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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拿的是一支没有过滤嘴的香烟,香烟上写着“春城”两个字。
这种香烟我认识,很小的时候,爷爷抽的就是这个牌子,我们那叫做青蛙皮,好像是几毛钱一包,但是已经好多年没见到过了,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
现在这生活水平,像我这种小屌丝都抽十块钱的烟了,昨晚那家伙,看穿着也挺讲究的,竟然还在抽几毛钱一包的烟,也确实够抠的。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或许抽的是一种“情怀”,想到这里,我也不愿再去深究,索性闷头睡下了。
第二天起床以后,坐公交去北市区吃了个饭,村里一个叫小悦的女孩两三年前来省城打工,去寿衣店找过我几次,但是根伯不让我和她接触。
从小到大村里人都排挤我,她能主动来找我,让我挺感动的,所以一直想找机会请她吃个饭。
晚上八点多回到店里,练了下拳,便照常的开门营业。
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来了一个骨瘦如柴的年轻人,花五十块买了一把水果刀,然后神叨叨的走了。
没过一会,年轻人又来了,还是要买刀,嘴里还念叨着“刀不快(不锋利的意思),切不动,让我给找一把快一点的。”
我心想切个水果,要那么快的刀干什么?最后和他说不如买把裁纸刀,这个快。
男子很高兴的说好,付了钱走了。
可是过了一会,他又来了,这次说刀子很快,但是不结实,他想多买几把。
我有些无语,花那么多钱买几把裁纸刀,这种人还真是绝了。
不过送到手里的钱没有不赚的道理,我又给他拿了三把刀。
男人接过刀以后又说他想订两套寿衣,还问我能不能送货,说完他拿出一叠钱放在柜台上,我粗略的看了看,差不多得有一千多。
我说钱给多了,只要一千块就行了,他笑呵呵的回答说多的钱就当运费,然后给我留了个地址,让我第二天把寿衣送过去,还说他白天不在家,到时候把寿衣放在门口就行了。
第二天我骑小黄车去送货,差不多骑了得有一个多小时才到,他给的地址是在省城周边的一个村子,村里人可能都到城里打工去了,我过去的时候也没多少人。
按照门牌号找到那家人后,我将寿衣放在门口就走了。
当天晚上,男子又来了,又订了些寿衣、元宝之类的东西,都要求我送货到门,因为路确实比较远,我要求加路费,男子也爽快的答应了。
接连送了三天,到第四天中午我再过去送的时候,拿着些金元宝之类的东西刚到门口,五六个人怒冲冲的从门里冲了出来,将我围在了中间。
我有些懵逼,忙说我就是来送东西的,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怒冲冲的说“你他娘的啥意思?天天往我家门口放些死人玩意。”
我疑惑的拿出写着地址的纸条,对了对说没错啊,这不是你家里人订的吗?
男子一把抢过纸条,看了看,暴怒着说他们家根本就没订过这些玩意,还问我订寿衣的是谁。
我回想一下,年轻男子也没说过他叫啥,就简单将他的外貌描述了一下。
可谁知我说着说着,这家人集体变了脸色,站在边上的一个女孩更是哭了起来。
女孩颤巍巍的掏出钱包,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问我是不是这个人订的。
照片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证件照,而那个男人就是订寿衣的人。
我忙说就是他。
女孩一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其余几个人也都面色铁青的呆在了原地。
我一看这阵势,慌了,忙说我也是受他委托,我只是个送货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中年男人忙拉住了我,说这件事搞清楚之前我不能走。
我有些急了,说“你们直接去问问他不就清楚了吗?干嘛要拉着我不放?我只是个送货的。”
“他上个礼拜就死了,怎么问?”中年男人脸色有些惊恐的说道。
我一听这话,整个人犹如被电击了一般,他已经死了?那这几天我见到的是谁?
中年男人趁我愣神的时候,慌忙把这几天送过来的东西往我怀里一塞,说东西是我送过来的,我得想办法给送回去,不然不能走。
这一刻我的心情无比复杂,联想到寿衣店的诡异,原本打消的疑虑再次涌了出来,难道说,这七年和我做生意的全部都是死人?
隔了老半天我才反应过来,慌忙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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