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没有渠峡镇林家的院子大。
那石像有些诡异,乍一看没什么特别,可细细看来,才发现其中的不同。
其形状如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齿人手。
这是一只饕餮,这奇兽徐长安曾在唐正棠的衣服上见到过。
但凡赌场当铺甚至大户人家,会请几尊瑞兽前来镇宅,这很正常。
可用饕餮来镇宅的,却几乎没有。
饕餮虽然喜好吃食,贪婪无度,和赌徒某些特质不谋而合。可却从来没有见哪一家赌场请饕餮镇宅的,一般来说,赌场这种地方,经常会放上两个貔貅,代表着开运。
徐长安心中充满了疑惑,那饕餮张大了嘴正对着大门,才进门的人肯定会被吓一跳。
更让徐长安心中不安的是,他总是觉得饕餮那双铜铃大小的眸子在盯着自己。
莫师兄拍了拍徐长安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眼神。
两人化作两道影子,把守在大厅两侧的护卫瞬间打晕。
那大厅的门紧闭,只有一盏烛火在摇曳。
入了秋,风有些凉,风轻轻一扬,地上落叶被卷了起来,配上忽明忽暗的光影,显得有几分诡异。
两人正想透过窗户看向大厅里面,那大厅的门突然开了。
“两位请进吧!”
一道清冷的女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徐长安和莫师兄只能走到了门口,大门敞开,可里面却空无一人,两人抬头一看,只见大厅中并不似寻常人家或者赌场一般,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一只饕餮正张开了大嘴。
两人刹那间失神,仿佛那黑色的巨口要将两人吞噬一般,那涎液被张开的巨口拉成了丝,亮晶晶的。
莫师兄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他抹了抹额头的汗,刚才那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要被这图上的饕餮给吞噬了。他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大厅两侧摇曳的烛光,转头朝着徐长安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
徐长安点了点头,正想提醒他小心一些时,莫师兄身子一软,长剑“哐当”一声落地,便倒在了地上。
徐长安知道不妙,才想拉起莫师兄逃走,便看到从大厅两侧的侧室之中走出了一行人。
为首的是一个女人。
而且是大多数男人都抵抗不了的女人,她体态丰腴,眉眼含波,看着徐长安一笑,徐长安的心仿佛水中的涟漪一般,荡漾了开来。
如今早已入秋,风有些凉,不少人都裹上了秋衣,甚至身子骨差的,都穿上了棉袄。
这个体态丰腴的女人,裹起来束胸,把身体的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外面披着一件锦衣。
若是夏天,这并不奇怪;若是寻常的锦衣,上面绣着花儿,那更是正常至极。
可偏偏这锦衣之上,绣着一只饕餮,就连神态都和墙上挂着的那只一模一样。
“我该叫你蓝公子呢?还是徐公子?”
徐长安听到这话,心头一凛,没想到自己被人一眼就认了出来。
当然,同时他也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这哪是什么魔道,分明是妖族余孽!
徐长安看了她一眼,稍稍稳定了心神,淡淡的开口道:“都行。”
主位之上,女人玉体横陈,一双修长洁白的腿露了出来,风情万种。她轻舔嘴唇,在烛光之下,那红唇泛着淡淡的光,无比的诱人。
女人的两侧,分别站着两个侍女和护卫。
女人摇了摇手,女人和护卫便都下去了,顺便还拖走了昏迷的莫师兄。
他们走的时候,顺手拉上了门。
偌大房间,孤男寡女。
“坐吧!”
事到如今,徐长安只能坐到了两侧的客位之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女人一声轻笑,锦衣微微滑落,露出了大片的绮丽风光。
“忠义候,你就不怕这茶里有毒?”
“若你真想把我迷晕,我早和莫师兄一样了。”
女人再度一笑,风情万种,大厅里似乎都暖和了一些。
“我是想迷你,不过用的不是迷药,不是法术,而是……”
她咬了咬嘴唇,锦衣完全滑落到了地面之上,一双美腿完全展露了出来。
徐长安的脸发烫,还好是带着面具,要不然肯定比熟透了的桃子还红。
“姑娘有事请说。”
徐长安咬咬牙,身上差点浮现出了一阵金光,身后出现一个和尚虚影了。
都说色即是空,此时他希望《渡生》能渡一渡他。
当然,同时他也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这哪是什么魔道,分明是妖族余孽!
徐长安看了她一眼,稍稍稳定了心神,淡淡的开口道:“都行。”
主位之上,女人玉体横陈,一双修长洁白的腿露了出来,风情万种。她轻舔嘴唇,在烛光之下,那红唇泛着淡淡的光,无比的诱人。
女人的两侧,分别站着两个侍女和护卫。
女人摇了摇手,女人和护卫便都下去了,顺便还拖走了昏迷的莫师兄。
他们走的时候,顺手拉上了门。
偌大房间,孤男寡女。
“坐吧!”
事到如今,徐长安只能坐到了两侧的客位之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女人一声轻笑,锦衣微微滑落,露出了大片的绮丽风光。
“忠义候,你就不怕这茶里有毒?”
“若你真想把我迷晕,我早和莫师兄一样了。”
女人再度一笑,风情万种,大厅里似乎都暖和了一些。
“我是想迷你,不过用的不是迷药,不是法术,而是……”
她咬了咬嘴唇,锦衣完全滑落到了地面之上,一双美腿完全展露了出来。
徐长安的脸发烫,还好是带着面具,要不然肯定比熟透了的桃子还红。
“姑娘有事请说。”
徐长安咬咬牙,身上差点浮现出了一阵金光,身后出现一个和尚虚影了。
都说色即是空,此时他希望《渡生》能渡一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