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我还得去国泰超市拿点东西。”
向天行陪着笑脸说,“哥,我还有任务……”
“去你妈的任务。”
“哥,我不是你的手下。”
“我睡觉了,下午三点到不了家,你就等着挨揍吧。”
说完,向天亮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向天行哭笑不得,他不敢再怠慢了,发动车子飞奔起來,
下午三点差五分,向天行驾驶的别克轿车,停在了向家院子的门外,
向天亮睁开了双眼,“天行,三点还沒到吧。”
“你向副县长的命令,我敢违抗吗。”向天行嘀咕道,
下了车,向天亮看着崭新的别克轿车,慢慢地掏出了手枪,
向天行脸刷地白了,“哥……你,你想干什么。”
“这辆别克车胆大妄为,竟敢监视县委大院,我得让它长点记性。”
“别,别……”向天行扑过來抱住了向天亮,
向天亮腰一扭,哼了一声,发力将向天行甩出了两米多远,
四声枪响,向天亮将别克轿车的四个轮胎全给打破了,
向天行欲哭无泪,
听到枪声,向天亮的姐夫李春南跑了出來,看看小哥俩,再看看别克轿车的轮胎,哈哈大笑起來,
向天亮飞起一脚,踹在向天行的屁股上,笑着说道:“快滚回家去吧,要是三天之内看到你离开家里,我就炸了你这辆别克轿车。”
向天行哭丧着脸走了,
望着向天行的背影,李春南说,“这小子,也就是你和你三叔治得了他。”
“爷爷说得对,烂泥扶不上墙,祸害就是祸害啊。”向天亮苦笑不已,
“怎么,他又给你惹麻烦了。”李春南问道,
向天亮道:“不是给我惹麻烦,而是直接惹我的麻烦。”
“这可不行。”李春南说,“这事交给我,我去和二叔三叔谈谈。”
“算了,不提这混小子了。”向天亮回头往院子里看,“姐夫,家里好象只有你一个人,他们都去哪里了。”
“哈哈……谁让你回家前不打电话呢。”李春南笑着说道,“你们向家人都去了向家村原址,上午就去了,我是留下來看家的。”
向天亮咦了一声,“那里早就成了滨海水库的一部分了,方园十几公里沒有人烟,他们去哪里干什么啊。”
“祭祖啊,向家的家谱上记载着,向家祖宗的生日是一月一日,而且向家十几代的祖坟都在那里,你爷爷一声号令,谁敢不去呢。”
向天亮一屁股坐到了门口的台阶上,“我可沒接到我爷爷的命令。”
“你现在是国家工作人员,而且,你毕竟不是向家的人嘛。”李春南看着向天亮说,
怔了怔,向天亮低声问道:“姐夫,上次京城那个那个关青亭,來了咱们家,和爷爷爸爸都谈了什么。”
“我不知道。”李春南摇着头道,“我也沒敢问,反正,反正我看爷爷和爸爸都很不高兴。”
向天亮一脸黯然,这是他的烦心事,也是他不敢回家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