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喜欢加芝华的烈性;
“喜欢吗?”庄风继续的问着;
“好酒;”宿振回答;
“哈哈,酒是好酒,不过我也就只有这一瓶,下次弄到再给你送去;”庄风颇为痛快的说着;
宿振随着庄风的话跟那儿点着头,没有去问什么,因为庄风的话只要说出口,那他宿振就会相信;想想当年还只是个会计学徒的时候庄风对他都是说过就会做到的,更何况如今;
“华儿,来,帮宿振再倒上;”庄风看着宿振,这同时也说着;
孟袁华随着庄风的话,跟那儿客串着侍卫的角色,先替宿振满上酒,然后再给庄风满上;
“今天高兴,一起;”庄风举着酒杯说着;
庄风说完,唐贵谊孟袁华宿振还有庄风跟那儿一齐的举杯,都跟那儿颇为豪爽的一口饮尽;
随后孟袁华再次客串,为庄风唐贵谊还有宿振再次满上;
“最后一杯;”庄风看着空掉的酒瓶,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跟那儿说着;
随着庄风的话,宿振也笑是笑着的接话道:“好酒,总是不够啊;”
“还说呢,要不是你来,我们还没有这口福呢,你还嫌不够;”孟袁华跟边上笑玩着的说着;
“知足吧,少主这酒从拿回存到现在都存了半年了,那我们可就馋了半年,一直不让动,你一来就整个干净;”唐贵谊也是玩笑着的说着;
宿振听着唐贵谊孟袁华那玩笑的话,心中也是感动不已;虽然只是一瓶酒,可是得庄风这样的重待,却有着非常的意义;
“宿振,来;”庄风没有多说什么;
“少主,我……”宿振想要说什么来着,却又说不下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男人,哪儿那么多话说,干了;”庄风看着宿振那颇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模样,跟那儿说着;
随着庄风的话,宿振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举起酒杯,一口饮尽;
宿振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庄风与唐贵谊孟袁华也不客气的,跟那儿也是一口饮尽;
“酒没了,宿振你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庄风也直接,这该做的做完,直接就跟那儿送客;
“好;”宿振也直接的回应着;
宿振说完也就起身,自行的离去;
宿振离开,唐贵谊孟袁华就跟那儿换了模样,颇有些好奇的看着庄风;
“这里面是什么宝贝?”孟袁华先问着;
唐贵谊在旁边也是应着孟袁华的问题;
“这个不能告诉你们;”庄风也换上了一幅郑重其事的模样;
看着庄风那郑重的模样,孟袁华也没有再去追问,只是摆出一幅你不说我还不想知道的模样;
看着孟袁华那不快的模样,庄风笑了笑,然后出声问道:“对了,你还没有说宿振是怎么招惹你了?”
看着庄风这明显的转换话题,孟袁华没有好气的说着:“你们家都是些什么人啊,那宿振好酒又好色的,从一进来就盯着我看,一幅色眯眯的模样,还像防贼似的;不就是让人去接那箱子吗?居然还敢动手;”
庄风听着孟袁华的话,大概也就知道了宿振是怎么招惹着她了;
关于宿振的事,这个庄风是有与孟袁华说起过的;也说过在年初的时候有交给宿振的一个任务,那私路这块的事务还等着宿振回来接手;
这一年的时间过去,宿振也完成了庄风交给他的任务,而那个箱子就是宿振这一年以来的成果,自然是宝贝万分的;再加上宿振与孟袁华的交情又不深,也就是还处于公事化交情的阶段,哪能让孟袁华去碰那个箱子;
宿振的行为其实也还不至于让孟袁华那样的生气,让孟袁华发那么大火的原因大概是宿振对她的戒备行为;
孟袁华身为庄风身边的人,这宿振算什么;居然还那样的像防贼似的防着孟袁华,这自然让孟袁华跟那儿气不打一出来;
庄风想明白这其中的误会,于是就跟那儿装作认真的说道:“宿振好酒,不好色的;”
庄风的话又换回一个孟袁华的白眼;
对此,庄风也不得不跟那儿多说了几句:“这东西确实不是你可以碰的,七哥别那样看着我,你也不能碰;”
随着庄风那郑重其事的模样,唐贵谊与孟袁华也没有再说什么;
这就是他们的相处之道,并不会因为感情深厚,就打着感情的旗号去让别人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不能留有丝毫的隐私;
或者庄风很讨厌打着感情牌的旗号,去刺探他人的私隐;
人总会有些私隐的,无论是谁都会有;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无论亲情还是友情或是爱情,这并不能够让人完全的将自己给垮光,然后将所有的私密的事都说出来;
对于这一点,唐贵谊与孟袁华都知道;当庄风说得那样郑重其事的时候,唐贵谊与孟袁华也就不再追问;
庄风看着唐贵谊与孟袁华不再追问,也跟那儿笑了笑,人与人之间相处就是这样的;你懂得我也懂得,那自然就会有着感情存在;
“七哥,帮我提到书房;”庄风直接的说着;
如今的庄风已然后再提不起这样的重物,唐贵谊知道这点,跟那儿起身帮着庄风提起那硕大的行李箱;
唐贵谊帮着庄风将箱子提到庄风的私人书房之后就离开了,留下庄风一个人;
庄风看着那硕大的行李箱,跟那儿自觉的笑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
如果有人看到庄风箱子里装的是什么的话,恐怕就会认真为庄风是小题大做了;
箱子里没有什么金银财宝,更没有什么珠玉钻石之类的东西,有的只是一个个的牛皮纸的文件袋;
庄风看着那满箱的文件袋,跟那儿露出会心的笑容,习惯的燃上烟,然后随手的拿起一个文件袋随意的拆开;
这些东西,其实宿振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庄风说得很慎重,并告知不能让任何人接触;
年前庄风交给宿振一个任务,说起也挺简单的,就是让宿振去亲自跑一趟他所掌握的那些走私路线,然后庄风给了他一些地址,让宿振到达那些址的时候留下一封纸质的信件;
庄风没有让宿振在纸上写什么,只是交待宿振一定要用江州本地的一种比较劣质的草纸;信封则是邮政普通的信封;
然后就什么也不用去管,继续往下走;当走完整个西南的线路之后再原路返回,去庄风给的那些地址取回东西,庄风没有说是什么,宿振也没有去拆开看;
宿振虽然不太明白庄风让他做这些事情的原因,但庄风却极为郑重的有着交待一定要办好,给的时间则是在年前返回;
如今宿振返回的时间是稍晚了几天,不过庄风没有计较什么,反而跟那儿激动不已;
庄风眼前的行李箱里装着的那些文件袋就是宿振取回来的东西,看上去很普通,实际上这些东西就是庄氏家族的全部;
或者说庄风让宿振去送的那些信件,实际上就是庄氏家族三代人在西南所经营而拥有着的隐藏力量;
这些人有的是公共官员,有的是军人,有的是道上的人物,有僧有道甚至是外族人员,也有很普通的平民,或是小本经营的小商贩,甚至还有些人只是路边的一个不起眼的乞丐;
然而这些就是庄氏家族的全部力量;一旦让这些人动起来,庄风可以在一夜之间就拥有整个西南的控制权,甚至于是可以让西南从缙国分离出来进行建元开朝;
这些东西是庄氏家族三代人的经营而造就的,到庄风这一代,庄老爷子自然的交托到了庄风的中手;
当年庄风鲸吞西南五州,其实也并完全是因为其妻子死亡的原因而导致发了疯症;其中也有着庄风那年轻时代的那不成熟的某些想法,也就是年少得志,想要去完成三代人都没有完成的梦想;
只是现实有些残酷,庄风虽然是鲸吞掉西南五州,然而其他势力的反应让庄风清醒了过来;
是的,庄风可以分离西南而开朝;只是一旦庄风这样做了,那自然也就成了天下公敌,成为了粉碎盛世的罪人;
老话说枪打出头鸟,当庄风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庄风放弃了自身的想法,继而做出了消失的把戏;
庄风的突然消失,让外界有着各式的猜测;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猜测到庄风消失的真正原因;
庄风消失的原因,要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倒也颇有些复杂;
说简单一些就是年少时的庄风自以为是的认真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可以去分离西南而开朝;然而却在同样的时间里认识到自己的年少无知,小觑了天下人;
人最难得的就是有自知之明,还好庄风极时的认识到了这一点,而且也做出了相应的反应;
说复杂,那就说不清楚了;
缙国如今还是太平盛世,各世家势力纵横交错;缙国执政派的恭派内部分争,军方建制,公共官员间的明争暗斗,再加了大陆上其他诸国的国际局势纷争;其原因诸多,也是让庄风明白十年前的时机并不是他庄风的机会;
随后庄风消失无踪,原本的危机也随着庄风的消失而逐渐的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