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不注意就磕伤了。”
两人看见了大哥背后的旷德军。曾祥元介绍:“前进村的小旷,有几个工棚要搭,还有几百米钢丝网要埋,我跟他老热人了,老二,给个优惠价吧”
鸿源建材公司老板曾鸿元,外表只有四十多岁,国字脸,不留胡须,看上去很有气度。另外一个递上一张烫金名片上印着:金花茶业公司总经理曾祥西。
“小旷老板,年轻大有可为哦,你是办什么公司的?”曾鸿元向他伸出了温暖的手,热情握在一起。
“我只是一个农民,想围一个山头,在里面搞点养殖。”旷德军谦虚地说。
“老三,梓山镇的叶金昌,你听说过么?那小子回来在镇上霸占了一个荒山坡,昨几天我叫老邱他们去帮他搭建了临时工棚,山坡周围围了铁丝网,听说谁备在山坡上挖坑种脐橙。”曾鸿元对三弟曾祥西说。
“二哥,你有所不知了。那块坡地本来是一个李姓农户种了三年的脐橙,那块地是叶金昌老爸在世时租给李京生的,去年开始结果了。叶金昌老爸一死,在港东混黑社会的叶金昌回到了村里,扬言不出门在家种田了。见李京生脐橙开始结果期,就以收回坡地为由,把脐橙园占为已有。”曾祥西对这事还是了解多些。
旷德军听他俩说的叶金昌,就是破罐子,昨些天打上门想白要药丸的烂仔。恶人在那里都是祸害乡邻。
曾鸿元气愤地说:“想不到他是这样的烂人,我若知道,也就不接他这单生意了。”
曾祥西说:“这种烂人,你还是少惹为好!”
曾鸿源说:“我会怕他,在粤都境内,他是没办法在我面前掀起波浪的。”想到了自己聊天怠慢了客人,于是谦意地对旷德军说:“旷兄弟,对不起呀。我给你报个价吧,你看价钱合适的吧,就可委托我们去做。”
旷德军看他报加价钱具体而详细,并且具体列出了所用材料的规格,规格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比叶胜文报的价钱还低。
“那就请曾总尽快安排人手去施工吧。”旷德军付了部分定金,并且跟曾鸿元说了叶胜文去施工了几天的情况。
“我鸿源公司去接手,他叶胜文屁都不敢放一个。就这样说定了,下午我的工人就过去了。”曾鸿源请旷德军品茗香茶。
“这是我三弟种的金花茶,你喝一杯,看味道怎样。”曾鸿源看这年轻人爽快,有做大事的气度,内心对他颇为欣赏。
旷德军看杯中三四朵金色橙黄的金花,没喝就己经闻到一股浓郁的茶香。茶花在杯中浸泡后,如枝头呈放的花朵,特别光彩照人。
他细细地喝了一小口,满嘴留香,入口茶香绕舌,初时稍苦,继而苦尽甘来,经久不退。
茶虽是金黄高贵,但泡茶的水稍欠火侯,旷德军想:若是以空间灵泉水泡茶,此中味境必是人间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