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教导’的那种,在他说起‘凤美楼天字号房桃色奇案’的时候,也已经多少失去了一些理性,被猎奇心占据了主导;
其余人不用细说了,小白脸子的肢体动作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个动作都有十分的目的性。
林彤虽然样貌一般,但到底是个富婆,保养的完全OK。
小白脸子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一直对她做着蠢蠢欲动、欲罢不休的试探性动作。
虽然没有一次得逞,但那是刻意!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不如偷不着!”
刘阿生截住并接住我话茬的同时,瘪着嘴冲我点了点头,“你说的,都没错。但是,我对你的评价,还是——不够看!
还是那句话——你没有学过!
你再聪明——没学过,就不会。
这是不是最直接的道理?”
我点头:“我认!‘三字经’我都是听我们庄上的人骂架学来的。如果我国外出生,作为‘华裔’,不看国片我都不知道‘草·泥·马’是什么意思!”
“草……泥……”
刘阿生眼神颇有些玩味的偏着头看着我。
好歹,他没有说出这‘名言’的最后一个字。
不然……我已经憋到嘴边的,同样的三个字,肯定会比他大好几倍的声音还过
去。
刘阿生及时‘避险’躲过了一句骂人的话后,眼珠头一次相对快速的转了一下,跟着对我说:
“你是个好苗子。如果我年轻那会儿见到你,一定不管不顾,不论用任何手段,都会把你收归门下!
现在也不晚。
我现在就教给你——骗人的基本法则!”
“看着你,我想起我老师了。”我真的是控制不住地苦笑。
真话!
面前的,就是个老骗子!
言语行动……各种行事,风格完全特立独行。
可对着这么个人,偏偏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导师林教授。
刘阿生耷拉下了眼皮,说道:
“你刚才被我骗了不止一次了。”
“回想起来了。”我抹了把脑门子。
这也是事实。
他根本没说几句话,但是,我差不多自己主动说了我这趟的‘心路历程’。
“别丧气。”
刘阿生对着我笑了,笑得很憨厚,但看上去就是让人觉得特别邪魅。
“在你看来,千门,是不是下九流、下三滥?”
我摇头:“我烦老千,但我自己也算外八行。除了盗门贼偷,我不会轻易把‘下九流’‘下三滥’这样的词儿用在其它‘行内人’身上。”
“外八行?”
刘阿生露出明显鄙视的神情,却是用右手食指小幅度转着圈的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别的,没有必要多说。
一句话——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我已经把你领到门口了,能不能学得会、学得好,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啊。”
我的目光随着他那根手指,缓缓转移到了一扇门上。
不算不知不觉,但这一轮疾速对话的工夫,我们已经顺着室外的木质楼梯,上到了院内这栋建筑的二楼。
很大很长的一处连廊。
一眼望去,所有闭着的房门都显得那么大气。
可刘阿生所指的,是正对着楼梯口,一扇特别特别小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