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当然了……不过,你这个种田大户可要记住了,土地是珍贵的,既然你承包了,就不许抛荒哟。”
“不敢,不敢,我这个专业户是相当负责任的。”
“不过。”陈美兰微笑着说道,“小向呀,你的家庭问題,终究是要解决的,现在你也该考虑考虑了。”
向天亮摇着头,”不急,不急,那不过是生存和延续的需要,传宗接代,里面的成分是责任,或许也会有爱,但不是全部,而你们却是全部,”陈美兰笑着反驳,”既然有,那就不是全部,你呀,别傻了,我们都很知足的,.”“不说了不说了,运动刚过,不宜讨论复杂的问題,我还是吃吃你的‘柚子’补一补吧。”
说着,向天亮捏着陈美兰胸前的两个“柚子”,又亲又搓起來。
陈美兰唔了一声,“我有一个问題。”
“什么问題。”
“你今天晚上好负特别厉害。”
“我有吗。”
“你有。”
“和平常不一样。”
“不但不一样,而且是大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特别的发挥,感觉……感觉这一个小时,胜过以往的两三个小时。”
“不会吧,陈姐,你言过其实了吧。”
“我是亲身经历,不但是当事人,还是受害者呢。”
“噢……也许吧。”
顿了顿,陈美兰忽道:“我知道为什么了。”
“为什么。”向天亮问道。
“因为她。”
陈美兰的手,指着对面沙发上的高玉兰。
高玉兰靠坐在沙发上,双手摊着,双腿叉开,“睡”得正香,而她旁边的朱琴,还有轻微的鼾声。
“她。”向天亮笑了。
陈美兰笑着说,“因为她,你才特别來劲,就是,就是人來疯。”
“呵呵……我承认,我这人心理素质好,越是现场直播,我演得就越好。”
“还说呢。”陈美兰拧了向天亮一下,“羞死人了,幸亏玉兰姐是睡着的,要是,要让她看到,我,我以后肯定被她笑话死了。”
向天亮笑道:“陈姐你还别说,刚才你也特别投入,一定也是因为臭老娘们的存在。”
“嗯……反正,反正感觉特别的刺激。”陈美兰承认了。
“就是嘛,臭老娘们就是一帖催化剂啊。”向天亮坏笑不已。
陈美兰哎了声,“小向,别一口一个臭老娘们好不好,难听死了。”
“她就是臭老娘们嘛。”向天亮心里窃笑,高玉兰装醉偷窥,不能让她免费欣赏,骂她几声,权当收益罢了。
“你别忘了,她现在也是你的姐姐。”陈美兰笑道。
向天亮也笑,“沒关系,当面喊她姐姐,背后喊她臭老娘们,保证两不耽误。”
“天亮,我倒是有个建议,你背后骂骂玉兰姐未尝不可,但这臭老娘们四个字,最好把老字去掉。”
“为什么,有这个必要吗。”向天亮笑问道。
陈美兰微笑着说道:“很有这个必要,臭老娘们有个老字,会加重玉兰姐的心理负担的,所以,你就把老字去掉,和我们同样待遇,统一叫臭娘们吧。”
“呵呵……可以考虑,可以考虑。”向天亮笑着点头。
陈美兰含笑问道:“天亮,你说玉兰姐漂亮不漂亮。”
“漂亮。”
“骚不骚。”
“骚着呢,你看,红色的罩罩和红色的底裤,实在是太骚了。”
“想办了她吗。”
“呵呵……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
“想,又不想。”
陈美兰嘻嘻一笑,“想么,就不用解释了,狗改不了吃屎么,快坦白交代,为什么不想。”
向天亮乐道:“老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我怕粘上了甩不开,她硬把我留在云州市,我还怎么杀回滨海县去啊。”
“嘻嘻……这倒是大实话,玉兰姐要是吃了你,说不定会焕发第二青春,她会赖上你哦。”
“所以嘛。”向天亮放开陈美兰,一边穿衣一边笑道,“我的‘百花组’成员,第一条就是听话,这臭娘们要是不听话怎么办。”
“你不在这里睡吗。”陈美兰问道。
穿好衣服,瞥了高美兰一眼,向天亮笑着问道:“陈姐,你想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特别來劲吗,我现在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吗。”
“为什么。”
“因为啊。”向天亮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大声笑道,“因为咱们的玉兰姐,根本就沒有喝醉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