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信仰,有组织,杀伐果断,劫富济贫,专门猎杀那些唯利是图的资本”。
陶然之惊讶得长大嘴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陆山民。
“这就是你的办法”?
陆山民搞不懂陶然之为何如此惊骇,“您怎么了”?
陶然之反问道:“你觉得可行吗”?
陆山民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可行,不在法度之下行事,早晚会失控,成为新的寡头,甚至动摇国之根基”。
陶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郑重而严肃的说道:“千万不要跟这类人走到一起,也千万不要试图去走这条路,甚至连有这个念头都不行,知道吗”?
这一次轮到陆山民震惊了,“老板?您、、接触过这类人”。
陶然之点了点头,脸上再次浮现出深深的忧虑,“接触过,经济学界有很多自发组织的协会和联盟,其中一个协会邀请过我,我去参加过两次论坛,有意无意之中他们提出了类似的理念,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念头,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不在法度之下行事,早晚会失控。更重要的是他们忽视了经济发展的规律,一切不遵循规律的暴力干涉只会让问题更加严重。而且,这种行为必然会挑战现行法律,出现很多见不得光的罪恶,罪恶一旦产生会像霍乱一样传播,严重的可能会出现杀人越货这类恶行,最重要的是这本来就是一种极端主义,一旦组织的掌权者变节或者不在了,后果不堪设想,稍有差池,将会对经济造成万劫不复的灾难”。
陆山民震惊的看着陶然之,他不得不佩服陶然之的智慧,只是从一个理念就准确的预测出了影子可能存在的问题,影子那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杀戮还少吗,罪恶都已经延伸到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地步。
陶然之拉着陆山民的手说道:“我理解你的难处,但再难也要脚踏实地,千万不要想着走捷径,大多数时候,捷径都是邪路”。
陆山民也郑重的点了点头,“老板请您放心,我与这种理念势不两立”。
陶然之再次叮嘱道:“还有,我知道你是什么武道高手,但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往往都不会是本质问题,你要学会从高处、远处去解决问题,自古以来,解决问题的最关键都是脑袋而不会是拳头”。
看着陶然之一脸关切的样子,陆山民内心很是感激,从陶然之身上,他看到马国栋的身影,那个无亲无故却又无微不至的老教授。
“我记住了”。
陶然之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是我的学生,我也不能让你空手而归”。
陆山民竖起耳朵,虽然今天来不带着任何利益目的,但能得到一点额外的东西,当然也不会拒绝。
见陆山民一脸认真的样子,陶然之笑了笑,暗骂小狐狸。
“告诉你一个外边还浑然不觉的消息,或许对你有帮助”。
陆山民瞪大眼睛等着,心想您老倒是说啊。
陶然之思索了片刻,像是在思考着怎么组织语言,半晌之后说道:“国家智库的专家门综合分析了近几年国内外经济数据,判断短则半年,长则一年,会有一场世界性的金融危机”。
陆山民惊骇的张大嘴巴,这个消息无疑太劲爆了,同时也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世界经济变化涉及到的要素太多太多,要分析的数据更是天文数字,很难有人能够预测准确。
陶然之淡淡道:“不用惊讶,也不用怀疑,国家能调动的资源远远不是个人所能够理解的,虽然这种预测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但这一次八九不离十”。
震惊过后,陆山民陷入深深的沉思,细思之后不禁又出了一身冷汗。金融战,这个消息太关键了。
陆山民满怀感激的看着陶然之,“老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陶然之笑了笑,“要谢就谢马国栋吧,谁叫我当年欠了他一个红薯”。
陆山民收拾好感激的心情,又问道:“老板,您能告诉我协会的名字吗”?
“什么协会”?
“就是您刚才所说宣扬危险理念的协会”。
陶然之眉头紧皱,警惕的看着陆山民,“你问这个干嘛”?
陆山民指了指脑袋,“您刚才不是才说要从高处、远处用脑袋解决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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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这个大梁朝,你怕吗?”
“不怕。”
“为什么?”
“人间有妖,我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