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会有些危险;相信以左爷的威望,留在这里也能够控制下属吧?”
左福亮那犹豫的模样,让采永平更加的相信左福亮其实就是怕死;对于一个怕死的人,采永平倒没有小瞧,只是怕死的人在这事之后要挟起来,也更容易一些;
只要渡过眼前的危局,那所谓的协议自然就不存了;难道说以左福亮那怕死的模样,还敢跟采家硬来;
采永平正想着的时候,左福亮跟那儿又是故作豪爽的说道:“那当然,那我就留在这里,量那帮小子也不敢乱来,我马上就下达命令;”
采永平看着左福亮跟那故作豪爽,心中想着些什么,面上却跟那儿颇为真诚的说道:“左爷大量,在下就等着左爷的援助到来;”
“嗯;”左福亮颇为自得的点了点头;
采永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看了看边上正被挟持着的采永卓,跟那儿点了点头,然后就跟那儿唤着侍卫过来,在侍卫的簇拥下跟那儿下达着命令;
采东安看着采永平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示;
如今这间院落里的情况就是如此,除非他们跟这里直接撕开脸,亲自操刀上阵去拼杀,否则的话就只能看着采永平跟那儿自行其事;
相对应的,采东安也是自行其事,采永平同样不敢跟那直接将采安东宰掉;
虽然采永平真是恨不能现在就将采安东那帮人给生嚼着吃了,只是还有其他家族的人在场,这些人可是要为他证明白采永卓没有屠杀家人的证人,这时候宰杀采安东,那还证明个六;
至于连其他家族的人一块儿杀掉,这个采永平采永卓都还没有那个胆量,宰了这些人那就是与所有的家族作对,到时候别说是掌握采家了,自己也得玩蛋去;
在这样各有顾忌的情势之下,采家的纷争在萍州打得个热闹非凡,但是在这采家大院却有着些诡异的平静;
采永平跟那儿自行其事,采东安也是调动频频;其他家族的人则是有些惊恐的看着采家这样诡异的平静局面,庄风与左福亮则是一边参和着一边看着大戏;
“左爷,你的演技不错啊;”采永平离开之后,庄风就跟那儿说着;
“少主让我走到前台,这些都是基本功啊,我其实是厌烦的;”左福亮跟那儿半玩笑的说着;
“哈哈……”庄风听着左福亮的话,跟那儿不由得笑了起来;
从庄风通知周健立即进入萍州之后,周健也传来时实的信息;
环境原因,庄风无法与周健说得具体;不过周健却相信庄风是不会没有事找事做的,但凡是庄风有所动作,不论看上去怎么样的不搭边,或是看上去怎么样的不可思议的荒唐,或不作任何解释的只需要执行,在之后都会明白庄风的用意的;
犹如当初庄风发疯似的吞并西南五州,没有任何人看好庄风,都以为庄风是发疯了跟那儿;
在庄风之前,庄氏家族也是将将控制着江州,连个江州的军警都没有能够掌控;可就这样的实力,在庄风那看似发疯似的要吞并西南五州的行为中,庄风跟那儿就是那样的发些让人莫名其妙的指令,或是让人不可思议的行为表现,然而庄风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而吞下整个西南;
或许正是庄风有着这样的前科,当庄风让周健立即展开行动的时候,周健没有去多问什么,只是按着庄风给的指令进行了执行;
庄风也不是个好蛋,一边看透采永卓的计划,然后又提示采安东;这就让采安东调集了力量,从各郡县抽调回武装力量与江湖力量,而与之对应的就是采永平也不得不抽调更多的军警力量,最后让各郡县里一个军警都不剩;
采永平将所有的军警都抽调到萍州城,那采永谦暂时是没有动弹的警视厅力量也会随着采永平的调动力量而跟着抽调到萍州城的;
然后呢,周健就会犹入无人之境的跟那儿逐步的吞食萍州;或许吧,当采东安与采永卓分出胜负的时候,才会发现在萍州除萍州城以外都已经成了别人的地盘;也或许还等不到采家内部分出胜负,就会发现在他们只剩下萍州城了;当然也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采家没有分出胜负,周健就进了萍州城;
时间进入午夜时分,采家大院里依然维持着那诡异的平静;外面也按着庄风的谋划而进行着;
采永平抽调了所有的军警力量进入萍州,左福亮也遵从着与采永平的协议,调派着人马跟着军警一起向萍州开进;
与之对应的采安东也让采永谦不得不调动警视厅的力量,至于采永舟的武装力量,早在两个钟前就已经开始调动,采永兴的那帮亡命之徒也随着调动;
到这午夜时分,确如庄风所有谋划的那样,自萍西到萍州城之间的郡县已然完全的空了;除了警视厅的派驻民事警力之外,几乎是没有武装力量;
与此同时的周健也随着进驻萍西,跟在采永平的军警后边,逐一的接收着萍州的各郡县;
熬到午夜的庄风有些累了,本来庄风是习惯熬夜的那类夜猫子的,只是在被刘杰打伤之后,在这养伤的半年时间里已经改换成了正常的作息时间,再加上这伤势还没有彻底的痊愈,有些熬不住通夜的煎熬;
庄风跟那儿有些熬不住了,跟那儿燃上烟,尽量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庄风没有佩戴腕表的习惯,跟那儿问着:“现在什么时间了?”
“凌晨两点;”左福亮回应着庄风;
左福亮那别看着是周健的叔辈的年纪,可跟那儿倒是挺能熬的,没有丝毫的疲惫感,反而有些精神抖擞的模样;
不仅是左福亮,眼下在这间大院里的人,可能除了庄风跟那儿熬不住的,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心思去想什么疲惫,一个个儿的都是抖搂着精神;
“今晚是分不出胜负的,我先睡一会;”庄风燃完烟,跟那儿说了一声;
庄风说完,也不等左福亮反应,就跟那儿那样坐着,脑袋低垂着的就睡了;
这样的睡眠那纯属扯蛋,庄风看似睡着,却也双耳听闻着周围的动静的;
不过确如庄风所说,这一夜是分不出胜负的;庄风似是睡着的状态中,这间大院里依然维持着那诡异的平静;
萍州的冬季比江州要好得多,在江州很难发现冬天什么时候天明,总是阴着天,浓雾笼罩着城市;
萍州则不一样,那怕是这样的冬天,当黎明来临的时候,也会有着阳光的;
庄风阳光的刺激下跟那儿又抬起头,伸个懒腰;然后习惯的燃上烟,只是看着那烟盒里最后的一支,跟那儿也习惯的燃上,习惯的将烟盒捏扁,随手弹出;
庄风深吸几口跟那儿享受之后,就跟那儿站了起来,径直的走到采东安的面前,出声说道:“老爷子,天都亮了,弄个早餐吃呗;”
对于庄风的行为,采东安先是一愣,然后也反应过来,说道:“庄少睡好了?”
“那么个破木椅,没有沙发睡着舒服;”庄风随意的说着;
“怠慢了;”采东安跟那儿客套的说了一句;
随着庄风的行为,在这间大院里窝了整夜的人,似乎也在庄风的提醒下也感觉到了饥饿;不过却也没有谁去动桌上那些昨晚那正宴的酒菜;
这一夜看似平静,实际上着实有些难熬的;或许也就只有庄风才有那闲情逸致吧,还跟那儿睡了一觉,睡醒后还跟主人家问着早餐;
庄风既然说了要早餐,虽然眼前的局势并没有缓解,可却也有采家的人吩咐下去,没有多长的时间就弄来了早餐;
庄风看着那颇具萍州特色的早餐,跟让左福亮的侍卫们跟那儿拿着,然后走到采永卓的身边,跟那儿说着:“卓爷,吃早餐了;”
说完也不等采永卓有所反应,左福亮的侍卫们都跟那儿将每一份早餐都分出一口的份量送进采永卓的嘴里;
直到采永卓将每一份早餐都尝过之后,左福亮的侍卫们才开始进食;
看着庄风那明显防备的模样,没有人说什么,却也没有谁去吃早餐;
庄风的防备是很正常的,在如今这情况下,多个心眼总比枉死要来得好;只是其他的人没有庄风那样的随意,敢去拿采永卓来试餐;
或许吧所有人都想着庄风这个名字真他奶的起得好,整个就是跟那儿装着疯,拿采永卓这样的人物去试餐的事都干得出来,不仅干得出来,还跟那儿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没有丝毫的尴尬;
用过早餐,庄风又跟那熟练的从杨霖的兜里掏出烟来;杨霖不吸烟,身上却总是备着的;反正庄风是一旦没有烟了,就往杨霖的兜里去拿,每一次的庄风总能拿到至少一盒烟来;
庄风燃着烟,享受着饭后一支烟就要成仙的感觉;
萍州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庄风看不到;只是采家大院在各方的顾忌之下,依然维持着那诡异的平静;
诡异而平静的时间就这样逝去,到饭点的时候庄风依是那装着疯的模样;
夜如期而至,没有任何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