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之感十足,让人看见了就忍不住想下跪对其顶礼膜拜。
可在他的眼里,夫子就和家乡的老爹差不多,絮絮叨叨的,有话也不会直说,总是要以教训的口吻告诉他们某件事该怎么做。而且,很多时候,总会有些无名的怒火发泄在他的身上。
以前只有他一个人承受着,可如今多了一个徐长安,小夫子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夫子眼睛一瞪,立马看向了小夫子,你笑什么笑,一天到晚毛毛躁躁的。
“对了,臭小子,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夫子突然问道。
徐长安有些纠结,虽然小夫子一直将其看为师弟,可他却没有拜师的念头。
第一是因为瘸子的缘故;其二便是他实在没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去还不赢那些读书人;若是找那些人打一架,那又显得有些欺负人。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生怕自己以后成为孔德维那种木讷的人,还有柴薪桐那种死倔的人。
夫子看出了他的犹豫,淡淡的开口。
“世上的路很多,也有很多路可以通向正确的地方,可也有很多错误的路,能让人万劫不复。我们读书和教书,不会去告诉别人该怎么做,我们只是会把一些经过考验的道理教给你。”
夫子盯着徐长安说道:“你的人生会怎样,全在你自己的手里,不会因为谁而改变,所有的选择的权利,在你自己的手里。”夫子伸出了手,在他的面前轻轻一握。
“命运和选择都是在自己的手里。”
看到认真的夫子,徐长安一愣。
徐长安有些犹豫了。
夫子说的没错,你所见过的事和所遇到的人并不是你变成怀模样的理由。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手里。莲,有出淤泥而不染;人,为什么不能入鲍鱼之肆而留香?
他想通了,文圣一脉,夫子庙一脉没什么不好,只要自己好,看世上的一切都会是好的。
可他还有一个疑虑。
“可我已经有很多的师父了。”
夫子淡淡一笑。
“你可以叫我先生,只引路,不指路的先生。”
徐长安知道他的意思,才想动,浑身无力,痛感传入心底。
小夫子见状,急忙把他扶了起来,坐在了床上。
“学生见过先生。学生徐长安身体不便,只能如此了。”他说着,微微坐着,弯了弯腰。
夫子淡淡一笑,接着说道:“找个日子再正式拜过祖师,你先休息。”
说着,便看了一眼背着手恭恭敬敬立在一旁的小夫子。
“还不扶你师弟躺下,一天毛毛躁躁的,衣冠不整,面容不正。”
小夫子低着头,从身后拿出了一双草鞋,双手恭敬的递了过去。
“夫子,您的鞋。”
夫子一愣,面色有些通红,似乎刚才呵斥小夫子的那些话,被这双草鞋拍回了自己的脸上。
他正赤着脚坐在了徐长安的床前,从徐长安苏醒到现在小夫子提醒,他才发现自己一直赤着脚,一双脚有些无处安放。
他拿过草鞋,穿了上来,便走出门。
小夫子的耳中传来了一道声音:“记得,什么都别和你师弟说,让他能行动了来找我!”
小夫子转头一看,没了人影,他看向了徐长安,徐长安正要发问。小夫子挥挥手,露出了笑容道:“你好好休息,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你是受伤最严重的。”
徐长安听到这话,放下心来,自己是最严重的,那证明没有人死亡。
小夫子说完之后,便走了出去,留下徐长安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抬头看着上方,之前那些画面不断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些巨兽,那个老头。
任凭他努力,那些画面却老是在他眼前晃。还有那一句话,也是如同,一直萦绕在他的耳旁。
“我叫老敖,我们还会再见的。”
……
小夫子走出了房门,自己熬了好些日子,才想关窗休息,便看到夫子站在了小溪边。
他想了想,走了下去。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收徐长安?”夫子淡淡的开口了。
小夫子点点头。
虽然夫子絮絮叨叨的像个老父亲,可他却从来不是一个会勉强别人的人。
他之前想收徐长安,一是对这个小子产生了兴趣;二则是因为那位平山王徐宁卿的缘故。
夫子以往从不勉强他人,更别说收徒这件事了,想当他徒弟,叫他先生或者夫子的人能从渭城排到长安。
夫子转过头来,看着小夫子,正色道:“你们不一样,本来我是因为徐宁卿的缘故,想照拂他一二,所以才放出消息,有意愿收他为徒。”
“夫子莫非是因为封妖剑体?”
夫子看着他,郑重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多少?”
“学生只知道,这封妖剑体,封魔剑体共成为封灵剑体,其中差别却不是太清楚。”
夫子叹了一口气,看着天,天际之上一轮冷月正明。
“这是个和战争、混乱还有恶鬼联系在一起的体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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