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永安侯府世子,怎么被人训孙子一样的。”
话音未落,外头走进来一个锦衣少年,场的眉清目秀的,只是那双狭长的双眼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阴狠。
萧徴眼皮未抬,
“这七星楼还想不想接下一次文会了,怎么什么人都能随意进我这雅间来?”
那进来的少年勾了勾唇角,丝毫没因为他的话有什么不悦,反而大喇喇的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大哥,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字,你这是不欢迎弟弟?”
萧徴挑眉,懒懒的侧身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挂在椅背:
“你说呢?你全身上下有什么值得我欢迎的?”
锦衣少年狭长的眼眸微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大哥,咱们虽然有些过节,不过那都是自家兄弟的打闹而已,弄到外头来,让人看笑话总不好吧。”
萧徴懒懒的看他一眼,没有理会。
于东平嗤笑一声,对许晗道:
“晗弟,你是不知道,有些人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刚刚有人就和疯狗一样在背后说阿徴不过是仗着陛下宠爱才敢在京城胡作非为,我气不过上去理论,有人仗着五皇子在场,恬不知耻的和我打赌。
你说这疯狗气人不气人?”
锦衣少年正是和于东平打赌的承恩公府三子萧凤真。
他深吸一口气,冷笑道:
“于东平,你嘴上最好安个门,可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东平正想开口,被萧徴一个眼风给制止了。
“你和东平打赌,输的人自断一臂是吧?”萧徴看着萧凤真,问道。
萧凤真,“没错,我们各选一人,如果那人进了文会前三,就算对方输。如果两人都进了,那就平局。”
“大哥,你是想亲自和我赌吗?”
萧徴偏头想了想,微微一笑,俊美的面容像是镀了一层暖光,让人移不开眼。
“那就赌吧。”他不在意地懒懒道,“不过,这事和于东平没关系,输了也不用他自断一手。”
萧凤真眼里冒出一股喜意,迫不及待地道:“大哥的手可是金贵的很,到时候输了可别拿祖母还有陛下说事。”
那边于东平却是急了:
“阿徴,这王八蛋惯会狐假虎威,是我和他打赌,和你没关系,用不着你……”
萧徴似笑非笑的看了萧凤真一眼,把萧凤真看得一阵心虚,别开眼去,问道,“那你们选谁上场。”
萧徴抬起手随意的一指,朝许晗指了指,意思就是她上场。
萧凤真心头更是一喜,能和萧徴,于东平这样的纨绔坐在一起的,那肯定也是纨绔。
五皇子那边可是有江浙两省的解元,他不等屋内的人反应过来,一拍大腿:
“那就这么说定了,小弟我先走了,等下场上见真章。”
说完,冷冷一笑,背着手走了,走之前还特意地盯了许晗一眼,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狠戾。
许晗眨了眨眼睛,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徴,
“萧世子,你莫不是开玩笑?我这些年在蜀地学的可不是锦绣文章……”
“你要不还是另外让人上场吧。”
于东平在边上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萧徴:
“对啊,阿徴,不是我看轻晗弟,镇北王府在沙场上那是赫赫有名,可要说在文章上……”
他一脸歉意的看了看许晗,表示真的不是要小看她的意思。
边上好几个人跟着附和于东平,均是一脸关心的看着萧徴,毕竟是一只手臂的事情,可不能当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