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产品或作品。”
戴昌明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徐浩东说:“我岳母老人家,她练书法纯属业余,也不想出名,更不出售作品。而她最大的特点,是在练字的时候,每一幅作品都专门针对一个特定的人。比方说这一幅吧,昌正廉明,就包含着你昌明书记的名字。”
说着,徐浩东伸手去拿那幅作品,“当然,既然昌明书记不收,那我就只好收回喽。”
戴昌明急忙抢回,“干吗不要?我不傻,不要白不要啊。”
徐浩东笑了,戴昌明一家人也都笑了。
笑过之后,戴昌明先把儿子打发回屋。
叶佳影提醒说:“昌明,你要真收下,那也得履行手续。”
戴昌明点着头说:“我是纪委书记,我能不知道吗。云枫教授是名人,更是省书法家协会会员和理事,按照规定,收下她的作品,必须向组织报告并上交。不过据我的经验,因为这幅作品有我的名字,只要我不拿出去卖或转赠,应该会批准我收藏这幅作品。”
徐浩东笑着说:“我还给李智宏书记带了一幅,待会给他送去。”
戴昌明笑了,“我知道,留你吃饭,正是智宏书记的电话,他一是家里没人,二是有外事活动。说好了,九点我和你一起过去。”
徐浩东乘机问:“昌明书记,我中午失言,李智宏书记和尚经武省长不会生气吧?”
戴昌明反问:“你先说说,你失言失在哪里?”
徐浩东说:“我已经知道,李书记和尚省长在经济形势判断上出现了分歧,而我当着尚省长的面,发表了支持李书记的言论,把尚省长给惹毛了。”
戴昌明嗯了一声,“那你知道尚省长与滨州市和宁州市的关系吗?”
徐浩东摇了摇头,“不知道。”
戴昌明不相信,“不会吧,真的假的?”
徐浩东说:“真不知道,我对领导的背景、关系、历史等情况,向来不感兴趣,既不打听,更不利用,所以,我是真不知道,尚省长与滨州市和宁州市是什么关系。”
戴昌明说:“你啊,难怪智宏书记说,你还是单纯,太单纯,也就是太理想主义了。咱们恪守纪律,光明正大,这是本份。但是,有的东西该知道的应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多少也该知道一点,比方说领导的背景、关系、历史等,我就不相信你没听到过,你应该记住嘛。”
徐浩东苦笑着说:“这方面的功课,我确实做得不够到位。”
戴昌明说:“在经济形势判断上,李书记和尚省长确实出现了分歧。李书记的观点与你类似,忍痛割肉,挤掉水分,降低债务,不以GDP为主要经济目标,建议适当降低全省的经济增长率。而尚省长作为一省之长,作为全省经济发展的第一责任人,他注重GDP,建议保八争九也没有错。总之,他们仅是理念之争,没有对错之分。”
徐浩东说:“昌明书记,没有对错之分,这句话我不敢苟同。以目的倒推手段,手段有正当和不正当之分,你的这个说法,明显是调和主义。”
戴昌明说:“没问题,你我都可以保留自己的看法。”
徐浩东问:“谢谢,昌明书记,你能告诉我,尚省长与滨州市和宁州市到底是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