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不相干,不应该打扰。”
邵三河:“同行?你还真善解人意。”
向天亮:“三河兄,你学会幽默了。”
邵三河:“跟你学的。”
向天亮:“呵,你是怕进去后受到感染,把持不住而擦枪走火吧?”
邵三河:“去你的,象许白露这样的娘们,倒贴我也不要。”
向天亮:“她不漂亮吗?”
邵三河:“漂亮,白骨精能不漂亮吗?”
向天亮:“白骨精?”
邵三河:“她名字里有个‘白’字,大家私下里喊她白骨精。”
向天亮:“这娘们,在床上大呼小叫的,一定浪得要命。”
邵三河:“你说着了,她善于给姜建文戴绿帽子。”
向天亮:“连老公的秘书都勾搭上了,一定是卖绿帽子的。”
邵三河:“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向天亮:“姜建文一定在外面有不少女人吧。”
邵三河:“肯定的啊。”
向天亮:“这也不错,姜建文在外面彩旗飘飘,许白露在家里红旗不倒,这里有他秘书张思成的功劳。”
邵三河:“维护了领导的家庭和睦嘛。”
向天亮:“那你该向姜建文建议,给张思成颁发一个‘促进领导家庭和睦奖’。”
邵三河:“呵呵……我跟姜建文刚吵过架,他不会听我的,我建议还是你去说吧。”
向天亮:“行啊,反正我这人学雷锋学惯了。”
邵三河:“呵呵……”
两个人正在乐呵之时,隔壁的卧室里,突然传來了一声大叫。
“啊……”
是姜建文的秘书张思成在叫。
卧室里的男女完事了。
接着,传來了开灯声和脚步声。
守在门边的杜贵临,迅速的撤到了向天亮和邵三河身边,“快撤。”
往哪撤?向天亮冲着杜贵临直打手势。
杜贵临指了指窗户。
向天亮耸肩摊手,表示了对杜贵临的反对。
可是,卧室里的脚步声,已经停止在了门边。
邵三河脸色大变,却急而不乱,转身打开窗户,一个鱼跃,消失在黑暗之中。
杜贵临也不含糊,同样的动作,不过比邵三河慢了一点点。
吱的一声,门正被推开。
向天亮手忙脚乱,等他翻身出窗,身后已有了卧室透过來的灯光。
他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杜贵临的身上。
杜贵临忍着背上的痛,表现了一个警察临危不乱的基本素质,伸手将那扇开着的窗门推了回去。
寒风刺骨,外面冷啊。
三个人狼狈的缩成了一团。
“叭。”
书房的灯开了。
同时,传來了说话声。
说话的人,当然是姜建文的老婆许白露,和他的秘书张思成。
张思成:“许姐,你真沒有钥匙吗?”
许白露:“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只有一把,沒有另外一把,不和老姜一起,根本就打不开保险箱。”
张思成:“每个锁不是都有两把钥匙吗?”
许白露:“是啊,我只有左边的一把,老姜他不但有左边的一把还有右边的一把。”
张思成:“那右边的另一把呢?”
许白露:“老姜藏起來了。”
张思成:“这就是说,他一个人能打开,而你想打开,只能有他在场了。”
许白露:“咯咯……当然了,这个保险箱是组织上分配给老姜用的,我只是沾他的光,借用一下存放我的东西而已。”
张思成:“唉,我就想看看那书稿。”
许白露:“小傻瓜,你那点小心思,老娘还看不出來吗?”
张思成:“真的,许姐,我就想看一眼而已。”
许白露:“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女朋友的爸爸在宣传部是个小股长,你是想拿书稿去要挟卢海斌,让他把你女朋友的爸爸提拨到副科级。”
张思成:“许姐,我女朋友他爸都四十六岁了,这次人事调整是他最后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沒了这个店了。”
许白露:“咯咯……看在你一星期为我辛苦一次的份上,许姐帮你。”
张思成:“沒用的,卢部长是个油盐不进的人。”
许白露:“小傻瓜,你真是个一根筋呀。”
张思成:“我知道,卢部长最重名节,只有拿这书稿才能让他就范。”
许白露:“照你这么说,就只有这条路了?”
张思成:“许姐……帮帮我么,我要是不帮我女朋友的爸爸,她就要跟我吹了。”
许白露:“咯咯……好,你这个忙呀,许姐帮定了。”
张思成:“许姐,真的,真的吗?”
张思成:“小傻瓜,许姐几时骗过你呀。”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轿车的喇叭声。
只听得许白露急道:“小张,委屈你一下,你快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