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都纷纷取消了宴会,去平康坊叫了几个姑娘的大官们也纷纷通知各大青楼,今日别来添乱;甚至这些个往日里威风八面的大官们,今日早早的便睡了,紧紧的捂着被子,露出了脑袋,竖起耳朵试图听到一些动静。
他们不是傻子,也不是聋子。
早些时间皇宫里发生的事儿他们早就知晓,皇宫内总有一些耳目,听得到一些风声。
若是连这些事儿都不关心,那当官也当得有点儿傻。
今晚上自打李忠贤走出皇宫,整个布政坊便安静了下来,他们都等着一个结果。
这一天,这些官员可是早就想见到的了。
只要齐凤甲一离开,他们的“苦”日子便到头了。到时候虽说柴薪桐也不是省油的灯,但这群人也有信心让这改革成果付之东流。
齐凤甲走在了青石板街上,月儿轻柔的抚摸着他们。
他们的面前多了一个人,穿着蟒袍,背着双手,两鬓斑白。
“晋王。”
齐凤甲看到来人,微微的点头,表示尊重。也是看在了师弟的面子上,若不是小夫子和晋王关系莫逆,恐怕齐凤甲并不会买账。
“齐先生,还请留下来。”
晋王没有那么多弯弯绕,更不会羞于开口,直接朝着齐凤甲深深鞠了一躬。
齐凤甲没有想要扶起他的意思,便一直让晋王长作揖不起。他看了一眼晋王,反而摇了摇头,便想如同掠过李忠贤身旁一般掠过晋王身旁。
可才经过晋王身旁,齐凤甲猛地抬头,一阵风托起了晋王的膝盖,将他给扶了起来。
堂堂晋王,如今圣皇的舅舅,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要跪下来。
齐凤甲叹了一口气道:“晋王,你这又是何必呢?”
晋王看着齐凤甲,眼中似乎有泪花。
“这不是轩辕家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若是您走了,这长安怎么办?这刚刚改革出现的大好局面怎么办?”
齐凤甲听到这话,皱起了没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这天有不测风云,谁能保谁一辈子啊。况且,我们的小圣皇身旁有智珠在侧,又何必用得上我等俗人。这事儿,就算是我小师弟的错,他不该活过来,他该死。那么,这后果应该是作为师兄的我来弥补。”
晋王听得这话,便呵斥道:“出来!”
话音刚落,小圣皇轩辕仁德便从街角走了出来,低着头,双手搅在了一起,撕着手上的皮。
“认错!若是你不想要这天下,我大可主持选一个贤能之士顶上!”
听到这话,轩辕仁德低着头才想道歉,却没想到耳边传来了晋王的声音:“跪下!”
轩辕仁德看了一眼晋王,眼中全是不可思议和迷茫。
他可是一国之主,天下间的圣皇,就这么让他跪下?
“为君者,当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可当炽儿走了后,你干了些什么?和一个小太监整日斗蛐蛐,玩乐。除了放权给荀法你做得不错之外,你还做了什么?”
“记住,这是小太监的错,玩物丧志,作为君王,没人能让你跪下。但你是主子,有了错便要认。其错一,不想解决之道,反而责怪忠义之士。轩辕仁德,我告诉你,没有人必须为了全天下死,除非他自愿!其错二,玩物丧志,宠幸奸臣!你是君主,无自制力,故此你当跪!”
看着要跪下的轩辕仁德,晋王看了一眼不远处跪着的李忠贤,失望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
湛胥看着站在身后的弟弟还有逃命回来的崖祁,再往后,站着的则是瞎了眼的霍格,拿出了一枚九龙符。
“湛胥少主,我们如今便开封印吗?”
听到崖祁问这话,霍格单眼之中露出了光芒。因为这枚九龙符,能放出他们祸斗一族的老祖宗。
湛胥摇了摇头。
“不,等!”
“等什么?”
“一个最好的时机!”
……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