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着心里又是悲又是怒,抓着季宽的手,拽着就往自己的脑门上打去,嘴里喊着:“你打,你打,你有本事就往我脑袋上打,大家一起打死了打残废了最好。大不了打残废了我们就一起死,也别留着拖累孩子们了。你打,有本事你别打自己,你就打我......”
“......”
常凤英的动作和说的那话终于成功的阻止了季宽,他人一下子软了下来,手也不再握成拳头状去打自己了。
他想说常凤英,却只觉嗓子沙哑的厉害,怎么都没法对着她吐出不好的话来,最后只能颓废放弃,无可奈何的低语:“你,你都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胡说八道,我胡说八道?到底是谁胡说八道了?”
看季宽不打自己了,常凤英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股子无名的邪火却冒了上来,用手恨恨,不留情的拍在他身上。
一边用力拍,一边哭,还要一边骂:“你说谁胡说八道了?说谁?你是嫌弃我被吓的不够,还想也跟着再来吓我一回,直接把我给吓死了拉倒,你再去新娶一个是不是?”
季宽:“......”
因为之前,常凤英的那一时冲动,而太过于害怕。至今后遗症还没消失,身体还处于虚软状态。却已经强撑着把大门给重新关好栓上。彻底的隔绝了外面好奇,看热闹的众多眼睛的季北北:“......”
同样因为后怕不已,正想扑到常凤英身上,抱着她使劲的嚎上几声,宣泄宣泄心里的那股子害怕情绪。结果又硬是被常凤英和季宽两人接下来的这的一连串的反应给震的,吓呆在原地,连哭都忘记了哭的季爱珍和季展鹏:“……”
这,还有地方讲理没?到底是谁快把谁给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