成达明身上,疼在肖子剑的心里。”
向天亮:“呵呵……吃了人家的东西,不说谢谢,屁总得放一个吧。”
童一真:“那我从现在开始,就要对成达明进行鸡蛋里头挑骨头了。”
向天亮:“我的意思就是这样。”
童一真:“沒问題,包在我身上了。”
向天亮:“对不起,老童,又要让你当恶人了。”
童一真:“哈哈,我五十二岁了,蹦达不了几天了,我什么都不怕。”
向天亮:“呵呵,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童一真:“去你的,你要是同意,我敢在县委大院里骂他肖子剑的祖宗十八代。”
向天亮:“这就不必了,我认为他不值得你老童太费口舌。”
童一真:“唉,肖子剑这个人,当被我就怀疑他的诚意,他这一叛变,咱们圈子里那点小秘密就算不上秘密喽。”
向天亮:“老童,不必气馁,你不是常说路遥知马力,i久见人心嘛。”
童一真:“嗯,你说说,我在这边需要做些什么。”
向天亮:“这样,你的监察组能不能让监察常态化。”
童一真:“监察常态化,你是说……让我轮流派人,长驻‘两个项目’工程指挥部。”
向天亮:“对,原定的十一个监察项目可以扩大,原定的抽查变成全查,原定的每周一查改为每天一查。”
童一真:“好啊,我照你说的办。”
向天亮:“你可以告诉监察组的老同志们,大家的酬劳,我们准备增加百分之三十以上。”
童一真:“嗯,这样一來,成达明一定会压力陡增,但愿他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向天亮:“呵呵,明人不做暗事嘛。”
童一真:“天亮,我有一个建议,你看是否可行。”
向天亮:“哦,你说來听听。”
童一真:“两个项目的资金,原來是怎么划拨的。”
向天亮:“按照计划每月划拨一次,工程指挥部打报告,常务副县长杨碧巧和我签字后,负责资金保管的农业局按照计划划拨。”
童一真:“我认为,可否改为,每月一次,工程指挥部打报告,报告里要附上上月决算和下月的预算,决算和预算要通过专业人士的审核。”
向天亮:“上月决算和下月的预算。”
童一真:“对,这样一來,弄虚作假就沒有了可能,资金的使用也更安全更清晰。”
向天亮:“呵呵,姜是老的辣,老童,我知道成达明在细节上马马虎虎,对资金的使用存在着浪费的现象,你这一招,无疑极大地限制了成达易的权力。”
童一真:“这也是沒办法,谁让他的主子是肖子剑呢。”
向天亮:“我看可行,同时,由你提出一条新的建议。”
童一真:“你说,什么建议。”
向天亮:“每一笔资金的签批,不管多少,必须由总指挥和常务副总指挥同时签字才能生效。”
童一真:“好,我记下了。”
向天亮:“不用记下,你马上打电话给老油条成达明,把咱们商定的新措施新建议通知他。”
童一真:“马上吗。”
向天亮:“是的,因为此时此刻,成达明正在肖子剑那里,或者,正在去肖子剑那里的路上。”
童一真:“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他。”
与此同时,成达明正在去县委副书记肖子剑办公室的路上。
肖子剑正在接见基层來参加县“两会”的同志。
成达明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丁文通的,一个是童一真的,不用细想,成达明就知道,向天亮给他“穿小鞋”上眼药了。
当站在县委副书记肖子剑面前的时候,成达明的脸上满是苦笑。
肖子剑也在苦笑。
成达明:“老领导,你风云突变,把我都弄糊涂了。”
肖子剑:“沒这么严重吧,你是老油条,jing得很,能耍你的人不多嘛。”
成达明:“你耍了我,向天亮刚刚也耍了我。”
肖子剑:“哦,他怎么耍你了。”
成达明:“两个电话,一个是丁文通的,一个是童一真的,内容是这样的……”
肖子剑:“嗯,他是给你戴紧箍咒了。”
成达明:“这是向天亮的风格,明人不做暗事。”
肖子剑:“这是他权力范围内的事,我看很正常嘛。”
成达明:“老领导,我想……我想我可不可以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子剑:“怎么说呢,我有苦衷,我在县常委会上的选择,是有理由的。”
成达明:“可以说吗。”
肖子剑:“不能。”
成达明:““那,那我怎么办。””
这时,肖子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