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个准”。
海东青转头望向陆山民,没有说话,但身上的气息有明显的变化。
陆山民心里一虚,赶紧解释道:“你别误会,我说的小姑娘,是指小孩子”。
海东青问道:“我什么都没说,你心虚什么”?
陆山民望着天空,装傻充愣,“有么,没有啊”。
海东青没有理会他,问道:“你打算把她一直带到身边”?
陆山民摇了摇头,说道:“接下来恐怕是最凶险的时候,把她待在身边太危险了”。
海东青说道:“我让人把王媛也带了过来,但东海不合适”。
陆山民眼睛一亮,“跟我想一块去了,要不把她们送到马嘴村”。
海东青眉头微微皱了皱,多年接触下来,她岂会不知道陆山民的那点小心思,王媛去了马嘴村,她这个当师傅早晚也得去。
虽然海东青的眼睛被墨镜遮住,但陆山民还是被看得有些心虚。
“小妮子和道一都在马嘴村,没有任何地方比那里更合适”。
海东青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陆山民赶紧趁热打铁,“反正朱老爷子现在也没来消息,要不我们先送两个孩子去马嘴村,怎么样”?
“不行”!海东青立马否决
陆山民有些失望,但也没有继续坚持。
见陆山民脸上带着失望,海东青语气缓和了下来,淡淡道:“给我点时间”。
陆山民笑着点了点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回到酒店,刚走进酒店大厅,就看见一大一小两人坐在沙发上,两人都带着帽子,帽檐很低,遮住了脸庞。
两人也第一时间看见陆山民和海东青,立马起身。
小王媛飞奔过来,眼眶微红,激动地喊道:“师傅,陆叔叔”!
陆山民抬手在小王媛头顶量了量,笑道:“长高了不少啊”。
海东青保持着师傅的威严,冷冷道:“上去再说”。
小王媛这才看见还有个小姑娘,上下打量了几眼,小花也同样看了她好几眼。
回到总统套房,男子这才取下鸭舌帽,对海东青点了点头,然后颇为激动地喊了声山民哥。
陆山民拍了拍蒙傲的肩膀,“辛苦了”。
蒙傲眼中也是泛着红晕,作为一直留在东海的民生西路老人,他也是去年才被周同调到了天京,而且人虽然在天京,却一直没能与陆山民见到面。
“山民哥,你的头发”?
陆山民笑了笑,“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
蒙傲点了点头,激动的劲头仍然还没有过去,“东北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听同哥说,您有收回晨龙集团控制权的打算,这几天我是连觉都睡不着”。
“不着急,我有件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做,然后你就可以回东海”。
另一边,海东青坐在沙发上,小王媛毕恭毕敬地站在她的身前。
“这么久了,一点长进都没有,我不在这段时间,你都在偷懒吗”?
王媛把头埋得很低,泪眼汪汪。
陆山民赶紧打圆场说道:“她还小,慢慢来嘛,我在她这个年纪还不如她呢”。
“我教徒弟,你插什么话”。
陆山民朝蒙傲努了努嘴,“咳咳”咳嗽了几声,示意她多少给自己留点脸面。
海东青冷哼一声,“想要脸,就把嘴巴给我闭上”。
陆山民尴尬地对蒙傲说道:“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陆山民不说还好,越说他越蒙圈,海东青是什么人,整个东海都知道,发点火不是很正常吗?他对陆山民和海东青的关系认知,还停留在几年前的盟友关系上。
陆山民这一解释,反而让他赶紧搞不清状态。
一旁的小花幸灾乐祸,就差没直接笑出来,她现在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见陆山民被骂。
唯有陆山民不开心,她才能开心起来。
不过,令她失望的是,陆山民对她做了个开心的鬼脸,然后她就立马不开心了。
陆山民对她说道:“看见没有,做我的徒弟是件多幸福的事情,我估计啊,你上辈子一定是积了大德”。
小花脸色大变,立刻化身愤怒的小老虎,“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做你的徒弟,我早晚要杀了你替师傅报仇”!
陆山民嘶的倒吸一口凉气,一脸为难的说道,“这可麻烦了,你不做我的徒弟,怎么学青城剑宗的剑法,你不学剑法,怎么替你师傅报仇”?
“你、、”!小花满脸涨红,“我、、”!
“我什么我,你不会打算用嘴咬死我吧”。
小花叉腰跺脚,“我不管,你答应过师傅要教我剑法,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
陆山民点头道:“对啊,我是答应过啊,我也没说不遵守承诺啊,但是教剑法这种事,从来都是师傅教徒弟啊,你又不是我徒弟,我怎么教你啊”。
小花哇的一声哭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大哭,一边双腿乱蹬,一边还大声嚷嚷。
“我不管,我就是不管,我才不当你徒弟,你反正就必须教我”。
陆山民叹了口气,看向海东青说道:“看见没有,你有小媛这样的徒弟就偷着乐吧,要是摊上我这个徒弟,那才叫造孽啊”。
“我不是你徒弟”!小花哭得声嘶力竭,“哇、、我要是成了你徒弟,我以后杀你报仇就欺师灭祖了,我不管,我要给我师傅报仇,我不要欺师灭祖、、哇、、、”。
小王媛很生气,在她的眼里,陆叔叔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不仅悄悄给她买好吃的好穿的,每次被师傅责骂,都会保护她,爱护她,现在竟然被人喊打喊杀,哪里还忍得了,也不管海东青就在面前,转身怒斥道:
“喂!你给我闭嘴”!
王媛气呼呼地指着地上耍无赖的小花,“你再敢说要杀陆叔叔,信不信我抽你两耳光”!
哭啥戛然而止,小花抬头看着王媛,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眼中虽然没有丝毫害怕,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哭了。
看见这神奇的一幕,陆山民不由得深深地感慨,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