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扯,你现在不就一个人?”唐贵谊想着,跟那儿接了一句;
“那不是为了和你约会吗?二人世界有其他人打扰,我可没有那爱好;”庄风依然是那玩笑的模样说着;
庄风看似说着玩笑,唐贵谊却知道庄风为什么会独自回来祭拜老爷子;
想来那庄风也是想着与他唐贵谊能够有一个机会单独谈一谈,如果能像现在这样自然是好的,可如果化解不开当年的恩怨,那庄风也不愿意有第三人看到自己手足相残;
以庄风如今的健康状况,就为了与他唐贵谊化解当年的恩怨就敢一个人冒险,对此唐贵谊是真的有些觉着承受不起庄风的那份情谊;
“有多凉快就滚多远去,本人只喜欢美女;”唐贵谊心中感慨万千,话也随着庄风玩笑;
“那我滚回江州去,你滚回少州去;”庄风接着唐贵谊的玩笑,跟那儿说着;
“我想回江州;”唐贵谊收起那玩笑模样,认真的说道;
“好啊,知事掌正缺个总堂,你过来蹲那儿呗;”庄风还是那幅模样;
“还是那幅德行,总是往边上缩;”唐贵谊听着庄风的话,跟那儿半玩笑的说着;
“老爷子教导我做人要低调;”庄风装作挺认真的模样说道;
“所以就让我去顶缸;”唐贵谊自然的回了一句;
“谁让我们永远是兄弟呢,是吧;”庄风笑笑的说着;
“永远是兄弟;”唐贵谊认真的说着;
“既然承认是兄弟,那帮兄弟我去顶个缸,没有问题吧?”庄风似玩笑的说着;
唐贵谊倒是真的想回去江州跟庄风呆在一起,特别唐贵谊在想明白庄风这十年间所遭遇着什么样的事,让唐贵谊恨不能自己去做庄风的贴身侍卫;也愿意将现在手中掌控着的少州一并回归到庄风的手中,只是少州现在并不完全属于他唐贵谊;
“少州的情况你知道吗?”唐贵谊想了想,出声说着;
“知道啊,您七爷不就是少州的掌控者吗?”庄风玩笑的说着;
唐贵谊对于庄风知道自己暗中掌着少州并不惊讶,毕竟庄风没死,只要庄风没死,自然会有着他的情报来源;
而且唐贵谊也知道西院是干什么的,只是他不知道西院是谁掌着的,但却知道西院的能力;
“原来是掌着少州的,虽然是也没有完全掌握,不过也只需要点时间就可以解决;可是大概在你现身差不多的时候,那突然间有一股势力进入了少州,为那一小撮人撑腰,到现在弄得还有些麻烦;”唐贵谊说着他眼前面对的局面;
“小意思,本座一个电话就搞定;”庄风看着唐贵谊那有些心烦的模样,跟那儿玩笑的说着;
对着庄风的玩笑,唐贵谊却极为认真的看着庄风;以唐贵谊对庄风的了解来说,庄风是不会随意承诺或是保证什么的,那怕是只是玩笑式的承诺或是保证,庄风也轻易不会说出口来;
现在庄风虽然是一幅玩笑的语气,但唐贵谊却是当作真话来听;只是这当作真话来听的话,庄风又凭着什么后招而有那样大的口气,要知道他唐贵谊从离开庄风就在少州呆着,到如今也是十多年的时间了都;
这十来年对少州的攻击到掌控,他唐贵谊依然无法完整的将少州给掌握在手里,而这庄风倒是癞蛤蟆打哈气,这口气不小啊;
但是唐贵谊也知道庄风的脾性,不是那信口开河的人;
“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庄风看着唐贵谊那认真的模样,跟那儿又说了一句;
“不信;”唐贵谊知道庄风不是信口开河的人,但还是表示对庄风说的话表示不信;
庄风没有回应唐贵谊,而以一幅小人得志似的模样,从兜里掏了电话,当着唐贵谊的面拨打了电话;
“开心,怎么样,过得开心吗?”电话接通,庄风还是那幅玩笑的模样,看着怎么着都像是个小混混儿,不对应该叫老混混儿;
唐贵谊没有听到对面说的什么,只是依然那幅不太相信的疑惑模样看着庄风;
“七爷在我旁边,我们没事了;知道该怎么办了吧?”庄风依然是玩笑的说着,也不理会唐贵谊;
“行吧,就这样;”庄风就那么简单的两三句话就挂掉了电话;
唐贵谊看着庄风那幅一切尽在掌中的无赖模样,那心中只有着更多的疑惑;
“搞定,你回少州去一趟,接收那些你还没有拿着的地盘;”庄风挂掉电话,看着唐贵谊,依然是那看似玩笑的模样;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圣人?这么两句话就能够让人把到嘴的肉给吐出来?”唐贵谊一幅不相信的模样,跟那儿似嘲讽的说着;
“玩蛋去,你才是圣人;本人可是有血有肉,喜欢美女的男人;”庄风一幅混混儿模样的说着;
这人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自然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就将自己挣到的钱就那么拿出去给别人花的道理;
想要花别人的钱,自然得有些关系;而这样的关系也就有父母对子女才会有;
这世界最伟大的爱,只有父母对子女,只有他们才会将自己辛劳得来的钱无偿的让给子女花去;
唐贵谊也只相信这个,其他的人,想要花别人的钱,那可没有谁会心甘情愿的,那怕是同父母的兄弟姐妹也不会那样的甘愿的,不仅不会心甘情愿,反而还会自相残杀,最轻也是老死不相往来;
唐贵谊不相信庄风会这样轻易的就让人将倒手的利益给让出来;
“七爷,您老人家想得是没有错的,没有人会那样心甘情愿的将手中的利益让出来;如果我要少州的话,你会不会给我?”庄风看着一脸不信任的唐贵谊,跟那儿似玩笑似的说着;
“会;”唐贵谊肯定的回答;
“那不就结了;世界是美好的,总有些感情是能够等同父母亲情的;”庄风还是那似玩笑的模样;
“是谁?”唐贵谊随着庄风的话,也觉着似乎是点道理,毕竟他自己也承认这事,但却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谁还与庄风有着这样的感情;
“周少啊?你不是认识吗?”庄风颇有些疑问的说着;
“庭州周家周大少周健?”唐贵谊看着庄风那疑问的模样,跟那儿想到了庄风口中的周大少,随之就是一幅震惊的模样,带着些迟语的模样说着:“他不是死了吗?”
当年的事,唐贵谊有参和其中,也知道周健与自己一样,对于袭击庄风的行为事先是不知情的;不过周健与唐贵谊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尽管他们事先并不知道,但却承担了这个后果;对于后果的承担,唐贵谊也自然知道周健是已经死掉的;
现在庄风却说周健还活着,而且不仅仅是活着,看那唐贵谊自己所有遭遇的麻烦来看,那周健还有着极强的势力,这让唐贵谊有些不太敢相信,也跟那儿震惊得不行;
特别是庄风居然知道周健活着,并且还有着联系,看刚才那说话那模样,似乎还与多年前一般无二,这更让唐贵谊震惊得不行;
庄风看着唐贵谊与自己当时得知周健还活着的时候那同样的震惊,这才说起了与周健见面的事,也说起了周健的过往,以及为什么到现在还活着,并且还掌握着不俗的势力;
“一直以来,我都自承自己是个人物,说真的也确实有些不愤于老爷子对你的偏爱;现在,我明白了,真的不是老爷子对你偏爱,这之间确实是有着差距的;”唐贵谊听完庄风的讲述之后,狠狠的抽了几支烟,才跟那儿有些沉重的说着;
是的,唐贵谊自承懂事以来,在庄氏这帮兄弟之中都自认为自己是最强的,无论是习武还是习文,甚至是其他一些玩乐的琴棋书画,那都是最强的;
但是老爷子并不太承认他的能力,而是总是偏爱着他们之中最弱的庄风;对此,唐贵谊面上没有异样表现,但心中确实是有着些不愤的;
然而在知道庄风十年前的行为,再则这十年的遭遇再加上周健这十年的作为,唐贵谊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有些狂妄的自以为是;
“不要妄自菲薄,你确实是我们之中最强的人,只是有时候最强的人并不一定就是最适合的人;”庄风听着唐贵谊那颇有些泄气的话语,在那儿收起玩笑,劝解着;
“是啊,最强的人并不一定适应掌管家族;”唐贵谊确实有些想明白了一些事物,也有些感慨;
庄风没有接唐贵谊的话,只是静静的燃着烟;
其实唐贵谊所说的这些,或者说唐贵谊现在才想通透的这些东西,也是庄风想说的话;只是有些事有些话并不太好直接说,如今唐贵谊能够想通这些东西,庄风自然是欣慰的;
“如果早些想通的话,当年的事就不会发生;”唐贵谊看着庄风,有些严肃的说道;
是的,如果唐贵谊早想通这些东西,那么他也就不会有抱着对掌控庄氏家族的期望;没有了那样的期望,当唐贵谊四位叔伯有了异心的时候,他就会去劝解,而不是默认自己的叔伯去做出那背叛的事;
没有做出背叛,也就没有后来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