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又老跟孩子似的,做些幼稚的事。
都经历过这么多回邪事了,这阵势,电子设备能管用嘛。
我从怀里拿出脱壳金蝉,触动机关,把金蝉弹了出来,交给海伦娜让她贴身放好。
她接过去后,二话不说,当着我的面,把手伸1进了旗袍侧面的缝隙里,再掏出来时,金蝉已经不见了。
我嘞个去……
这娘们儿也太豪放了吧,多少避讳着点儿啊。
海伦娜眼神闪烁地望着我:“难道你们国家的女人,不会把小的东西放在这里?每天都拎着包,那不是很奇怪?”
“呵呵,可能也会吧,但没有当我面这么做的。”
“你爱人也不会吗?”
“哎呀……你说你是不是闲得?老调1戏我干嘛啊?”
海伦娜大笑:“我们现在可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啊,而且是,有过亲密关系的那种呢。”
说着居然半边身子靠进了我怀里。
我心说你这已经不是表演了,起码对我来说,是吃果果的挑1逗。
见我将蝉蜕套在左手小拇指上,海伦娜好奇地问:“没有电磁波的单向追踪器?这样,你真的会感应到我的存在吗?”
我说:“不光我们国家,相信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神秘神奇的物体现象存在。现在,我的手指已经麻木了。”
“手指麻木?”
“嗯,是蝉蜕在震动。频率高了,手指就发麻。如果离开你远了,震动频率就会下降。”
“哇喔,如果这东西设计的大一些,那么……”
海伦娜眼角往我下方斜了斜。
这婆娘……
她和杏树一体的时候,还像个矜持的贵妇。原来那只是杏树的品行?
离了杏树,她就这欠……欠那啥的凑性?
冷雨夜,等待是漫长的,可有这个二百五洋妞在旁边,真就想寂寞都难。不光话多,而且勾的人心眼时不时的发痒痒。
看来把金蝉交给她,是正确的。
毕竟,我们今晚要做的,已经不能够算是探险了……
海伦娜忽然搂住我,“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又甩手给了我一耳光。
跟着,边大步往外走,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的一瓶酒,脱掉大衣随手甩到路旁,边喝酒边摇摇晃晃沿着马路中间朝前走去。
这时我也已经看到,那边传来了汽车灯光。
一万只草-泥-马在我心头“咚咚咚”地踩过。
那车都还没露头呢,你这表演有啥意义?
而且就算入戏,假戏真做,亲一口也就算了,干啥还真给我一巴掌啊?
我一边心里抱怨,一边急慌慌追了上去。
快到跟前的时候,加紧脚步,一把扶住海伦娜,闪到了一边。
的确有车来,但不是公交车,而是一辆跑长途的大货车。
虚惊一场,倒是印证了两件事。
她离我远的时候,蝉蜕的震动频率明显降低,冀中一门候的脱壳金蝉,果然有着追踪的作用。
“嗯哼,徐!不要纠缠我了,好吗?”海伦娜竟真像是入戏了,绿色的眼睛覆盖了一层水润的荧光,一只手提着酒瓶,一只手按在我胸前,眼中满是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