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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默念回魂咒,想要中断通阴,却不想许安安的妹妹突然欺身上前,攥住我的手,使劲的往前一扯。
她人小,力气却出奇的大,我被扯着往前一扑,身体摔在地上,也感觉不到疼。
我瞬间一身冷汗,通阴问鬼与离魂异曲同工,如今她这么一拽,彻底把我的魂拽了出来。
“这就是龙气。”她目光贪婪,盯着我的右手腕,吸溜着嘴,仿佛看见啥特别好吃的东西,道:“萧煜那个傻子竟然把守了千年的龙气给了你。”
说着话,她暗暗用力,像是要掐断我的手。
我心头巨震,忍着疼,面上尽量平静的问:“还是杨茹玉派你来杀我的?你到底是啥人?”
心里思索着怎么挣脱她。
“杨茹玉那死女人还能一二再而三的支使我?”她眼中有愤恨一闪而过,转瞬扬起笑容:“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身怀宝藏而不自知,就凭着你身上的这些龙气,只要有点本事的,都不会放过你。”
我的心渐渐下沉,从她的话听出她的确是杨茹玉那边的,只是两人不合。
只是要一边的,那就是为了龙气。
这东西是萧煜给我的,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给她。
我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狠狠地在舌头上咬了口,满嘴的血腥味,也顾不上疼,唾沫混着血朝着她吐过去。
她压根没有防备,被我直接吐到脸上,瞬间惨叫一声,痛苦的捂着脸。
我趁机踢了她一脚,赶紧默念回魂咒,可念了好几遍都不管用,难道香烧完了?
不应该呀,我越来越紧张,要是香烧断魂还未归,我可就真死了。
许安安的妹妹从地上起来,表情狰狞,脸上都是被我的舌尖血烫出来的燎泡。
我愣了下,不对,我要是个魂,哪来的舌尖血?
想到这,我立马打量着四周,发现我就在外屋,只是我在地上画的八卦图和摆放的供品都不见了。
她目光阴狠的看着我,“好奇这是什么地方?不妨告诉你,这是死地,进来就别想出去。”
说着话,她凌空对着我一握,手缓缓抬起,我竟被掐着脖子往上提,踮着脚尖才能勉强沾着地。
“萧煜如今自身难保,今日你必死无疑。”她冷笑着说。
突然哐当一声,像是门被踹开的声音,紧接着听见赵毅冷笑道:“放屁!”
他大喝道:“急急咒至!”
他惯用的枣木剑带着火光擦着女孩的脸刺过去,她发出凄厉的惨叫,身形猛地朝后跌去,还没等落地,一枚铜钱打在她身上。
“呃……”她满是不甘的瞪着我身后,咬牙切齿道:“云虚观!”
她身形渐渐发虚,最后砰地一声,化成碎片消失。
我摔到地上,喘了半天才缓过来。
“土子,跟着鸡往回跑。”赵毅的声音传进来。
我看了一圈,也没看见他的人。
一只脖子上拴着红线的大公鸡跑到我脚边。
我站到公鸡旁边,红线一拉紧,公鸡咯咯叫着往前跑,我忙着跟上,不知道跑到多久,我手指突然一阵刺痛,眼前突然晃过一道光,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赵毅手上拿着针站在边上。
再往周围看,这还是外屋。
“这咋回事?”我纳闷极了,我明明跑了那么久,咋还在外屋呢?
赵毅解释说:“刚才那是死地,是阴阳交界的凶煞之地,把你勾过去的那人修为不够,若是厉害的,谁都拉不回来你。”
我试探着问:“那我会怎么样?”
“魂飞魄散。”他说。
我哆嗦了下,看着院子里没人,忙着问:“许安安呢?”
我想当面问问她为啥要害我,同桌三年,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住她的事。
赵毅瞪了我一眼,生气的数落我:“她早跑了,你说你是不是傻?上次你就差点栽到她手上,还敢帮她?你只长年纪不长记性是不?”
我干搓了搓脸,心里也不难受,闷声道:“我以为她不会故意害我,上学的时候她对我很好,主动给我补课,有啥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我,还带我去她家吃饭。”
上次她把我锁门里的事,我怀疑过她,但始终不愿意相信。
我们同桌三年,只要在学校就是同进同出,我以为我们很好。
我心中苦笑,看来都是我太在意。
“行了,你们这些女孩的心思我也不懂,但你得记住,以后离她远点。”他叮嘱我说。
我心里堵得慌,有气无力的应了声。
赵毅后怕的嘟囔说:“你要是出事,我可咋跟老太爷交代?”
他提起萧煜,我突然想起许安安的妹说的话,忙着道:“师父,咱们去找萧煜?刚才许安安的妹说萧煜自身难保。”
“不行。”赵毅想也不想的拒绝,“我刚骂你的话没听进去是不是?你要是带着这一身的龙气出去晃荡一圈,能扑上来一堆的精怪和孤魂野鬼杀你,收拾下东西,后天你就跟我一块回师门。”
说完这话,他语气缓和些,道:“至于老太爷,你不用担心他,他老人家做了那么多年的鬼,不会出事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冷静了下来,我现在的确是自身难保,叹息道:“好。”
赵毅叮嘱我待在家里,他去找独眼刘说要点法器。
我无聊的坐在台阶上,仔细的想着这几天的事,杨茹玉说她得到的易盘是假的,是余学民从我胸口抠出来的易盘就是假的,还是余学民故意给了她假的?
老余头是在通阴石上被抬走的,可那房子里只有通阴石,没有老余头的尸体,老余头的身体去了啥地方?
我烦躁的揉着头发,感觉要被逼疯。
正发愁着,突然看见栓子从门口经过。
我眼前一亮,叫住他:“栓子叔,你下午有事不?”
他扛着锄头,像是刚从地里回来,闻言摇头说:“没啥事,咋了?”
“叔,你能不能替我去趟县城?我想知道我同学许安安还住在县城不。”我掏出五十块钱给他。
“行,也不是啥费劲的事,不用给钱了。”栓子摆手说。
我上前把钱揣到他兜里,笑着说:“就当是给小宝的。”
我把许安安的地址详细的说了一遍,叮嘱他:“你千万别让他们家人看见你。”
他表示自己一定会小心。
栓子离开后,我接着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眼睛有点发涩。
好好的朋友咋成这样了?
“土子,赵毅呢?”我正悲伤自己逝去的友情呢,王桂平突然过来。
“他去半坑子村找刘叔去了。”我答道。
我寻思着她是来找赵毅的,说完这话就没再搭理她,谁知道她突然过来拽着我往外走,边走边小声说:“你爷让我来找你。”
我狐疑的看着她,”建国叔?他不是不人了吗?“
“谁说不是呢,可他这两天就嚷嚷着要找土子,还说有东西要给你。”王桂平叹气说:“我刚做饭的功夫,他就跑出去了,我找了半天才在祖坟那块找到他,正蹲地上刨坑呢,怎么劝都不回来。”
我一听,忙着跟她过去,到了祖坟一看,余建国正蹲在坟地东南角,徒手在地上挖坑。
“建国叔,你在挖啥呢?”我上去问。
他看我一眼,神秘兮兮的说:“我哥留下的东西,让我给土子。”
“啥东西要来坟地挖,你可别瞎说了。”王桂平上来要拉他离开。
余建国像个小孩一边扭着身子不肯走,嘴里哼哼唧唧的,眼睛始终盯着他刚才挖的坑。
我想了想,上手帮他挖,跟王桂平说:“婶,或许真有东西呢。”
王桂平松开余建国,瞪我一眼,“什么婶,我是你奶。”
我看她一眼,耸耸肩,说:“我倒是敢叫,你敢答应吗?”
她被我噎的不行,瞪着我说不出来话。
我跟着余建国在地上刨了半天,最后从里头刨出来个罐子。
老余头还真是爱用罐子埋东西,那会留给我的符纸也是埋在罐子里。
余建国小心翼翼的把罐子捧出来,撕开封口,在里头掏了半天,最后拿出个木牌来。
木牌上头什么纹样都没有,常见的长方形,但是质地十分的好。
余建国摩挲着木牌,半晌得意的看向我。
我对他笑笑,像哄小孩似的问他:“叔,真是我爸告诉你这有罐子的?”
他立即点头,“对。”
“啥时候?”我追问。
他挠挠头,双眼一片迷茫,过了会冲我嘿嘿傻笑两声,“我给土子。”
我拉住他:“我就是土子。”
他有些吃惊,盯着我看了半天,指着我扭头问王桂平:“土子?”
王桂平没好气的说:“除了她还能是谁?赶紧把东西给她。”
余建国这才听话的把东西给我。
我拿到木牌,仔细的瞅了半天,心下一沉,这上头有鬼气。
我也顾不得王桂平和余建国在场,直接把罐子倒过来一晃,竟然从里头掉出来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头竟然一副婴儿骨
余建国吓得缩到王桂平的怀里,而王桂平则是满脸眼泪。
“余卫国这个王八蛋,他就是这么处理的?”王桂平哭着骂道。
我愣了下,问她:“你知道这是啥?”
“知道,这是我女儿。”她说。
我吃了一惊,“你还生过个女儿?”
余建国有一儿一女,儿子就是余学民,女儿盼盼自从上了大学就从来没回来过。
王桂平面灰败,解释说:“盼盼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是我和你爷捡来的,我们真正的女儿生出来就是个死胎,当时你爸说死胎怨气重,他会给好好安置,没想到就给我埋在这里了。”
我恍然大悟。
可转瞬觉得更不对劲了,“杨昊不也是余学民的儿子么?为啥我爸和建国叔说我是余家的独苗?而且杨昊自己还说他是我哥。”
我问她:“是不是在余学民被设计着跟我妈生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杨昊了?”
王桂平冷笑着说:“这谁知道,你看你爸和余建国跟我说过余家的啥事么?他们就从来没当我是余家人,我嫁过来那么多年,啥事都瞒着我。”
她低头看着余建国,自嘲道:“到了现在他傻了,才算听我的话,让我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看她这样,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了,把尸骨放回罐子里,重新埋好。
木牌上虽然有鬼气,却很淡,说明魂早已离开了。
从山上回去,我把木牌给赵毅看,他一看见木牌,登时双眼一亮,“这可是个好东西。”
他夺过去研究半天,说:“这是巫门的封阴牌,现在要是在外头买,得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千?”我惊讶道,这么贵!
他没好气的说:“你五千要是能买过来,我叫你奶奶。”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你早晚有一天得叫。
“就你给我的这个,现在市面上找不到,那些灵力不及这十分之一的,都得五六万,前几年我师父想要买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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