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远,所以就没有通知你”
“没事,我正好回来看孩子,也算是顺路吧!”欧阳红说的轻描淡写。
马艳一看,赶紧拉着欧阳红说:“先吃酒席,要不饿坏了”马艳拉着欧阳红走开了。夏建略显尴尬的场面也就解除了,夏建从内心还真有点感谢马艳的豁达。女人能做到这一步的,还真不多。
本来是两点钟举起结婚仪式的,可是一直都有人来。这仪式便拖到了三点钟。陈二牛一看不行,便一边吃酒席,一边举行起了农村人自己的结婚仪式。
整个过程热闹非凡,有着很多的互动环节。场面异常火爆,可以说是近几年以来,西坪村举办最热闹的婚礼。
原计划一个小时完成的仪式,竟然从三点钟搞到了五点钟才结束。这样一来,十张吃酒席的桌子便开始快迅的翻转了起来。
结婚仪式一完,夏建和马艳便要每桌敬酒,这可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因为来参加婚礼的人实在是太多,而且要每个人去敬,这问题就来了。
还好夏建有两个铁哥们。陈二牛和夏三虎全程陪着夏建,一看夏建不行时,他们便出为当挡酒,替夏建喝上两杯。
即便是这样,夏建喝到后来便断了篇,结果是他醉的一塌糊涂,后来他怎么进的新房,客人们都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可是一概不知。
这一醉,便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这婚结的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
夏建一睁开眼睛,便大声的喊道:“水!来杯水”
马艳闻声,赶紧跑进屋内,给夏建全了一杯水送到了手上。马艳笑道:“你酒量不是很厉害吗?昨天怎么就不行了。大伙儿等着闹洞房,可你醉得像头猪,不管用什么方法,你可是动也不动”
夏建喝了一杯水,慢慢的坐了起来,但是他还是觉得头昏脑涨。他叹了一口气说:“老爸是不是上了当,买到了假酒”
“胡说八道你,这酒怎么能是假的。大家都说好喝,尤其是村里的几个老人,边喝边夸你有出息,能让他们喝上这么好的酒”马艳说着,便伸手在夏建的脑门上按了按。
正在院子里忙着给人家送桌椅的陈二牛听到夏建醒了,便和夏三虎一起跑了进来。
“让你少喝一点,你就是不听,喝大了吧!”陈二牛说着便大笑了起来。
夏建摇了摇头问道:“怎么样啊!我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能怎样,你这次结婚,最少在平阳镇又出了大名。你知道吗?光份子钱就收了十二万八千。这可是一个吓人的数字,当然了,开销也不小,但不亏,绝对有剩余”陈二牛有点感叹的说道。
夏建呵呵一笑说:“这出什么大名,来了这么多的人,才叫这点钱还算多啊!”
“你可真是的。这两年虽说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但我们乡下办酒席,关系最好的人随份子钱也就五十,至亲才是一百。像东山哪些个村子,一般随礼还是十元二十元的”陈二牛说着摇了摇头。意思是夏建不解民情。
这时夏三虎说话了。他呵呵一笑说:“你城里的朋友多,有个叫胡慧茹的就是两千,最少的也是一百,根本没有五十的。只有咱们村里人,几乎全是五十。就连马春桃也是一百,你的面子也够大的了”
“别给他说了,人家大老板那看得上这点钱”陈二牛故意刺激着夏建。
夏建故意伸腿去踢陈二牛,陈二牛一躲跑开了,夏建便乘势又倒在了床上。他还想再睡一会儿,可马艳不干。
夏泽成的父母也累坏了,不过午饭还是早都做好了。村里的左邻右舍,还有一些朋友来帮忙还借别人东西的朋友,都在夏建家吃了个午饭。
由于醉的太厉害了,夏建勉强吃了一碗面条,倒在床上接着睡。这一觉他直睡到了半夜时分才醒了过来。
看着身边熟睡的马艳,夏建这才意识到,自己从现在起,睡觉不再是一个人,生活中的他有了牵绊,不再像以前一样,可以欲所欲为了。
没有睡意的夏建轻轻的坐了起来,他两眼空洞的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心里七上八下,难道这就是结婚。这就是所有人都为之尽力打拼,为之迎合,为之奋斗的婚姻?
夏建始终没有想明白,但他想累了,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这次他是被马艳从被窝里揪起来的。
因为结婚的第三天那是需要回娘家的。这事在农村依然保留着,马艳必须在夏建的护送下,夫妻一起回趟娘家。不过下晚时分,两人又得返回。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至于是什么意思,夏建也搞不懂,只能照着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