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朝上一挑:“妹妹,我的这几个美夫如何?”
紫薇楞了半天,她也没有想到堂堂的一国郡主,竟然敢在大街上公然与她的夫侍在调笑,这样的事情在她眼皮底下发生,令人匪夷所思:不知廉耻。
向阳的眼睛一直被艳丽的红袍所吸引,暗暗心惊。
他的心与紫薇的心微微有些不同。有一种预感:不妙!
南宁的这几个夫侍眉目之间都有几分长得像他,神态举止着装都模仿着他,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真是难以相信这个恶女找了几个替身当街羞辱他。
向阳这才明白狩琪话中深意了:“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试想,作为郡主,她一直趾高气扬,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没有难倒她,现在,她竟然相中了紫薇的夫侍,为了他失去了连城,十万两银票,损失巨大,还没有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让她深感受挫。
她必然会寻找各种借口寻绊滋事,他则成为南宁手中的一张牌,随时会针对他,闹出一些纠纷,令紫薇防不胜防
狩琪料事如神,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他早就料到了南宁会不甘心受挫,会想办法报复的。
这就是恶女的本性。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向阳想通了这些环节,脸上一片灰败,一股恨意涌上来,如果不是紫薇把他当赌注,也许不会把他逼上这一条绝路,他的手不知不觉的握成拳,牙齿咬得咯咯响。
一双喷火的眼睛从四位夫侍的身上转到紫薇的身上,满含怨怒。紫薇无视苦大仇深的脸,她探出脑袋,一张姣好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他死死的盯着紫薇,不言不语,眼里充满着怒意。
紫薇微微一笑,安慰着他:“不要紧张,这一次我不会让她的阴谋得逞的,你也放稳重一些,不要露出破绽,你应该明白狩琪的用意。”
向阳死寂的脸上才产生了一丝裂痕,他现在无计可施,唯一的一条路就是跟着紫薇走,他咬着牙齿,不情不愿的冷哼着:“郡主,我相信你。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不要害我了。”
紫薇横了他一眼,向阳明白那一眼是何意:你别无选择,只有与她合作,同仇敌忾打赢南宁,他们才会有胜算,否则让南宁采取拖延的战术,贻误进宫的时辰,然后她到皇上那里告她一个欺君之罪的罪名,让皇上治罪。
真是煞费苦心,
这个恶女歹毒的心肠!
哼!
南宁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她基本上是倾巢而出,让从未谋面的四煞和酷似向阳的四个宠夫同时出门,在她必经之地采取文攻武卫的做法,难住她。
南宁当街调戏美男,就是想办法激怒她,让她失去理智,大骂南宁,这样做正好中了南宁的计。
向阳渐渐看懂了紫薇眼里的深意,他死去的心终于死灰复燃,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退到一边,这不是男人的战场,这是女人的战场。
妒忌会让人蒙住双眼。产生恨意。
撵车门缓缓打开,一只胳膊横到她的面前,一只雪白的柔荑搭在黝黑的胳膊上,黑白对比在阳光底下十分醒目,紫薇缓缓抬步迈下撵车,被向阳扶着来到给她备好的椅子上坐下。
她从前面的矮桌上捏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嚼着,许久才曼声道:“姐姐,光天化日之下,这里没有任何屏障,姐姐就这样在众目癸癸之下,做出一些苟且之事,不怕世人笑话。妹妹不谙此道,为何非要逼迫妹妹下撵车,污了妹妹的眼。”
“呵呵呵,妹妹好口才,许久没有与妹妹聚在一起了,不知妹妹怎么转性了,你出府怎么没有看见你的夫侍侯在一边侍候你?妹妹何时过起了清心寡欲的尼姑似的生活?这不像是妹妹的作法,还是诚如坊间传闻那样,妹妹自打冲喜以后,就变了一个人。妹妹是否受到刺激了,你说出来,姐姐帮你教训你的那一群欠教训的夫侍。”南宁呵呵笑着,每一句话都是软中带刀子,句句刺得紫薇心跳。
“我府里的事物不劳姐姐挂怀,我怎么打理郡主府是我的事情。只要姐姐不来烦我,我就阿弥陀佛了。”紫薇也不客气,将她的话顶回去,南宁也不生气,好整以暇的坐着,享受着夫侍的周到的服务。
偶尔眼光扫过黑脸大汉,眼里露出一缕深思:“妹妹真是转性了,这样的货色妹妹也要,伴在撵车旁,大煞风景,哎呀,一年不见,妹妹变化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