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拿在手中,略一沉思就写到
&年八十白虑昏,丈人耳目方聪明”。
&人到此筋力疲,丈人胜如少年时”。
&中强健闲中忙,经卷丹炉肘后方”。
&书千州造理窟,赤城七篇坐谈忘”。
&年十五始相识,丈人年已几六十”。
&来进出十五载,体无用作神安然”。
&窥了不见根底,我为君心祗如此”。
&知是能有别肠,笔下风光穷妙理”。
&溪道人古纳师,心辞声利长无为”。
“。。。。。。”。
一首《路居士山水歌》写完,陈九已经额头见汗,当然了,名字是要换一下的。
提下这首诗歌,陈九将笔方下:“老和尚可曾满意?”。
&意,满意至极”老和尚点点头。
陈九将目光看向自己的小团体:“下面都是信徒,咱们要是一起,估计是没有办法出去,这样吧,我们各走各的,在第一楼汇合”。
&小和尚点点头。
朝小渔点点头,道士也是赞成。
唯有于有余一张苦瓜脸,陈九点点头:“那咱们第一楼再会”。
说完之后,只见陈九的身形扭曲,一步之后已经到了门外,在三步过后已经走出了寺庙的范围。
小和尚摸摸脑袋:“我这师傅还真是有料,这遁术却是不凡”。
老道士双眼凝重:“这遁术无迹可寻,除非是将其克制住,否则乃是进退自如,赶路的最好手段”。
话音落下,小和尚化作虹光,消失在原地。
道士叹弹衣袖:“告辞”。
看到道士化为一股白烟,于有余郁闷的道:“这又是什么法子?”。
&是道家的遁术,说你不学无术,你还偏偏不服”说完之后,朝小渔漫步走了出去。
于有余见此一愣:“喂喂喂,你不怕外面的人啊”。
朝小渔像是看白痴一般:“那外面的人又不是找咱们的,你忙什么啊”。
于有余拍拍额头:“也是,也是”。
这青州府附近有洛水,水元气充足,陈九的遁术乃是借力,自然轻而易举的到了青州府的第一楼。
经过小和尚的这一般折腾,已经是第二天午时,陈九缓步向着城内走去。
守城的士兵认识陈九,自然不敢拦截,反而是脸上堆满了笑容:“原来是九爷回来了”。
陈九点点头,走进去。
不多时,一道遁光停下,却见一个小和尚,这小和尚四五岁的模样,唇红齿白,看起来颇为喜人。
那士兵本来想要上前调戏一番,但是不知道为何,那小和尚身上居然又一股威严,叫人不敢冒犯。
眼睁睁的看着小和尚走进内城,不多时,城门处来了一个道士,眼见士兵像自己走来,道士不屑一笑:“我与你家将军是旧相识,让他过来说话”。
士兵被这道士吓了一跳,正要说话,却见这道士已经走远。
第一楼,是陈九的天下,是整个青州府最大的销金窟,很顺利的取代了水乡。
看着这小和尚,门口的小二一脸的笑容:“可是神秀小和尚?”。
&是小僧”小和尚轻轻一笑。
&请,我家主人特命我在这里接你”。
快要傍晚的时候,朝小渔与于有余才姗姗来迟,看着这第一楼,于有余面色兴奋:“我以前在别的州府就听说过这第一楼的大名,今日得偿一见,实在是一件美事”。
朝小渔直接向着后院走去:“第一楼,有最美的酒,最漂亮的姑娘,最上等的美食,乃是人间天堂,意志稍有不坚者,就会掉入陈九的这个销金窟,不可自拔”。
路过大堂,看着里面歌舞升平,热闹的景象,于有余心底发痒痒,就像是有小猫在挠一般,痒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