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事相询。”
被人打断了话,陈铭心中不悦,面上却是露出了不解之色,问道:
“衍弟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
听到对方之言,陈衍心中一声冷笑,便直言道:
“敢问铭二哥,方才是谁将我家的院门毁去了?”
说着,指了指地上那些飘飞的木屑、粉尘。
陈铭倒是没有想到,陈衍居然会如此询问,一时之间也是愣在了那里。
“平日里不是说,这陈衍被人欺负,向来是忍气吞声的吗?怎的今日有点不一样了。”
然而,陈铭不说话,那名黑衣青年却是忍不住了,直接站了出来,大笑着说道:
“是我干的。”
“怎么,陈衍少爷想要教训教训我吗?”
说话之间,傲慢与不屑直接表露出来,哪里有一点面对嫡系少爷的样子?
但是陈衍却是面色不变,再接着问道:
“敢问阁下是?”
黑衣青年说话之时,面上的不屑之意更是浓厚。
“我陈让的大名在这陈家上下又有几人不知?”
这话倒说的不假。
陈家之中,以大长老一家实力最强、威势最大,就连族长也只不过是占着大义的名分,才能在明面上勉强压下大长老罢了。
而陈铭乃是大长老的幼子,平日里在族中作威作福、嚣张跋扈,又有谁人敢管?
陈让身为陈铭的贴身亲卫,再加上修为不差,自然而然地在陈家地位越发超拔了起来,就连一些嫡系少爷也得巴结、讨好他。
眼前这人不过是陈家的一名半死人罢了,居然还敢管到他的头上,简直是反了天了。
听到此言,陈衍才似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
“哦,原来是你,我想起来了。”
“你是曾经救下过铭二哥、后来被大长老赐姓陈的那名陈让。”
看到陈衍的反应,陈让心中也甚是得意,心中暗道:
“这废人平日里独来独往,没想到也听说过本大爷的威名。”
但接下的话,却是让陈让面色大变。
“原来不过是一介奴仆罢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骑到了我铭二哥的头上。”
“主人还没说话,你一个小小的奴仆竟然敢指手画脚,真是没有了家规、王法。”
“此事若是传扬出去的话,会让府城中其他两大家族如何看待我陈家?又会让城主大人如何看待我陈家?”
“如此狂徒竟然入了我陈家,还成为了铭二哥的贴身亲卫,莫不是勾结了外人,打算害死我铭二哥的性命不成?”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不忠不义者,杀;
勾结外地者,杀;
犯上作乱者,杀。”
杀、杀、杀。
三道杀声好似携带着无穷天威,直惊得陈让心中胆寒,就连一旁的陈铭此时也是面色大变,正想说些什么,对面的陈衍已经是有了动作。
右拳一挥,怪异的牛吼声再次在空中响起,霸烈、阳刚的拳劲无法阻挡,似是惊雷一样在空中炸响。
而后只听到“嘭”的一声,已经慌了心神的陈让毫无抵挡之力,像是沙包一样从院中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气息全无。
空中依稀有几缕血迹飘落,滴落在了土中。
做完这一切后,陈衍转身看向陈铭,面露笑意,说道:
“家贼已除,还望铭二哥日后要小心才是。”
“小弟还要练功,就不送铭二哥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