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倒吸口冷气。
孩子脸色发青,瘦的皮包骨,可两只黑眼珠却滴溜乱转,我过来后,就不错眼的瞅着我,过了会突然一脸惊恐,开始哑着嗓子哭。
我揪着老余头的袖子,觉得这孩子可怜,心里又有点害怕。
春霞忙着晃悠着哄,惊讶道:“在家的时候就是睡觉,连奶都不吃,现在还睁眼了。”
“孩子是哪天生的?”老余头突然问。
“下大暴雨那天。”梁婆子忙着道。
老余头右手颤了颤,好半天才发愁的说:“小孩体弱又魂魄不稳,没法用狠招……”
话没说完,春霞忙着往后退了退,不好意思道:“孩子尿了。”
老余头一拍手,乐了,“童子尿可是个好东西,拿尿布给孩子擦擦身子,擦完等个十来分钟再用干净的湿布擦一遍。”
在春霞忙活的时候,老余头咬破手指,往孩子眉心摁了下,然后又找出黄纸,画了道符。
我伸脖子瞅了半天,也看不懂他画的是啥。
孩子之前看着还有点精神,可春霞一拿尿布给他擦身子,就有些蔫吧了,等擦完后,已经睡着了,脸上也有了些血色。
春霞用干净的湿布又给孩子擦了一遍,裹好小被子,老余头才把符纸给春霞。
“晚上把公鸡拴在孩子睡觉的屋门口,符纸贴在门框上,睡前再用尿给孩子擦一遍身子。”老余头说。
春霞忙着接过,跟老余头道谢。
他摆摆手,沉着脸问:“你家是不是夭折过一个孩子?尸体扔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