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懊恼:“都怪我那天喝了酒,这事就直接给忘记了。你不用担心,咱们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有黑蛋在,铁根每天还会去至少两趟给黑蛋喂食,咱们家肯定出不了事。”
季宽嘴里说的黑蛋,是铁根家养的一条特别机灵的黑狗。
“还有这事?这铁根还真是太够意思了。”常凤英大喜,心里隐隐的那点担忧总算是彻底的给放下了。
看她终于面露喜色,季宽如释重负:“这下放心了吧?要说咱们本来的借口就说是去省城了。第一次去摸不清楚情况,比预计的时间多待上半个月那不是也很正常?”
“你说的有道理。”这次常凤英很是爽快的笑着点头应道,“那就听你的。”
“听我的没错。当年我和我爷爷来山上也是,每次猎物多了都是拐个弯这么把东西给带回去;或是带到这山下的一个渔村里,直接在那跟人换了海货带回去的。”
季宽的话匣子打开就有些收不住了:“不然我们每次下山都带着那么多的东西还不得招人眼红病?”
他:“之前我也想过再走这条路,可惜那时候我跟我爷爷上山的时候年纪毕竟还不够大,上山的路我记得,下山的这条路我却实在是没什么印象了,记不清楚这个方向。
道又太远,我也不能拉着你们一起探路。结果没成想,误打误撞的,这条路竟然就这样被找到了。”
他说着看向季北北,虽然没再说什么但是那眼神里已经透出来太多意思。
常凤英也看向季北北,然后跟季宽笑:“是吧,现在想不相信咱们家北北不是被财神爷眷顾的人,都不成了吧?”
季宽点点头,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了:“是啊。心善的孩子运气都不会差。你没听慕同志说?他会起意收养丰年也是因为咱们北北先想着要帮助丰年摆脱那个曹家。
咱们家的北北啊,就是心太善了,见不得弱小被欺负。”
常凤英:“可不是?她啊就是善的有些傻了,所以天公疼憨人,才叫她傻人有傻福的呗。”
她说着扭头教育季爱珍、季展鹏和曹丰年:“你们知道没?所以以后宁愿傻一点多做善事,也别作恶造孽没福报。”
季爱珍和季展鹏都忍笑点头,见两人点头曹丰年也跟着点头如啄。
只有季北北:“......”
被扣了傻人有傻福帽子的她只觉头顶上一群的乌鸦飞过,内心在不断的内流满面:这真是在夸自己吗?是吗?
她头顶上的那群乌鸦很认真的点头:自然是的。别以为谁都有荣幸被一群的乌鸦从头顶上飞过帮着挡风遮阳避雨的哦。
它们也不是很闲,非有大功德和福报的人它们才不屑过来讨好呢。
大石块和歪脖子树是季宽童年的记忆里,差点就遗失了的,为数不多的美好。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正好大家也走的有些累了于是都坐下歇歇脚,顺便也都过去亲手摸了摸当年季宽的爷爷亲手刻下的那个方向箭头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