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可顾不上欣赏这声音,腿肚子直抖,也不敢叫老余头,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
“呃!”坟地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砰的一声,栓子直挺挺的栽到了他挖的坟坑里头。
围着老余头叫嚷的村民瞬间安静了,惊疑的看向坟地。
老余头推开前头的人,奔到栓子旁,把他从坟坑里拽出来,刚把栓子放好,就听一个妇女喊了声:“呀,栓子手上是啥?”
我看向栓子的手,发现他右手血红一片。
栓子媳妇抱着孩子要进坟地,老余头冷着脸:“别进来,女人和孩子赶紧回村子,男人站成一圈把坟地围住。”
说完又加了句:“土子留下。”
我眼巴巴的看着老余头,想让他帮我,可他扫了我一眼,压根没发现我的异常。
“破了!”那道声音再次响起,我吓得身上一层的冷汗,脖子上的冷意渐渐消失,我试着动了动脖子,确定没人箍着我了,跌坐在地。
村里男人已经把坟地围住,老余头站在栓子挖出来的坟坑边上,脸色凝重。
有人问:“老余,这是咋了?”
“坟地遇血,填上也没用了,过来俩人把坟挖开吧。”老余头叹气说。
过了好半天,才有俩胆子大的过去。
老余头咬破手指,在那俩汉子的眉心处摁了下。
我扭头瞅了半天,确定后头没人,把老余头给我的木头印从兜里掏出来,这才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几步。
坟地上头的土是干的,但下面的土却又湿又黏,现在土上几滴鲜红的血,分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