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峤州的接收事宜进入收尾阶段,这让庄风稍微的轻松了一些;
峤州的事看似是唐贵谊与孟袁华两个人在那儿全权的处理,并没有庄风多少个的事;
实际上呢,没有庄风在那儿抓总,峤州是不可以这样平静的易主的;
峤州的事务解决,庄风的心思也飘到了西北;
自覃冬琴病逝,庄风帮助覃娴出走北兀,但是这并不是覃娴自己的想法,那是庄风强加给覃娴的,而覃娴只是被庄风说服,暂时的出走到北兀;
覃娴没有如同她的姐姐覃冬琴那样的去经历那么多的磨砺,覃冬琴病逝,家族的重担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覃娴的身上;
在庄风看来覃娴没有能力去接掌覃家在氏护两州那三代人经营所得来的势力,虽然是覃冬琴自得知自己的病情之后就开始教导覃娴,也没有对覃娴隐瞒病情;
或者说覃冬琴的病情可以对所有的人隐瞒,包括庄风在内,但却不能对覃娴进行隐瞒,倒不是说覃冬琴隐瞒不了覃娴这个最亲近的人,而是覃冬琴如果选择对覃娴进行隐瞒的话,那也就无法解释为什么覃娴清闲的过了那么些年,连她的父亲都没有要求覃娴去学习的东西,现在却需要覃娴去学习;
覃冬琴没有对覃娴隐瞒病情,覃娴得知覃冬琴的病情之后,自然也是伤痛非常,毕竟在这世上就只剩下她们姐妹俩人;覃娴为覃冬琴的病况而悲伤的时候,也明白了自己的责任,知道在覃冬琴的病在救治无效之后,她覃娴将担起家族的重担;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吧,有着覃冬琴的教导,而覃娴也是个聪慧的人女子,同时也知道自己的责任所在,这学起来倒也是颇为认真,所学到的东西也不少;
在覃冬琴那两年多的教导之下,覃娴已经熟悉了家族的事务;关于这些,在庄风陪伴覃冬琴那最后的时间里,也是知道的;
但是庄风却认为以覃娴所学会的仅仅是处理家族的日常事务,或许覃娴可以处理好家族内部的事务,也可以保障在覃冬琴去世之后氏护两州不会出现动乱;
只是覃娴毕竟没有被当作的家族的继承人进行培养,就覃冬琴教导的那两年的时间,只能算是临时烧香,没有多高的回报;
覃娴有能力处理好家族内部的事务,然而对于覃冬琴突然病逝之后所引起的外部形势的应对,这个覃娴就差了很多;
以缙国各方势力那错综复杂的关系来讲,覃娴甚至都无法理清楚其中的关系,更别说去应对;
庄风的说法是覃娴得出走到北兀,不能待在氏州;
这样做的好处是让缙国各方势力都知道覃家后续无人,而且也符合覃娴一直以来给人留下的那个自由自在无心关注家族事务的千金小姐的印象,以放松对覃娴的关注;
没有人再去关注覃娴,那么覃娴自然而然的就隐入幕后;隐入幕后的覃娴这才开始真正的接掌覃家,在角落里关注着氏护两州,同时也有了一个相对客观的角度去理顺缙国各方势力的那错综复杂的关系;
或许覃娴也知道自己的状况如何,这才选择了接受庄风的提议,选择出走到北兀;
到如今近三年的时间过去,庄风也一直有与覃娴联系,也知道覃娴如今的成长度如何;
已然成长起来的覃娴让庄风感觉很欣慰,同时也让庄风的计划可以继续下一步;
峤州收尾,开始进入维稳阶段,庄风也有了些想法,只是还没有最后确定;
这天的晚餐之后,庄风与唐贵谊还有孟袁华习惯的在晚餐后跟花厅里闲聊;
“峤州的状态怎么?”庄风习惯的燃着烟,跟那儿闲聊;
“不错,没有几个人顽固不化,现在基本上是接受了易主的事实;”唐贵谊平静的说着;
“之前还没看出希林有怎么个样儿,这到峤州去,那手段,我都不确定那还是不是希林了;”孟袁华也跟那儿说着些事;
“呵,现在才发现?你只知道希林有一手好厨艺,却不知道以前他在外面的绰号;”庄风笑笑的说着;
“人厨;”唐贵谊还是那样平静的说道;
“人厨?”孟袁华有些不太明白这个绰号的意思;
“不懂啊,不懂自己想呗;”庄风看着孟袁华那疑惑的样子,跟那儿似玩笑的说了一句;
关于周希林的事,唐贵谊自然是知道的,看着庄风那似玩笑的模样,就知道庄风不想过多的去说关于周希林的事;
庄风就这个德性,明明就知道很多的事,却并不喜欢去诉说;特别是某些人相对私隐的过去,这个庄风就更是不喜欢说的;
只是周希林如今也算是出镇一方,有些事还是需要孟袁华知道一些的,以此这唐贵谊就跟那儿试探性的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希林是只吃素食的;”
孟袁华想了想,跟那儿说道:“没有;”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希林跟小庄的关系特别的好,嗯,与其他的人相比,希林更愿意隐藏在阴影中去做小庄的影子,而并不喜欢出头露面;”唐贵谊跟那儿引导着的说着;
唐贵谊其实也不太喜欢在背后去说他人的过往私隐,或者说周希林的过往着实有那么些不太好说;
“这个我知道;”孟袁华回答;
这个孟袁华确实是知道的,与庄风的其他侍卫相比,周希林更安静,似乎除了庄风之外,周希林什么也不在乎,甚至连那不可或缺的自重感都没有;
人性的弱点里边关于人的最基础的需要求,其中最不可或缺,却又是难以满足的弱点就是自重感,甚至说人是需要自重感才能够活着的也不为过;
所谓自重感,简单来说就是得到他人的承认,每个人都会以不同的方式来博取他人的承认,以获得自重感;
有的人喜欢说话以显得博学多识,有的人喜欢炫耀工作收入,有的人喜欢炫耀家世,有的人喜欢说他的过去怎么怎么样,现在人们更喜欢炫耀车房伴侣,凡此种种无非就是以这些东西来博取他人的承认,以获取自重感;
甚至可以说这世间活着的每一个人都是在博取他人的承认以获取自重感而生存,无论富贵与贫贱;所以这自重也属于人性的弱点之一,驾驭他人的方式方法之一便是不要吝啬赞赏,给人自重感,远比纯粹的物质要来得效果好;
关于这些孟袁华自然是知道的,随着唐贵谊的提示,孟袁华也想到了周希林;
周希林似乎并不需要自重感就能够活着,因为这周希林不与其他侍卫相同,他不需要庄风怎么样去重用他,宁愿待在这楠园做个影子,不喜欢出头露面,甚至连孟袁华在很多时候都不会注意到周希林的存在;
但是周希林却极为的关注庄风,但凡是庄风说话,周希林都会无条件的服从;
这个孟袁华倒是大概有知道,却并不太明白唐贵谊的话;
“在希林的心中,大概只承认庄风是他的亲人;至于原因,这个与希林的童年有关;”唐贵谊继续的说着;
随着唐贵谊的话,孟袁华跟那儿看着庄风,似乎希望庄风给解释两句;
庄风想了想,跟那儿说道:“人,厨;”
孟袁华听着庄风还是那话,却有些明白了;因为庄风将字音咬得比较重,而且是分开说的;
反应过来的孟袁华跟那儿一幅震惊不已的模样,愣愣的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庄风唐贵谊看着孟袁华那震惊的模样,都没有说什么;
孟袁华好容易的反应过来,跟那儿还是一幅不可相信的模样问道:“真的?”
孟袁华的疑问并没有得到答案,明显的是庄风与唐贵谊都不想再提这个话题,但孟袁华从庄风与唐贵谊的表情中知道这是真的;
孟袁华狠是燃了好几支烟,总算是稍有些平静下来,这才跟那儿说道:“难怪你要让希林这个闷蛋去坐镇峤州,有这样的人物在,那峤州的人最好的老老实实的待着,否则的话那还不被人做成菜给下了酒;”
“不然你以为当真是无人可用,让希林硬顶上去?那峤州是什么地方,南陲边境,情况之复杂,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镇得住的;”庄风跟那说着;
听着庄风的话,孟袁华跟那儿无言可对;
当时安排周希林去峤州的时候,那情况明明就是无人可用才让周希林顶上去了,现在庄风的话又变了;
不过转瞬间孟袁华也就明白过来,不是庄风的话变了,只是庄风没有说得清楚,她孟袁华自以为是在无人可用的情况下才让周希林顶上去的;
以峤州那南陲边境与三国交界的情势来说,峤州确实是需要一个足够能力或者说足够狠毒的人去坐镇;
庄风看着孟袁华那一幅无言以对的样子,跟那儿说道:“峤州有希林在,我才放心;”
听着庄风的话里有话的意思,唐贵谊跟着问了一句:“准备去护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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