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罢了,无论是什么禅,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异殊同归,最后的大道都是一样的,欢喜禅便就欢喜禅吧。既已踏进禅室,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连孟缺自己都差点被字字铿锵给震撼到了。
“啊?”孟缺脸色再红,就如红脸大关公一样。这脸红可不是他装出来的,乃是实实在在的红了。
孟缺依言行之。
然后惠清则坐到了孟缺的对面,双手搭在孟缺的肩膀上,语气轻柔地说道:“别紧张,放松点,修炼的过程中你只需要做到心中无念,万物空明就行了,现在起,你把眼睛闭上。”
孟缺有点小忐忑,心里道:“让我闭眼睛?”
正琢磨不透间,惠清的手,就像是带火的柔荑,又像是轻软的羽毛,在孟缺的胸膛、腹部、大腿上,不停地摸索着。
天呐!
“你在想什么呢?”惠清冷冷的话语,就像是一盆水从孟缺身上淋了下去。顿时,涌动的热血平息了一大半。
“没,我在想《道德经》该是怎么念的。”孟缺答道,同时心里默默地念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惠清“咦”了一声,显然是为孟缺的定力而惊讶,嘴上未说,手上动作再起,这次手法更是高明。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尼姑的身份。
惠清突然破天荒地难得一笑:还要装正经,你呀!你呀!”
孟缺眉头一蹩,道:“大师何出此言?”
惠清微微颔首,“倪施主悟性倒是蛮高的。”
…………
接下来的时间,孟缺也不再用意志去压制自己的欲望了。而是坦然受之。
也许这欢喜禅还真是有很深的禅理的,孟缺听惠清之言,纵之任之,十多分钟过去。某方面果然是不用镇压也能很自然地缩下去了。也不再如柔荑、鹅羽,就像是普通的盲人按摩一样,渐渐地对孟缺产生不了任何诱惑。
一开始,惠清对孟缺不受自己的诱惑感到怀疑,便将所有的手段都施展了一遍。最后还是发现,那些手段都是无用功,根本不能让孟缺热血涌动。渐渐地,她只有承认:“倪施主好高的天分,居然一个小时不到,就可以做到收放自如,真是令人佩服不已。”
孟缺缓缓地睁开了眼来,道:“这都是惠清大师教得好,我现在已能做到无欲无想了。”
惠清苦笑了一阵,对孟缺的领悟既惊讶又感慨。最初她认为这家伙应该是个纯好色之徒,打着修禅的幌子只不过是想来玷污女人而已。没想到这家伙倒还真的与佛很有缘,而且悟性也很高,人畜无害的眼神当中,总给人一种单纯的感觉。
“也许是我第一感觉错了吧。”惠清心里呐呐地说道。
顿了顿,她下得铺来,道:“倪施主你请先将眼睛闭好。”
孟缺再次依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