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
柴佳妮说：“我倒是不觉得，想想乔安也挺难做的，她到底是个董事长，对后妈的女儿还能怎么样呢？”
她们两个都不知道乔盟的存在，本身乔盟并不是娱乐圈的人，在商业圈也没做出什么成绩就去了国外。别说调查乔心宁查不出来了，就算她们调查章芊然，都查不出什么乔盟的事情。
所以柴佳妮理所当然的认为，乔心宁是乔安后妈生的唯一一个女儿了。
可惜了，柴佳妮还是达不到和乔安说话的层次，不然她一定要挑拨挑拨乔安和乔心宁的关系，说不定乔安早就等着有人替她出口气呢。
听到这里，文雅还能不懂柴佳妮在想什么？
她想搞乔心宁。
文雅在心里叹了口气，不想和她多谈了。
虽然她也不喜欢乔心宁，也不是没想过给乔心宁下个绊子，但是后来文雅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
星梦零零壹不行，她还可以参加零零二，在远山传媒混不下去，她还可以去投别的经纪公司，最差不过是做个直播主，上传自己的唱歌跳舞也行，哥哥也说让她不要有压力，努力过了，就算没有结果，也无愧本心。
所以文雅也释怀了不少。
她不想多谈，但柴佳妮却想和她谈谈了：“文雅，我看你最近的名次有点下降啊？”
文雅说：“是吧。”
柴佳妮说：“其实粉丝们努力打投是一方面，公司的支持是另外的一方面，要不我帮你跟经纪人说一说？”
文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说？”
她是不打算助纣为虐，但也不想那么耿直的直接和柴佳妮撕破脸。
柴佳妮说：“那还有什么怎么说的？很多事情，只是我说一句的事。”
文雅沉默，她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远山地产的确有远山传媒的股份，柴佳妮说话也的确有分量，但是以文雅对柴佳妮的了解，这个人不是一个遵守契约精神的人。
看到文雅沉默，柴佳妮有点不爽了：“怎么？不想让我说？我今天不说这个，明天就说别的了，你可别怪我。”
文雅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柴佳妮说：“这么不甘不愿的，我哪里敢让你做事情，行吧，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反正你早晚也用不到这个宿舍了。”
文雅咬紧了下唇：“……好吧。”
说着，竟然开始收拾东西了。
柴佳妮一看，心里有点急，她都跟文雅说了那么多了，要是文雅把这些话告诉乔心宁怎么办？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但是事已如此，她得把文雅拉到自己这边来：“哎，你收拾东西干嘛，给谁看呢，别这样，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好好住着，下个综艺是不是就是你上了？收拾什么呢。”
文雅停下手，看着她，柴佳妮翻了个白眼：“好啦，你这个脾气比我还大，我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一点小事都不帮吗，咱们也算是在同一个宿舍住过的，又是一个公司的，不用这么绝情吧？”
文雅问：“什么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