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妖娆。”
“那是你有所不知,我二哥平素有那么多女人对他死缠烂打,他都一向拒人千里的。若是换成我,绝对来者不拒,如鱼得水,在脂粉堆里混得风生水起。”欣儿嬉笑道。
诺雅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刚才还叫嚷着诱拐我私奔的人,怎么转眼就变心了,这速度比起百里九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楚欣儿笑得前俯后仰:“我可比他有眼光多了!”
话音刚落,门被“砰”的一声撞开,棉帘一撩,有人裹夹着寒风闯进来。
“一对奸夫*!”来人得意地叫嚷:“九爷待你可不薄,竟然光天化日就将野男人带回府,勾勾搭搭,密谋私奔!”
诺雅和欣儿惊诧地扭过头去,原来是秦宠儿带了三四个家仆从门外闯进来,气势汹汹。尤其是秦宠儿,也不知道究竟在门外待了多久,身上已经落了一层雪花,就连头发上都是白的。
她丝毫不觉得冷,兴奋地掐着腰,得意洋洋。
欣儿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秦宠儿究竟是什么意思,只道这疯女人是冲着自己来的,竟然在自己跟前这样撒泼。
她不禁怒从心起,“噌”地站起身,瞪了双眼,也掐着腰,指着秦宠儿的鼻尖骂:“又是你这个女人,适才就追着我问东问西,好没道理,现在又跑到这里撒野,打搅我和姐姐说话,真没有教养!”
“哼,大难就要临头了,就让你贪逞一时口舌之快也罢。一会儿九爷和老夫人过来,我倒要看你还敢不敢这样嚣张?”秦宠儿立即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欣儿没有反应过来,诺雅可立刻明白了秦宠儿的意思。欣儿女扮男装,跟自己举止亲密,适才两人又玩笑得有点过火,荤素不忌,看在外人眼里,可不就是勾勾搭搭,好像有私情一般?
再看秦宠儿身后跟着的家仆,全都五大三粗,凶神恶煞,明摆着就是有备而来。听秦宠儿话里的意思,这是将两人捉奸在场,提前差人通知百里九和老夫人去了。
诺雅心里暗自有些好笑,秦宠儿不识得楚欣儿,这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虎口拔牙,诬赖她与自己私相授受了。一会儿老夫人气势汹汹地过来,看到这样场景,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诺雅看戏一向不嫌热闹,巴不得添油加醋,让故事更精彩一些。她做出一脸心虚的样子,悄悄地拽拽欣儿的衣襟:“秦夫人说你我是奸夫*哩,已经通知了老夫人和九爷过来捉奸,你还是赶紧走吧,莫招惹了麻烦。”
欣儿一愣:“原来这个讨厌的疯女人就是秦夫人。”
诺雅忍笑点点头。
秦宠儿听她贬损自己,并不计较,得意地问:“如今怕了吧?想走?是没门儿的!”
身后仆从立即将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欣儿古灵精怪,立即明白了情势,怎么会轻易放过让秦宠儿出糗的好机会?
她做出抖若筛糠的样子:“的确很怕。早就听说你不知廉耻,一直纠缠着百里九,还厚颜让太子妃到皇后跟前进言,请皇上赐婚。九爷无奈之下才迫不得已娶了你,原来竟是生得这样一副母夜叉的嘴脸,怪不得九爷会避如洪水猛兽,只怕是哪家男人见了,也要吓得屁滚尿流地落荒而逃吧?”
诺雅竟然不知,百里九成亲竟然还有这样的曲折在里面,也只听说秦宠儿与安若兮一直对百里九死缠烂打,哪里知道还牵扯了皇家在里面。听楚欣儿这样一顿骂,心里委实解气。
秦宠儿被她当众揭短,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只道是林诺雅在背后乱嚼舌根,恶狠狠地道:“我看你这是找死!”
“有本事你就打我呀?”欣儿得意叫嚣。
诺雅吓了一跳,说是说,闹是闹,这秦宠儿一向也是眼高于顶,嚣张惯了的,若是果真莽撞出手,伤了十公主可不是闹着玩的。
果真,秦宠儿并不识得这混世小魔女,见她这般不知死活,拳脚就有些痒。
诺雅赶紧上前将欣儿护在身后,劝慰道:“不要同她一般见识。”
欣儿却是故意激怒秦宠儿,让她发作,自然不甘,继续跳着脚大骂:“一看她这副嘴脸,就知道她平时是怎样欺负你的,你怕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