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这种处方,他们个个闭着眼睛也开得出来。
待几个医生走远了,许医生又折了回来:“年轻人,告诉我,你用了草药治理对不?”
旷德军肯定地点头,然后坚定地对许医生说:“许院长,我今天要出院。”
许副院长说:“出院你跟王医生申请,我问你,贵宾病房的陈总是否也用了你的草药。”
看旷德军点头,许副院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这种做法是虎口夺食,砸我们饭碗的事情。”
弄得旷德军半天回不过味来。旷建军坚持要出院,直到十点多,才得到王医生答复:要出院,先去拍X光,照B超,做心电图等各种影像检查,发现没问题了,就办出院手续。
旷建军瞬时火大,这什么意思,反正是出院了,也要狠宰你一刀,这乱七八糟的检测,花费差不多上千。且不说自己有没钱,单这笔怨枉钱他觉得就花得不值,告诉你身体机能一切正常了,不相信病人自己,反而相信一堆冰冷的机械,这什么逻辑。
“是不是我不去做这些检查,就不得出院?”旷建军冷冷地问。
“年轻人,干嘛火气这么大。今天做这些检查,不收你费用,是许副院长交待的,我们想拿你现在的愈合情况跟你刚进院拍的片比照一下,留个存档。”王医生忙着解释。
旷德军说:“要么你把我手脚上这些石膏敲了吧。”
王医生严肃地说:“石膏还不能御,骨骼还在恢复阶段,忍耐一下吧,再裹十天半个月,觉得可以了,那时再来医院御吧。”
旷德军无奈又去做了多种检查,期间刘小莹一直陪着他。
“旷大哥,留个联系方式吧,说不定哪一天到你们贡市,举目无亲正好可以找你聊聊。”刘小莹说。
旷德军说:“我以前微信上只有我妹妹一个女性,现在多了你一个。”刘小莹昵称:蒲公英。
虽说是跨省,但现在高铁速度已达到二百多公里每小时,费了三个多小时就到了贡市,转车再到粤都县一个小时。
在粤都县火车站,旷德军叫了一辆出租车,到跃进村时已是华灯初上,家家户户都已吃过晚饭,窝在家里看电视,找娱乐。
旷德军的家座落在万子垇,靠山脚的一处四合院里。院门门房住着旷德军的爷爷旷宜斌。
爷爷今年七十八岁,身体还硬朗,门房两间房,一间住自已,吃喝拉撤全在那间房。另一间房关着一群土鸡,吱吱喳喳,吵闹喧哗。
旷宜斌夫妇生有四个儿子,旷德军老爸旷修财是老大,十年前,一场车祸夺去了两夫妇性命,丢下十四岁的旷德军和妹妹旷仁秀。
二叔旷修昌,一家四口。
三叔旷修官,生儿旷德田,旷德远。三叔在矿上上班,平时很少回。
四叔旷修林在峡山林场当了一个副厂长,架子大,不愿跟几兄弟死缠烂打在一起,在寺堂后占了一块地,单独起了一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