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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开,我还没原谅你了。”
楚云轻小声嘟囔。
男人无措,知道她最近脾气上来便很难消下去,他就那么抱着她。
“等我凯旋归来,咱们重新办个婚礼吧。”
凤晋衍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想起与她的冥婚,心底其实有些愧疚。
那时候,他的确没有在意过一个相府小姐,抬进七王府之后,冥婚当晚发生的事情,凤晋衍都听说了,楚嫣然买通那几个陪葬的,偷摸在里面安插了歹人,险些玷污了她的清白。
他们之间,其实没有拜过堂。
楚云轻微微一愣。
“我们还没来得及拜堂呢。”
男人抵在那儿,轻声道,他的声音很好听,满是宠溺。
“谁说的,跟公鸡拜了堂才把我送进来的。”楚云轻嘟囔一声,“冥婚嘛,公鸡就代表了你,怎么会说没有拜过堂呢。”
“在娘子心里,为夫与区区一只公鸡等同?”凤晋衍面色微沉,心底有些不自在了,他盯着她看。
“对啊,谁知道你是假死,要真死了我这辈子也只能跟公鸡过了。”
楚云轻嘟囔一声,腰上忽而多了一只手,男人轻轻挠了两下,逗得她咯咯咯地笑,他猛地一下,将楚云轻抱了起来。
冷不防地凌空,女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搂住了凤晋衍的脖子。
男人转身,抱着她进了里间。
他将她放在榻上,笑得妖娆:“公子可以代替为夫拜堂,却代替不了为夫洞房花烛,小娘子,你说呢?”
凤晋衍盯着她看,看得楚云轻老脸一红,她伸出手来环着他的脖子,贴了上去。
热气呵在他的脖颈之间。
“那可未必。”
“嗯?”威胁的口吻落在耳畔,他将她往身上一揽,伸手探入她的衣裙,指腹略过每一处,都像是点着火苗一样。
楚云轻浑身像是烧起一般,她哼咛一声,媚眼如丝。
剩下的声音全都被他吞入嘴中。
“小娘子只管躺好,其余的事情交给为夫。”凤晋衍将她放好,褪去身上的阻碍。
女人微微合拢双腿,有些羞涩。
“我怀孕呢,你注意点,等会欲火焚身我可不管你。”
她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却发现他俯身探了过来。
身下一阵冰凉,紧接着整个人都酥麻了,楚云轻身子一抖,腿也跟着不由自主地颤抖,她架在他的肩膀上。
那股触觉,像是电流一样,从脑袋里面流过。
满身是汗,楚云轻攥着底下的毯子,双目灼灼看着他。
原来,有些时候,换一种方式也很美妙。
……
一夜折腾,烛火都烧尽了,烛台上满是蜡,她躺着,看帘幔之外轻风吹过。
昨夜的画面在脑海里一一划过。
多么疯狂。
像是新婚小夫妻一样,有些青涩,可还是沉浸其中。
“小娘子昨夜可舒服了?”
“身上黏糊糊的,想洗澡。”楚云轻侧过身去,小心翼翼地托着脑袋,看向某个坏笑的男人。
天知道,这个金贵的男人,昨儿做了什么。
“问你话呢。”凤晋衍催促一句,女人点头,咬着下唇。
“没想到夫君还有这一手。”她笑笑,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胡茬都长出来了,格外扎人,男人趁机过来。
“刺挠,疼呢。”
“忍着。”
凤晋衍沉声,毫不客气。
晨起嬉闹了一会儿,就有从宫中传来的圣旨,看来凤璃毓是铁了心要快些将他送走。
凤晋衍接了圣旨,双手微微捏在一块儿。
女人从身后抱着他。
“舍不得?”
“嗯。”楚云轻低声道,像个委屈的小姑娘一样,“这样一走,不知会是多久,我害怕。”
“若是想我,就折一只纸鹤,记住了吗?”
“可我不会折啊。”楚云轻愣了一下,她以前是个特工,杀人擅长,可不擅长这些精巧的玩意儿。
凤晋衍愣了一下,让连夏去备了些纸张过来。
他抓着楚云轻的手,一下,一下,教她怎么去折纸鹤。
“看好了,不许开小差,我只演示一遍。”男人修长的手,在面前折着,也不知道是风沙迷了眼,还是怎么,楚云轻跟着折,忽而眼眶便湿润了。
她哽咽了一下,轻声道:“是这样吗?”
“我的丫头真聪明,来给你个奖励。”
他捧起她的额头,在上面印刻下一个吻。
“何日启程?”楚云轻颤抖着嗓音,抬眸看向这个高大伟岸的男人,总是要分开的,她也知道自己不能任性。
今夜行军,大抵是傍晚时分。
“好,我会亲自送你出城。”
“晚上风大,夜凉,我怕你……”
唔……
以吻封唇,哪有那么多的废话,楚云轻直接表达了内心所想,她都不在意这些,这个男人倒是婆婆妈妈了。
她未真正穿过甲胄,可看到这一身玄铁凝练的盔甲,重量比她想象之中要重的很,她亲手替他穿戴上,整理了身后的衣领子。
指尖划过冰冷的战甲。
楚云轻猛地抱住他。
“不许再受伤,知道吗?”
“遵命!”凤晋衍凝声,抬起她的下巴,本不是柔情之人,可若是在意的人,总会入了心的。
“来,拿着。”楚云轻递给他一个药瓶,“里面有三颗丹药,可解百毒,受了重伤可以续命,我希望它们派不上用场。”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炸开:“你放心。”
微光照映在他的眼睛里,也闪着泪花。
两人抱了许久,许久。
……
此时,宫闱之中,长偃抱着琴站在帝王身侧,凤璃毓看着青天大白日,有鸟群从天上飞过。
“宫里新进贡来一批仙鹤,是繁城城主敬献的,你要带一只走吗?”
“此番仙物,微臣不配。”长偃低声道。
自从下了那道圣旨之后,凤璃毓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太对,在这里站了半个时辰。
“你也觉着朕心怀不轨,狠毒心肠,是吗?”凤璃毓看着他。
长偃摇头:“不曾。”
“她定是恨极了朕吧,早前害她冥婚,险些成了寡妇,如今又着急忙慌送七哥去战场,可她哪里知道,朕是帝王,边疆战乱,局势动荡,若是无人能镇守住边关,那么国将不国。”
凤璃毓有些激动,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长偃不说话,他不过一个琴师,不敢妄议朝政。
“长偃,你说。”凤璃毓抬头,“朕到底做错了吗?”
“皇上怎么可能会错呢?”
长偃应了一句。
“可她,她为什么恨朕,为什么?”凤璃毓声音微微颤抖,看着长偃,他这辈子都想不明白,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
“皇上大可不必这样想,七王爷是战神,马背上得来的战名,岂能天天闲在京城王府,提笼带鸟,这不是战神。”
“呵。”凤璃毓冷声笑道,也不接话。
是,他是战神,声名赫赫,朕是窝囊废么。
不,不是的。
凤璃毓狠狠的攥着手,底下有人过来,说是左公公回宫,要见皇上。
“微臣先退下了。”长偃拱手要走,凤璃毓却挥手。
“留着吧,今日朕排了一出新戏,等会琴师留着一同观看。”凤璃毓盯着长偃看了一会儿,说道。
长偃行了礼,应了一声,便候在一侧。
不远处,左公公疾步朝着这边过来,将手里的信亲自递了过去:“奴才见过皇上。”
“起来吧。”
“此番北寒动用鲛人,善用邪术,致使大夏军队连连惨败。”
“陆将军呢?”凤璃毓问道,视线在那信上扫了一圈,心底也为之震惊,没想到,北寒边境如此凶险,大夏居然已经被打得连连退后。
左公公凝声:“陆将军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皇上,此番七王爷若是前去,怕是凶多吉少。”
“为何?”
“北寒为首的副将,有一人曾经是七王爷的手下败将,这一次怕是要来取他性命的。”
凤璃毓神色一愣。
“可朕已经下了旨,而且大夏无人比七哥更适合。”
他的心里,居然有那么一丝丝希冀,从前那件事情再度变真可就好了,那就不需要他忧愁剩下的事情。
“你退下吧。”
凤璃毓挥了挥手,那人便顺着台阶走下去。
凤璃毓看着长偃:“琴师可觉得朕有些绝情。”
“男儿志在四方,有什么绝不绝情的,家国天下为重。”长偃应允,面色淡然,心底却是不敢苟同,这小皇帝的心思别提多明显,怕七王爷功高震主,又不敢亲手削弱,只能借着这场战争。
若是战死,他便没有后顾之忧。
若是战败,七王爷的名声会大降。
若是战赢,那么大夏安稳,他也没什么损失。
“这偌大的皇土,也唯独只有琴师能理解朕了。”
他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
落日余晖,洒在战甲上,显得格外的和煦。
楚云轻裹紧身上的斗篷。
围观的群众站了好几层,时隔不久,他们大夏的战神就要再度驰骋沙场,不少女子那般羡慕的眼神落在楚云轻的身上。
“再不走,我都不舍得放你去了。”
“傻丫头。”
两人拥抱在一起,女人声音微微颤抖,可她不会哭,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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