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哪户人家住什么地方?”
“你干吗的?你一个租房的怎么打问起了这些事情?”
中年男子眼睛一瞪,有点不悦的说道。
夏建赶紧又递了一支烟过去,然后笑着说:“我这人胆怕,最怕鬼了。所以问清了,我们租房肯定要租离这家人远一点房子”
“你这年轻人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什么鬼?他们家离这里还有好几条的巷子,就在北巷口,他们家前面的房子都拆了,年后就轮到他们家了”
中年男子说着,伸手要过夏建手中的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香烟猛吸了起来。
夏建起身离开时才发现,这人原来只有一条腿,难怪他只能坐在这儿生意了。
本来已经离开的夏建,他掏出了自己已拆封了的哪包香烟,往里面塞了一百块钱,然后走过去说:“这烟你留着抽”
“呵呵!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根本就不是来找房的农民工。农民工能穿你这么好的皮鞋?”
中年男子接过了夏建手中的香烟,他笑着说道。
夏建点了一下头,把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然后快步便走。他身后跟了哪几个人,也赶紧的跟了上来。
根据补鞋人的大概提示,夏建一连穿过了七八条小巷子,大概走了十多钟,他才看到了被拆迁过的一下空地。
他左右一看,一眼便看到了有户人家的门前摆了几个花圈。夏建的心不由得一缩,他放缓了脚步,朝着哪户人家走去。
夏建人还没有走过去,便听到了小院里小孩的哭声。夏建不敢直接走进去,而是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他,于是他便溜了进去。
这是一家面积很小的小院。院子三面平房,东西各一间,南面两间。可能是不够住的原因,平房的顶子上还有铁皮搭建了两间。
正屋内设着灵堂,地上坐着几个身孝子。小院内摆了几张桌子,每张桌子前都坐了几个人,或说话,或抽烟。只是没有人大声喧哗,也没有人打牌。整个小院内的气氛显得低沉悲伤。
夏建一进小院,赶紧坐在了院门口的哪张小桌旁。哪张桌子旁坐了三个男子,其中一个给夏建递了根香烟过来。大家互不认识,这人以为夏建也是来奔丧的。
夏建接住香烟点着了,他学着哪些人的样子,美美的吸了一口。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院门外走进来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他的身后还紧跟着两个年轻的小伙子。
这老人一进院门便大声喊道:“李九斤!你妄活了四五十岁。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理也不理,问也不问,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算了?”
“姐夫!我姐不能就这样死了。今天咱们就抬着她去市**,我就不相信没有人过问此事。拆迁房子不给钱,还打人,这还有王法吗?”
跟在老人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大声的朝着堂屋内喊道。
这时,有个穿着较为光鲜,戴着眼镜,留着分头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说:“去市**干什么,咱们直接去红建集团,这房子反正是他们要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