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书稿真的烧掉了,就慢慢的把这事忘掉了。”
向天亮笑道:“这个卢海斌真的有点犯傻,说不定姜建文家的火灾是人为的呢。”
章含又说道:“火灾是不是人为的我不知道,但这个事情沒有完,在姜建文从副县长提拨为常务副县长那年,事情就來了,那时候,卢海斌已经是县委常委了,而姜建文要从副县长提拨为常务副县长,肯定是要进常委会,在提拨前,市委组织部下來搞考察,其中就有民主测评一项,要又现任常委投票,当时姜建文是张衡书记的人,而卢海斌是李璋副书记的人,张衡和李璋当时的矛盾很大,正常情况下,卢海斌是不会投票支持姜建文的,毕竟除了那几个月的临时共事,两个人平时很少來往,但是就在关键的民主测评前夕,姜建文突然拿出了卢海斌的书稿,要挟卢海斌支持他。”
听到这里,向天亮叹道:“姜建文这招好毒啊,他的背后,必有高人指点,一个县委宣传部长写作淫秽书籍,白纸黑字,笔迹可查,有书稿为证,一旦公开,卢海斌绝对是身败名裂,如此这般,卢海斌只有乖乖就范喽。”
章含笑道:“姜建文是有高人指点,就是他的老婆,我刚才不是说有五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吗?卢海斌两口子,加上我,还有姜建文和他老婆,姜建文的老婆,就是你们那个招商局副局长,这娘们可比姜建文阴险多了。”
“噢……”向天亮点着头问道,“不过,这样的秘密,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呢?”
“咯咯……我是贾惠兰的闺密呀。”
“嗯,你继续说,后來怎么样了?”
“后來?后來当然是卢海斌乖乖就范了,他投票支持姜建文,姜建文也顺利当上了县委常委兼常务副县长,而卢海斌从那时开始,性情大变,话少了,喝闷酒的时候多了,从此那书稿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一个死结,毕竟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呀。”
向天亮明白了,他的心里迅速产生了一个方案,争取卢海斌,只有帮他拿回书稿。
“章姐,那书稿还在吧。”
“肯定呀,姜建文嘴上说事后烧毁,但以他的为人和心计,处心积虑的保存了那么长时间,他舍得烧掉吗?”
“嗯,这么说來,我要出手帮卢海斌了。”
章含问道:“你要帮卢海斌拿回书稿?”
“当然,心病唯有心药医嘛。”向天亮点着头。
“你怎么拿,姜建文会乖乖给你吗?”
“呵呵,这就是我的事了,你先别问。”
向天亮开着车离开了桉树林。
回到城关镇,因为章含还要值夜班,向天亮先把她送回医院。
有事要办,晚饭是吃不成了。
“章姐,对不起啊,下次,下次我请你和乔蕊去滨海大厦吃西餐。”
“吃不吃饭不要紧,我就想知道事情的结果。”
章含不仅是医术高超,床技精湛,也很热情漾溢,善解人意,这样的女人,向天亮沒有理由放弃。
“你就在医院待着,随时等我的电话。我如果拿到了书稿,会先來找你,然后去见卢海斌和贾惠兰。”
已是晚上六点半,目送着章含进入医院后,向天亮先想了想,然后拿出手机,连着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邵三河,一个打给杜贵临。
半个小时候,邵三河和杜贵临相继赶了过來。
向天亮坐在医院对面的小吃店里,不紧不慢的吃着水饺。
邵三河和杜贵临在向天亮对面坐下,两个人都穿着便衣。
向天亮抬头瞅了两人一眼,咧着嘴笑了笑,“知道有活要干?”
杜贵临轻笑道:“大师兄,你同时召邵局和我,准沒好事。”
“聪明,聪明,贵临,你该进步了。”向天亮冲着邵三河坏笑。
邵三河道:“当然了,贵临现在是公安局党组成员,局办公室主任,还兼任着便衣队队长。”
向天亮立即乐了,“贵临你得请客,把这碗水饺钱付了。”
杜贵临连声笑应。
瞅了一眼周围,邵三河低声问,“什么事?”
三个脑袋凑到一块,向天亮把事情删繁就简的说了一遍。
邵三河睁大了眼睛,“入室偷拿?”
“你认为他会乖乖交给我们吗?”向天亮反问道。
杜贵临越來越会说话了,“这不叫偷,这是帮卢部长物归原主。”
看着向天亮,邵三河问道:
“问題是,你怎么能肯定,姜建文会把书稿藏在家里,而不是别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