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矿工看见画壁上的影子,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但是看了看四周基本上人都看见了画壁上的景象,心里一颤,几个人互相团结壮着胆子上前。
只见离那木偶越近那妖怪般的模样越是逼真,这心里打退堂鼓的念头就越大,终于几人在一步步上前之下,终归是看清了这个木偶,线头的另一端小林微微的将那木偶一抬并轮番的做了几下动作。
就连还有的诡异之音还未曾发出,对方就已经吓得不行,腿不知是硬还是软,软的站不直硬的跑不动,就一直僵在那里,有几个嘴张得老大,但未曾有一个开口发声,全部人的眼睛齐刷刷的迎着这只妖怪看,仿佛这妖怪法力通天将他们齐刷刷的都定住了一般。
不过升入半空中的木偶,隐藏在上头的小林明显有点体力不支,线头的韧性也是不足,一下没拿稳线头的一半便断了,妖怪木偶紧接着也跟着掉了下来,正好不偏不倚正当空砸在了一个矿工身上。
几个人骇得更是不行,原本魂魄和着这妖怪快离体,可是随着这妖怪扑下来,显然是要吃人的节奏,此时不逃还等着作甚。于是他们曾着这‘妖怪’压倒人的间隙,感觉把自己的魂魄硬生生压回躯体里。
嗓子终于有声,腿脚终于有力,如疯狗一样跌跌撞撞的往外逃,边跑还边失魂落魄的狂喊:“洞里有妖怪,这洞不能进,洞里的妖怪吃人啦”。
那‘被妖怪所吃’的人,依旧直挺挺的被木偶压在身下,一动也未曾动过,只知道自己铁定是要一命呜呼了。
小林最终跳下了高台,先将木偶从那人身上扶起来,嫌弃的拍了拍它身上的灰,拔掉了它手中的线头,扔在地上,想着以后一定再找一些韧性更好更牢靠的线头换上。
原本躲在阴暗处的人也更着出来,他们算是组织里的人,对小林有这一定的服从,迅速的将地上遗落的人抓了起来,听候着小林的安排。
那人被吓得要命,看着小林对这只‘妖怪’的亲昵便误以为她比妖怪还可怕,不仅可怕还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一句话下来身边的那些人就像受了什么蛊咒一样,快速的将头低了一低,同时发出一声铿锵的:“海”。
接着立马将他拖到矿洞的更深处,任凭着他的叫喊,开枪一个爆头就将此人一命呜呼。
将那人击毙后,几个人回来,小林已经将木偶收拾完,回想着这里已经被人视为是妖怪洞,按照着一般人对鬼神敬畏的心理,应该是对其敬而远之才对。于是将古董储存在这势必也就放心了,于是昂首阔步,继续用着她们的东瀛话命令着他们可以全面撤离,安排好商船将这些古董遣送回国。
回忆到今,洛小七讪讪的一笑,从她如火的红衣里掏出一个鹅黄色的锦囊,扔给小林:“这东西也该是你的,今天算是物归原主了”。
小林泛着奇怪,打开来一看,竟是她先前遗拉在矿洞里用来牵木偶的丝线,也是几年前洛小七派着手下去矿洞察探时发现的,只不过小林扔掉丝线的位置不摸着灯笼挨块地方寻找很难找到。
并且这线头由于经历过几个人不注意的踩踏,陷进泥灰里很难察觉,洛小七在那空无一物的矿洞里找到这星点般的丝线实属不易。
可就是这一丝线,让她和小林的初次相遇,小林为她表演一段牵丝木偶戏她便对其有所警觉。
接着她又怔怔说道:“你的这主意确实是不错,利用妖怪让人不敢靠近,可是我们中国有句古话是这样说的‘迎难而上’是不是过了不久你回来就发现你们所藏的古董都消失不见了”。
小林按着洛小七的问题点了点头:“起先不见,我们一直觉的和你有关系”。
小林的目光由着四处乱瞟,逐渐的锁定在洛小七身上,洛小七紧皱着眉头,疑惑道:“我”?
小林抛出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们回去的时候,矿洞已经被人带头攻领,里面的古董都不见了,还留下一批进矿洞人的死讯”。
那批人情况也很不好,活着出洞没出多久就当场暴毙,就连为他们收尸的人也纷纷殒命,直到后来前任镇守尹雪堂派了一群囚犯,被洛小七横插一脚,让其‘赔了夫人又折兵’,之后不但失了一群养了多年的犯人,就连自己也殒命。
他们当时无从考证他们所得到的古董究竟为谁所取,等着上头派人来查,也是需要费些时日的,倒不如先盲猜一把。
便注意到了那群说有妖怪的矿工身上,但那时他们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在旬阳等待时机,暗查着那群矿工的一切动向。
要死尹雪堂的囚犯从山上跑下来且先被他们撞见,他们检查了这个得了失心疯的囚犯,发现这犯的疯不是没有根源,他体内正是被注射了一股催情剂,然而这药剂既不是控制情欲的*,也不是让人忘我的*。
而是控制人情绪,喜怒的催生素,能将人心里头最想做的事提炼出来,心口合一的去完成。
他们看着这咬人的凶犯如今被这催情剂弄成这样,显然他心里的念头也好不到那里去,看着他满脸凶狠,几乎就答道忘我,于是顺水推舟,利用他将他们的事情办了。
然后他们一把拴着那囚犯的脖子,牵着他就像牵一只家犬一样,再给他注射同样的一剂药好让他变得更加疯,挨家挨户的去矿工家里明目张胆的排查情况,如果一问三不知,也怕那些家里人会把他们的事情说开,索性就让这囚犯一股脑的将他们咬死。
就这样,坊间流传的通缉犯咬死尹雪堂之后,下山又咬了一群和矿工的家属,表面显得离奇,时则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早就有人在当中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