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斤左右,对夏建这个从小就生活在农村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他扛着这女子跑过了几条街,忽然一转身就进了一条小巷子。他不敢大意,躲在巷子里观察了一下,见哪些人没有再追过来,他才把这女子从肩上放了下来。
一阵狂奔,把喝到胃里的酒全激了出来,酒精猛烈的在夏建的身体内横冲直撞着,晚上没有进过食的胃里,装的全是酒。这时的夏建,身子已站不稳了。
迷糊中,他感到哪女子扶着他朝一个很远的地方走去,一步又一步,他仿佛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一股凉凉,且又舒服的感觉让夏建睁开了眼睛,他这才现自己坐在浴缸里,而且身后还有一双柔嫩的小手正在给他搓着背。
这是哪里?夏建忽然想起了哪女人,还有哪条走不到尽头的小巷。难道自己是在做梦?而且还做了个春梦?
夏建猛的一回头,浴缸边上两条雪白的美腿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阵自本能的迷乱,让夏建身不由主的站了起来。
一声尖叫,哪女人裹着浴巾就想往外跑。此时的夏建如同一只久未食肉的饿狼,他猛的扑了上去,女人身上的浴巾瞬间掉在了地上。
随着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女人欢愉的**声,夏建这一刻简直就要疯了,他粗鲁疯狂的泄着,把身下的女人折腾的死去活来。
汽车的喇叭声,还有熙熙攘攘的人流声,让夏建从睡梦中惊了醒来,他睁开了双眼,努力的回味着梦中的情景,他不由得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忽然,他感觉到身边有个软软的东西动了一下,他一惊,慌忙坐了起来。这才现,身边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怎么会这样?难道昨晚上所生的一切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夏建惊鄂的张大了嘴巴。自己不是说好不睡人家吗?怎么出尔反尔。
“你醒了?”女人打了呵欠笑着问夏建。
夏建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嗯!昨晚上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没想到还是…”夏建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他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
“呵呵!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又没有追究你什么责任。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是我把你带到这酒店的”女人微微一笑说道。
夏建长出了一口气说:“好吧!既然这样,我该走了”夏建总觉得这事并不光彩,好像有一种负责感。他真不知道哪些跑出去真正玩女人的男人又是怎样的一个心态。
“还早,再睡会儿吧!昨晚你应该没有睡好”女人说着,白如莲藕般的玉臂又伸了过来,拦腰抱住了夏建。
面对如此尤物,就算是柳下惠来了,也有可能抵挡不住这杀伤力极重的诱惑。夏建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已被冲得荡然无存。他猛的扑了过去,两个人又滚成了一团。
当夏建再次醒来时,现身边已是空无一人,他慌忙起了床,现所有的衣服都摆放在了床头。而且还叠得正正齐齐,看来这女人还是个有心之人。
夏建穿好衣服,赶紧洗涮完毕,一看手表,我的个乖,都快十一点多钟了。他走到门口时,现手把上挂了张纸条,他拿了过来,见上面写着“我有事先走了,房间我已经退了,人家会在十二点之前叫你”
切!还真会算计,就不能让我再住上一晚?夏建心里这样想着,便快步走出了酒店。大街上的气氛有点紧张,一辆辆的警车呼啸而过,就连住地武警也行动了起来。
有些地方竟然拉了警戒线,不让车辆和人通行。
“这是生什么大事了?“夏建问站在他身边的一位中年男人道。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说:“全县严打,其实早该这样了,这些人不清理一下,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严打?夏建犹豫了一下,转了个弯子,便朝董轩轩家里走去。刚一进大门,便看到肖薇正在院子里浇花。
“浇花啦阿姨“夏建老远就打着招呼。
肖薇抬头一看是夏建,她忙放下了手里的水壶笑道:“你可来了,再不来轩轩又该找你去了。这些天队上事务多走不开,否则她早都到五营镇了“肖薇说着,把夏建让进了客厅。
“今天就你一个人在家啊?“夏建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不禁笑着问道。
肖薇一边张罗着给夏建沏茶,一边笑着说:“轩轩刚接到紧急任务出勤去了,你董叔和逸轩在工厂里,中午不回来。一会我给你做面吃“一听有面吃,夏建心里不由得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