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什么?”何晨觉得是不是太阳太大,出现了幻觉。
“我说你、赢、了!”孔德维面色有些通红,脸上还有些紧张,但这句话他还是鼓起了勇气说了出来,不过中气似乎有些不足,但声音足够大。
何晨愣在了原地,有些失神,还有些激动。
孔德维的心砰砰直跳,但他还是鼓起了勇气。
“你应该在犹豫要不要认输,毕竟你受了重伤,没了胜利的可能,认输也在情理之中,而我打败你也在情理之中。”
“可我又想了想,把我换在你的位置上。受伤的我对阵毫发无损的你!我在想,有没有奇迹出现,我敢肯定,不会有奇迹出现。所以,我这么想的时候,居然出现了恐惧的情绪,如果是我,不一定有勇气迎战。”
“你虽然有些犹豫,可最终还是做出了抉择。从这里来说,我输了。”
孔德维突然吼道:“你还认为真正的强大是武力么?是这里!”他的声音突然变大,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何晨闭上了嘴,看着炸了毛如同一只愤怒的小狮子一般的孔德维,只能以坚定的眼神看着他。
最终,吴道鼓起了勇气,朝着圣皇问道:“陛下,这……?”
“宣布吧!”
小太监李忠贤尖细的声音响彻全场。
一场莫名其妙的比赛,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
他要让何晨喘不过气来,他倒要看看这柴薪桐会如何面对受了重伤的何晨。
……
没人管这个穿得破破烂烂,龇嘴便露出一口大黄牙的老人,虽然他们从他的身旁经过总是捂着鼻子。
徐长安一脸坏笑的看着浅笑的两人,主动站起身来帮柴薪桐斟茶。
“难怪让我压何晨,是不是你们两要护送他夺魁。”
今日他们可是输了不少的银两。
孔德维和柴薪桐都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正说着,陈天华又闯了起来,小声的在徐长安耳边说了几句。
孔德维听罢,站了起来,三人走了出去。
在隔壁房间的徐长安等人被吓了一跳,立马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徐长安急忙问道,孔德维也是满脸的疑惑。
“那你的樊家大姑娘那边?”
“没事的。”
……
“将军,难道不妥?”
“这……”何潜实在想不通,放在眼前的胜利,居然会有人拱手相让。
樊於期有些气不过,眼睛眯了起来,立马说道:“看来我们可以和大皇子谈谈……”
翌日,下午。
似乎这一切都相同 ,不过唯一不一样的是,柴薪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捆竹条。
柴薪桐挠了挠脑袋道:“孔德维不愿占你便宜,难道我就要占你便宜么!”
柴薪桐放下了背上的竹条道:“那我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我最喜欢编竹篓啊,背篓啊之类的,要不我们来编竹篓?挎在腰上的那种。”
“可我也不会。”没想到何晨的下一句话险些让徐长安摔倒。
何晨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昨日又被孔德维明示了一下,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了,只能咬咬牙说道:“好!”
何晨深吸了一口气,也坐了下来,他不愿看柴薪桐,低着头回想着在幽州见过的那些篾匠的手法,也开始行动了起来。
柴薪桐终究还是学习过,所以要快上一些,手中很快出现了一个背篓,还未背篓拴上了背带。
“别忙活了,编好了。”
柴薪桐朝他喝了一句道:“转过身来!”
柴薪桐帮他把背篓背上,在他身后用只有何晨能听到的声音轻轻的说道:“你知道么,你背的是什么?”
“以后你的背上是所有文人的气运,有些东西虽然重,可仍要背起来。”何晨听到这话,咬了咬嘴唇,身子微微一抖,面色复杂。
“可你在他先编好啊!”晋王得到了圣皇的许可,立马问道。
这个理由一出,满堂皆寂。
连圣皇都只能叹一口气。
“何晨夺魁!”
一剑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