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脉。
卓一澜知道御飞音恼了,即对着这队禁卫军喝道:“滚!一点眼色都没有,怎么混的?”
那些禁卫军面面相觑,见卓一澜发火,顿时撤走了。
卓一澜低声说,“都走了,这里没人了。”
“……你混蛋!”
御飞音手中的盲杖握不稳,掉落地面。
整个人有点失神……
卓一澜站在旁边,一直没走,等着御飞音回神。
摸了摸衣袖,居然摸到了御飞音先前编的结,这个挂在房间还是不错的,“阿音,在意她的人不仅仅是你,我也是。你守不住她,也保护不了她,让我来守,让我来保护,可好?”
他从未这么心平气和地与情敌说过话。
新帝立后之事,宫里几乎传遍。
御飞音还不知道,又没有人告诉他。只知道卓一澜要举行登基大典,要当皇帝了。他的眼睛看不见,便没有去观礼。楚兰歌也没有去。可是,楚兰歌还有消息来源,她得知立后的消息,便是从小豆子那里得来的。
御飞音足足失神了一刻钟,这才低头摸索着地面,捡起了盲杖站好。..
“立后的事,是你擅自做主的,是不是?”御飞音直接问中了要害。
卓一澜愣住,“……是。”
御飞音撇了撇嘴,“那你自求多福吧。”
接着,他用盲杖点着路,傲娇地一个人走了。
卓一澜:“……”
这是啥意思?!
怎么听着感觉很不妙呢。
卓一澜又联想到兰歌一直沉默,并没有答应什么,不由地忐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