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次任命,每一个提拨,都是有道理的。”
“嗯,还真是这样的。袁丰平三十岁就已经是副处级,三十三岁正处级,三十七岁副厅级,这与你比算晚了吧?”
“是,我今年刚好三十七,我现在已经是正厅级。”
“袁丰平现在四十八岁了,在正厅位置上已待了五年半,这算慢的了。”
“我同意领导所说。”
“袁丰平能力如何?”
“不错,很多地方比我强。只是背着他父亲这个政治包袱,做事有点缩手缩脚。”
“这么说来,你认为对袁丰平的任命是正确的?”
“是正确的。但是,但是……”
“在我面前,有话直说。”
“嗯,嗯,但是不够英明,而且,而且可能还有隐患。”
李智宏盯着徐浩东,“解释。”
徐浩东微笑着问:“领导,沈亢同志从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任上调到三水市出任市委书时,听说省委和省委组织部有过特别解释,或者叫某种程度的政治承诺,可否真有此事?”
李智宏怔了一下,“糟糕,把这茬给忘了。”
“难道真有此事?”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即使有,也是不合规不合纪的,但既然有,就应当履行。”
“领导,这是怎么回事?”
李智宏说:“当时是这样的,在干部考评中,沈亢名列前茅,理应得到提拨。可是,从省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任上直接的就地的提为副省级,这个没有先例。只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决,一是外调并提拨,二是在本地担任市委书记过渡一下。当时外调已安排了其他同志,并且是中组部的决定,所以就采用了后一种办法。找沈亢同志谈话的是冯力行部长,可能说过类似的话,当然,是暗示的,是为了鼓励。好像冯力行说过,下一次或最近的一次人事调整,肯定会优先考虑沈亢同志。就这么着,不似承诺,却就是承诺。”
徐浩东点着头说:“原来如此,难怪沈亢同志这两天的情绪不高,原来真有这么回事。”
“沈亢真的情绪不高?”
“领导,我学过心理学,我能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变化。”
“嗯,我要吩咐冯力行,让他找沈亢谈谈,不能因我们的失误,而毁了一个好干部。”
徐浩东说:“领导,人与人比较,最怕与身边人比较。我们四个市的一把手经常在一起开联席会议,大家暗中还是互相较劲互相比较的。除了我,沈亢与袁丰平和刘炳云三人资历相当,能力不相上下,沈亢为最,袁丰平最后。在这种情况下,提拨袁丰平,沈刘二人难免失望和失落。”
李智宏说:“浩东,你与他们来往密切,你做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可以,但不会有效果。”
“为什么?”
“领导,觉悟大家都有,但倘若有失公平,觉悟就没有用了。”
“有道理,说得对,这确实是个隐患啊。”
“我也有但愿,但愿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四市一体化进程。”
李智宏摆了摆手,看着徐浩东,目光也柔和了起来,“不说他们了,说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