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呈送给师傅。
“德军吾徒,若是饥饿就一起陪师傅吃一点吧。”华烈山对徒弟的表现感到满意。
“师傅,我一点不饿,刚才还吃了夜霄。你自己慢慢吃吧。”在空间烹饪的饭菜,香味比空间外更加浓郁,那一股草药香更加清纯。
看着师傅狼吞虎咽的模样,旷德军有点同情起师傅来。恐怕有上千年没有进食过了吧。他决定以后,每天准时饭点,进空间来为师傅烹饪美味。
山林地麻花鸡孵化的鸡崽又有了两百多只,旷德军把它们悉数运到了空间外。
这次他把门拴得死死的,黑狗豹子无论怎样也钻不进来了。
天刚亮,一声电话把旷德军吵醒,来电显示是铁丝网店叶胜文的电话,他接开。
“旷老板。”对方严肃地说:“做事大过分了吧,我一天不开工,你就换人做了,是什么意思?”
旷德军冷冷地说:“你一大早打电话来就是指责我对不对,我的工程叫你谁做还要请示过你么?难道你一直拖延不干,我就一直等你,由你拖延么?你以为我是在山上种草养石头的呀,多拖几天都无所谓。”
叶胜文:“一个乡下穷山窝,你以为可以下金蛋呀,多一天都拖不起。”
旷德军气急:“废话少说,你想怎样?”
叶胜文说:“你来工地吧,我在祺山工地这边等你了。”
真是欺人大甚,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呀。三番五次救你加紧工期,你反而自以为是,认为到手的鸭子不会飞掉。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想怎样。
旷德军穿了条沙滩裤,穿了双登山鞋,进山里都是石子路,穿其他鞋都不方便。
在仙塘坑水库堤坝上,旷德军已经看见四五个人,正倚靠在一辆工程车旁,闷着头抽烟。其中有叶胜文,叶红文两兄弟,另外两个脸生,但脸相有点凶,露着胳膊,上面绘着一只不知是猫还是虎的动物。
“旷老板,”叶胜文看见旷德军前来,迈前一步挡在面前,吼道:“少见你这样的客户,什么理由都不说,也不见你通知,就换了一批人。”
旷德军离他二米外站定,剑眉挑了挑,冷声说:“你做工,我付钱。你不做,我另请高明,天经地义吧。如今你想怎样?”
旁边的叶红文恶声恶气地说:“我们几个干了两天的又怎么算?”
旷德军说:“只要你达标的,你做了多少,按说好的价钱,我付你多少钱,当然不达标的重新达标为止。”
叶胜文背后的臀上纹猫的青年,这时吭声道:“你这不是玩人家嘛,叶老板安排好了工人到了工地,结果你又不要人家干。这损失怎么算?”
旷德军问:“你说怎么算?”
另外一个黑壮的脸上有疤的青年跳了出来:“跟他废什么话,揍他一顿再说。”
疤脸话音未落,一拳已迎面打来。纹猫臂也从左边包抄过来,一左一右把旷德军包夹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