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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份量的客人苏明自己迎接,实力不怎么样,又不太熟悉的那些,则由仿生人们负责接待和指路。
虽然今天的宾客非常多,但副官准备的人手只会更多,所以一切都井井有条。
“我注意到你今天准备了很多花圈,可我看韦德不像是什么爱花之人。”波波坐在丧钟肩膀上,手里拿着一个小蛋糕吃着,现在还不到开席的时间,他有点饿了。
在苏明生活的天朝,花圈这种东西往往是送给亡者的,不过在西方,显然用法不一样。
花圈的发源地据说在希腊,古希腊把花圈称为‘斯吉芳诺思’,是装饰神像或者祭坛的圣物,是供奉给神看的装饰品。
到了后来,教堂中的祭司后来也戴起花圈来,不过缩小了很多圈,挂在脖子上,再后来,觉得挂脖子上也不方便,毕竟古希腊人是穿床单的,肩膀上挂太多东西怪重的,就又把花圈缩小了几号,变成了头上戴的花环。
比如月桂树枝编织的花环,就叫做桂冠,被作为奖品颁发给凯旋的战士和运动场上的优胜者。
就是因为欧洲的花圈文化渐渐出现了分化,人们渐渐喜欢用不一样的花朵来表示不一样的意思,比如红花用在喜庆节日,月桂用在凯旋之日,白花以及忍冬类长青植物编织的花圈往往用来祭典亡者。
使用场景挺复杂的,苏明也不太懂。
反正花圈这种东西不是天朝老祖宗传下来的,大概是清末还是民国时期,或者更早或者更晚一些,花圈送葬才作为舶来的风俗出现在沿海地区,毕竟那玩意好看又长面子,渐渐形成了风气。
苏明还记得穿越前似乎看过什么讲唐朝的网络连续剧,其中有人出殡时还抬着花圈这种本该在一千多年后出现在天朝的东西,当场把他雷得外焦里嫩。
这是个夸张的说法,其实在看过裤裆藏雷,八百里狙击那些之后,他的雷电抗性都加满了。
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当初被闪电侠撞了,苏明才没有死掉,可能,大约,有这种可能性吧。
“花圈鞭炮那些都是为了面子,我这tva总部可是位于时间之初的黄金地段,内部装潢是副官拷贝来的法国名家设计,楼上的房间每一间都堪比帆船酒店的总统套房,安全监控直接入户,客房空间还是可以无限扩展的。”
丧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起了带帝都口音的中文,他一边朝款款走来的副官招手,一边给猩猩讲着:
“每间客房里都有多元宇宙互联网,有按摩浴缸和厨房,还有小花园和书房,门口站一个仿生人管家,照着男帅女美去造,加载所有服务程序,宾客一进门,先来一句‘may i help you sir’?一口外星人似的伦敦腔,倍儿有面子。”
“......刚才我们不该让哈莉先上楼去的对吧?”波波觉得丧钟病情又加重了,他叹了一口气,小眼睛翻着白:“我只是闲聊想说说花的事,结果你给我讲相声?”
“呦呵?你还懂什么叫相声了?”苏明有点惊奇地摸摸猴头,大有一副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的模样:“中文没有一定水平,可听不懂那个。”
歪嘴一笑,波波抽了口烟翘起二郎腿,云淡风轻地说:
“是蟑螂以西结给我的预言,说是跟着你到处跑,多学中文有好处,所以我花了点时间背下了整本现代汉语字典,不得不说,那只甲虫是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了,至少比雌性大猩猩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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