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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以最快的速度穿衣下车,在往车外滚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两样东西,手枪和红外线夜视镜。
桉树林里寂静极了。
周边沒人,向天亮少见的不自信,來來回回的搜查了三遍,却沒有发现任何动静。
可奇怪的是,他回到车边的时候,右耳朵还在颤动。
这是怎么啦?两只耳朵已经“罢工”很久了,向天亮也很少想到发挥自己两只耳朵的作用,它们有个“相当固执”的特点,当主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总会以“罢工”來抗议。
可是,右耳朵今晚却罕见的“破例”了。
左耳跳,好事到,右耳抖,危险至。
危险來自哪里?
向天亮点上一支烟吸起來,至少现在他可以确信,这片上百亩的桉树林里,不存在针对他的危险。
再抬腕看表,向天亮才发现,已是深夜十点,不禁咧着嘴乐了。
这车里的两个“汤圆”,竟“吃”了四五个小时,今年的元霄节真是特别啊。
坐回车里时,王思菱和崔书瑶都已醒了。
“天,天亮,外面,外面有人吗?”王思菱小声问道。
“人沒有,但有鬼。”
“啊……”王思菱和崔书瑶叫着,象汤圆一样,直往向天亮怀里滚。
向天亮乐着,双手抱住王思菱和崔书瑶,这才发现两个人身上什么都沒有,还真象汤圆似的又滑又溜。
“他妈的,怎么不穿衣服,你们还想‘吃’啊。”
崔书瑶埋怨道:“都是你,把我们的衣服,塞到哪儿去了。”
“呵呵……肯定就在车里,找啊。”
“天亮,外面有人吗?”王思菱还是放心不下。
向天亮摇摇头,“放心吧,我出去仔细查过了,应该不会有人,这片桉树林离公路有一公里多,大冬天的,一般沒人会到这里來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紧张呀?”崔书瑶问道。
向天亮笑道:“我和你们在玩车震,整得是轰天黑地、惊涛骇浪,我能不小心一点吗?”
“真是坏。”王思菱嗔道,还伸手在向天亮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
向天亮索性又坏了一句,“你们知道我现在最担心什么吗?”
“什么呀?”崔书瑶问道。
“我啊,不怕你们的无底深渊,也不怕你们的叫声如雷,我只怕我的四个轮胎被震破了,咱们就得摸黑走着回去喽。”
这话说得,不但引來娇骂,向天亮身上还挨了无数粉拳。
当然,向天亮也沒闲着,他采取的老祖的游击战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化整为零,多路出击,专门往王思菱和崔书瑶身上突出和深奥的地方招呼,而且是招招锋利,招无虚发,惹得王思菱和崔书瑶娇笑连连,终于无力招架,败退下去,至于战果,自然是失去的大于得到的了。
向天亮还真想重整旗鼓,再战江湖,不料,他的右耳朵突然又毫无征兆的颤动起來。
顿时,向天亮心里奔腾的潮水,瞬间又退了回去。
“怎么,发现什么了?”王思菱意犹未尽,粘在向天亮身上不肯退开。
向天亮疑惑道:“不知道啊,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头。”
崔书瑶低声道:“不会是,不会是有人在暗中埋伏着吧?”
“好象沒有,至少周围三十米范围内,除了咱们沒别人。”向天亮摇头道。
王思菱道:“难说,看你风风火火的,刚才出去不一定全看遍了。”
“嘿嘿……我是天生的警察,在你们身上那叫风风火火,搞起侦察來,我玩的都是细活。”
王思菱娇声道:“去你的,瞧你刚才的疯样,就不能,不能温柔点吗?”
“还温柔点,就你们那饥渴的样子,好象几年沒被干过似的,呵呵,我要不疯一点,能镇压你们那嚣张气馅吗?”
王思菱说起來倒也不直爽,“我结婚都一年半了,可我家那位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北,加起來在家的日子还不到一个月,我,我容易么。”
“嗯,不容易,是不容易。”向天亮深表同情。
另一边的崔书瑶道:“思菱姐,我还不如你呢,我和我家那位本來就是强扭的瓜,是两家老人包办的,这一结婚就跑得沒了人影,快一年了,连家门都沒回來过,要说亏,我才亏死了呢。”
“现在不亏了,现在不亏了。”向天亮乐呵不已。
崔书瑶哼道:“你别得了便宜就卖乖,要是中途踹我们下车,我们可不依。”
向天亮乐道:“踹你们下车?我才不敢呢,这俗话说得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酒一起喝,有饭大家吃,上了我这条船,你们想下也下不了喽。”
“就是,就是在车上……不带劲。”崔书瑶嘟噜道。
向天亮笑着说道:“车上有车上的好处,至少容易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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