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娃儿吧。不用多问,以你现在的修行,入得魇中,得尝滋味,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静海又再叮嘱各人几句,跟着一声令下,林彤猛地跌入沙发椅,第一个昏睡过去。
我渐渐觉得眼皮开始发沉,但竭尽全力强撑着不肯入梦。
静海看着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再看看其他人都已经陷入沉睡,抬手之间,小拇指的指甲便朝着藏魂棺上的一道绳结挑去。
指甲边缘的锋利轻易挑断了线绳,一股黑色的煞气瞬间弥漫扩散,只一转眼,便充斥了整间客房。
煞气当中,我依稀见到一个最多不过五六岁的孩童,被一个形貌像是人,却比鬼煞还凶残万倍的混账,其施以了难以用言语表述的恶行……
第二个绳结被挑开的时候,煞气更重。
此时,窦大宝已经不再是方才的痛苦表情,而是盘膝打坐,一脸慈悲,闭着双眼,双手合十,口中快速的默诵着经文法咒之类。
……
当房间里的煞气完全散尽的时候,瞎子倏地睁开眼,人还仰躺在床上,却猛地张开嘴,“哇”地朝天喷出一口热血。
我赶紧过去把他拉了起来。
再看其余人,窦大宝兀自还在打坐诵经;
林彤也已醒来,却是不顾形象的歪在沙发椅里,两眼失神呆呆望着天花板;
海伦娜的情况最糟糕,同样歪在沙发里,两眼翻白,嘴里咬着枕头一角,直着身子不住地抽搐。
见瞎子没大碍,我赶忙过去对海伦娜进行施救。
静海叹息道:“二弟,你比哥哥我狠,咱家抱元守一,眼无旁观耳无别闻心无他念,才勉强能挑破这第九根恶绑。
你啊,却是强撑着,分神半边入魇,承受折磨的同时,还能保持清明,对旁人进行救援。若非如此,这洋女娃刚才多半已经惊吓的癫痫,抽筋咬掉自己个儿的舌头了。”
又过了约莫十分钟,所有人总算都恢复了‘正常’。
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那是因为,在解除封印的过程中,所有人不光看到了多起采生折割的残酷场面,并且不同程度分担承受了受害者当时的痛苦。
如果这些受害者的怨念痛苦不是轮流一个个被释放,我们这些人,怕是十有八九要全体‘阵亡’了。
一个阴森森似鬼魅的声音忽地从房间角落传来:“徐祸,我不用猜就知道,能有法子解开封印的,也只有你了。”
来人是臧志强。
藏魂棺封印解开,他本人必有感应,所以第一时间分魂赶来了。
我问:“你和胖子现在怎么个情况?”
臧志强苦笑着走过来:“我们俩身体倒是没大碍,不过是遭人算计,沦为了采折者的帮凶。具体就不说了,我自认不是好人,可这件事,我必须得承担。
所有罪责,我一个人担了下来,出院后,得进号子待一阵子。胖子情况好点,就能直接出院了。
估摸着也就是看着我还算有点担当,那侯队长才肯答应把藏魂棺送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