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庄风建立“虎哥”这个组织的时候,成为了其中的一员,接受了庄风的帮助,相同的经历,相同的心理问题,相同的训练,相同的信仰,只需要庄风一句,生死无悔;
十年前让曹立到这护州来,庄风并没有说得更多;但是曹立却知道当年庄风的身上发生了怎么样的变故,不需要庄风多说什么,只是庄风让他曹立过来,那自然是需要帮助的;
以此在这十年间,曹立跟这洛湖里建立了一支小千人的武装力量;或许吧,庄风没有说什么,但曹立却知道庄风要什么;或者说,以曹立庄风之间那些共通之处,很多事情彼此间已不需要过多的言语的;
曹立在这护州呆了十年,然后李垒出现,带着庄风给的一个信物,等待庄风出现;
现在,庄风就在眼前,曹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吧,曹立本就不是多话语的人;也只能是简单的叫一声“虎哥;”
面对这十年不曾相见的曹立,庄风笑得很开心;在庄风看来,还是那句,时间见证感情;曹立只因为他庄风一句话,在这护州一呆就是十年,如果庄风不现身的话,也不知道曹立还会在这护州呆多久,只是无论怎么样,这十年就足以见证他庄风与曹立之间的感情;
“操;”庄风很开心的笑着,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你,勾子;”曹立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曹立话音刚落,庄风就在那儿扯动着整个身子颤抖不止的大笑起来;不仅庄风如此,曹立也是那样的笑着;
这话语很简章,却是庄风与曹立曾经说得极为习惯的玩笑话语;
庄风说操,曹立说你勾子,这个只庄风说一半,曹立说一半,也是只有江州人跟那连着读能够听得明白的玩笑;
庄风与曹立说着笑的时候,李垒很知趣的退开,走到徐卫杨霖的边上,跟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
庄风好容易的止住笑,跟那儿习惯的掏出香烟,习惯的抽出两支,习惯的燃上,递给曹立;
“这些年怎么样?”曹立接过烟,习惯的叼在些里,随意的说着;
“看我现在这幅模样,你觉着怎么样,吗批的,烂透了;”庄风也是随意的说着;
曹立很认真的打量了庄风一番,其实曹立见着庄风就到出来了庄风的状态极差,这庄风也说得随意,但曹立能猜到庄风这些年过得是怎么样的糟糕;
庄风似乎对每个人都说过得还好的,也只有在他曹立面前,或是他们“虎哥”里这帮真正知根底的人面前才会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需要再去隐藏,不需要去敷衍;日子过得好就是好的,烂就是糟糕透顶,没有什么还行吧还好之类的用词;
“该背时;”曹立没有好气的说着;
他曹立不需要去安慰庄风,至少不需要装模作样的去表示什么;
“是;”庄风随意的说着;
曹立斜了庄风一眼,没有说什么,似乎表情已说明一切;
“背时过了,爷要翻盘;”庄风回了个斜视,同时说道;
“明白,人手都准备好了,就等您老人家给话了;”曹立还是那随意的说道;
“那就好,烟抽完了去打两个羊子,出来一趟,也不能空着手回去啊;”庄风接着曹立的话随意的说着;
“这就是命啊;”曹立玩笑的说着;
“扯他吗的给我鬼扯;”庄风毫不客气的给呛回去;
“不鬼扯,难得神扯?”曹立换作认真模样的说着;
“不神扯,去找个姐儿来扯;”庄风换上一幅玩味模样;
“爬;”曹立没好气的给呛了回去;
庄风看着曹立那般模样,跟那儿露出一幅不屑一顾的表情;在曹立一记弹腿到来之前,一个身形还转,将将避开,跟那儿做着挑衅模样;
看着庄风那挑衅模样,曹立一幅不屑模样的说道:“小屁孩儿子,一边玩去;”
说完曹立跟那儿掏出电话,让手底下人去打几个羊子,完全不理会庄风的玩闹;
只是庄风依然跟那儿做着挑衅模样,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曹立吩咐完下边的人,跟那儿收起电话,自顾的燃上烟,冲着庄风嚷了一声:“再不过来,烟就没有了啊;”
随着曹立的话,庄风跟那儿小跑过来,拿过曹立嘴里叼着的烟,同时说道:“净抽好烟儿啊;”
曹立看着庄风那玩闹模样,自顾的燃上烟,也不知道是给烟熏的还是被这风沙迷了眼,不觉间竟有些模糊;
庄风看着曹立那般模样,也不玩闹,只是蹲在曹立的旁边,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燃着烟,有些莫名的悲凉;
或许吧,对于庄风曹立来说,现在他们还能那般一如旧往的玩闹,而有些人却难以再言语;
庄风与曹立没有再玩闹,只是那样静静的蹲在那古老破旧的烽遂的墙根儿下,燃着烟,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蹲得久了,庄风与曹立就跟那儿随意的坐在地上,看着远处,也没有言语,就那样静静的坐着,两个人就在那静默中找到了那如旧的安宁;
直到天际的燃云升起,不觉已是夕阳西斜,黄昏降临;
或许庄风与曹立并没有注意到两个人在那儿坐了多久,直到徐卫走过来提醒着说:“七哥;”
这时候的庄风与曹立才反应过来,站起身来看到不远处有一辆车正朝这烽遂驶来;
“我的人;”曹立看着那辆车,跟那儿说了一句;
不过片刻的功夫,那车辆车便行驶了过来,停在庄风的车辆旁边;
车上下来两个人,走到庄风与曹立旁边;
“曹哥,羊子弄来了,不过只打到三个;”来人看着曹立,跟那儿说道;
“行;”曹立回应了一声;
随着曹立的回应,来人又退回到车辆的旁边,没有更多的话语;
“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庄风看着曹立,跟那儿平静的说着;
“多的话就不说了,你我兄弟又混在一起,这就是最好的事儿;”曹立看着庄风,颇为平静的说道;
庄风没有再多说什么,或者说庄风明白曹立的话里的意思;
庄风要做的事,以曹立手中这点力量,着实有些危险;只是庄风又不能去调用漠府的力量,否则这事跟本就办不成;
庄风明白,曹立也明白;虽然庄风与曹立也不知道是第几次经历这些生死争斗,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者说随着友人们的逝去,他们有些感慨而已,而非是惜命怕死;
男人之间彼此的懂得是为兄弟,庄风与曹立就这样的兄弟;
不需要多说什么,庄风也懒得啰嗦,跟那儿习惯性的燃上两支烟,递给曹立一支,便转身离开;
随着庄风的转峰,曹立却并没动弹,只是看着庄风在徐卫杨霖的护卫下走向他的车辆,而就在这时候,曹立还发现在庄风有从兜里掏出电话,似乎是有人找庄风;
庄风接听电话之后,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曹立,却并没有说什么,继续的转身离开,只在这时候曹立突然发现庄风的步伐有些僵硬,莫名的感觉到一股悲凉浸透了庄风的背影;
庄风上车之后,同样也看到曹立还站在那里,颇为勉强的堆起一个难看的笑容;
曹立站在那里,看着庄风离去,直到连那抹车灯的亮度都消失,这才回过神来,跟那儿冲着他的人大声的吼道:“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