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我真的只是……”
“我知道,你不是心疼我,只是顺手帮个忙而已。”楚兰歌没好气地顺着他说着,“你没有在意,你没有脸红,也没有害羞,没有不自在,我都知道的。”
卓一澜:“……”
有洞么?
很想钻一会儿!
他不自觉地坐得越发直了,称得上正襟危坐。
楚兰歌凤眸泛起笑意,颇有深意地打量着他一番,“阿秀,你往日的厚脸皮咋去了?”
突然脸皮这么薄,可不像他呀。
难道是所图甚大?
卓一澜白皙的脸上腾地染了红晕,像是喝醉了几分一般,耳根上更是红了一大片,垂下眼影一会儿又飞快要抬起,瞟了她一下,又垂下。
良久,清咳一声后。
他才慢悠悠地说道:“以前脸皮不厚,追不到媳妇。现在媳妇到手了……难免露点真性情,夫人要多加担待,请看破不要说破。”
楚兰歌霎时脸蛋红了:“……”
没脸没皮,她真不如他!
她还真以为他一下子转性了!
不对!
她沉着脸蛋,故作严肃道:“胡说!谁让你追到手了?”
“夫人,刚才为夫就是想到了夫人曾经的信。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后面那一句。”卓一澜端正的仪态一下子不见了,笑容浅浅地望着她,笑中透着几乎慵懒,好似一头狡猾的老狐狸。
在楚兰歌看向自己之时,他还大大方方地冲着她抛了个媚眼。
楚兰歌莫名的颤了颤。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句话:死狐狸又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