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的动作一顿,“让你看穿了?我自问没有露出破绽,可你才回来一天而已,怎么看穿了呢?”
“你的破绽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楚兰歌自这个女人开口,喊她第一声,就生了警惕心。
因为她喊的是“姑娘”,当时的她刚回来,还没有换下男子的装束。早上她故意出现晃了一个上午,都没有人认出她是个女子。要不是梅婶子眼力过人,不然,就是梅婶子靠近御飞音之前,早将他们调查清楚了。另外,是梅婶子走路的姿态,脚步极轻,每一步都格外沉稳,一点都不像个村妇。
楚兰歌甚至断定,梅婶子个练武之人。
懂武功的人,还会让男人打得差不多快死了吗?
御飞音眼睛看不见,这也让算计之人,容易了很多。一男一女巷子里演场戏,再请几个假的围观群众,在他耳边聊聊天什么,透露一些消息,这事情并不难办。
楚兰歌质问:“你来我家里,有何目的?”
梅婶子说道:“姑娘,我并没恶意,就是个无家可归之人罢了。在这里住了一些天,还从未有做过伤害御公子的事情。”
“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楚兰歌是一句不信。
楚兰歌又说,“没有做伤势我家的事,不是你不会做,是你还没有来得及做吧。”
“……”梅婶子被拆穿,身上的气息跟着变了。在气质上跟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若之前的梅婶子还算敦厚的妇人形象,现在是憨厚一词彻底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