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四人同时一愣,顺着声音来到那块大石后,却见肉松正在用前爪刨着大石下的土。
瞎子突然“嘶”的吸了口气,蹲下身把肉松赶开,伸手抓了些刨开的土搓了搓,凑到鼻端闻了闻,忽然回过头大声说:
“把电筒给我!”
接过窦大宝递来的电筒,他低着头打着电筒朝角落照看了一阵,猛的站了起来。
转过身盯着我看了好一阵才喘着粗气说:
“我想到那个点了!”
肉松竟像是被她说恼了,又像是无地自容,夹着尾巴颠颠的跑回了藏食物的那块大石头后边去了。
“是什么?”我不由得身子微微颤抖。
“我记得你说过,徐洁……毛小雨还有个邪门的师父。”
“是盗洞!看来小包租婆真在下面!”窦大宝眼睛放光的说。
回想第一次见到毛小雨的经历,我点了点头。
她的确有个喜欢虐待她的师父,那个所谓的师父也不可谓不邪门。
瞎子点头说:“师父邪门,徒弟又怎么会是省油的灯?”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咦’一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疑惑。
“什么意思?”
瞎子点头说:“师父邪门,徒弟又怎么会是省油的灯?”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实在是因为,徐洁给我的感觉就是个最普通不过的女人。
瞎子习惯性的摆了摆手,“我从一开始就想当然的把徐洁想成一般的活……想成普通女人了。我以为她只是凭借本能去接近一些事物,但忽略了她也是有传承的。她可能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是盗洞!看来小包租婆真在下面!”窦大宝眼睛放光的说。
“你老毛病又犯了。”潘颖瞪起眼睛,“说人话!”
肉松竟像是被她说恼了,又像是无地自容,夹着尾巴颠颠的跑回了藏食物的那块大石头后边去了。
瞎子嘿嘿一笑,搓着手说:
我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背包,从那座神秘的地下庙宇中带出的泥娃娃,一直都放在包里,上面还拴着一截断了的红绳……
“按照祸祸的说法,毛小雨的师父可以死后‘重生’,那他肯定很了解死人的世界。想想看,除了祸祸这个仵作,还有什么人和死人接触的最多呢?”
“说人话!”这次连窦大宝都受不了了。
“不好意思,职业习惯。”瞎子尴尬的挠挠头,“我不确定毛小雨是师从哪一门,唯一确定的一点是……”
他抬手指了指那块大石,压低声音说:
“这里的土被人动过,我怀疑这下面有洞……盗洞!”
窦大宝和潘颖相继醒来。
尽管早有了心理准备,听他这么说,我还是猛一激灵。
我们要找的极阴地,是埋葬死人的所在,很可能是百十号胡子丧生的地方。
正因为有百十号胡子丧命在里面,所以我们都在潜意识里把极阴地和传统墓穴区分开了。
瞎子点点头:
琉璃花再邪,不可能以一个人的力量为胡匪们掘下墓穴。
四人同时一愣,顺着声音来到那块大石后,却见肉松正在用前爪刨着大石下的土。
我们都自然而然的以为,那应该是一处天然的邪地,只要找到入口渠道,就能轻易进去。
可正像瞎子说的,我们都忽略了一点。
已经近百年了……
“是盗洞!看来小包租婆真在下面!”窦大宝眼睛放光的说。
四人齐心协力,数百斤的大石终于被顶到了一边。
“徐洁真是盗墓的?我们真要下墓?那我们要不要回灰仙祠拿家伙?”
瞎子只是风水师,替人选过不计其数的墓穴,却从没想过在死者下葬后怎么才能再进去。
肉松在洞口闻了闻,抬头看着我“汪汪”叫了两声。
潘颖也是两眼放光,朝着瞎子的包看了一眼,吸了口口水说:
潘颖目瞪口呆了片刻,咽了口唾沫说:
“或许是因为老鳖山‘宝藏’的传说,又或者这下面原来就有别的墓葬……这应该是不知道哪路夫子(土夫子,盗墓者的另一称呼)挖出来的。前人发掘是为财,不代表后人不能进去寻找‘别的东西’。”
就算当时没人殓葬那些胡子,历经百年,风雪飘摇、地势变动、山石倾泻……
我就近捡了些树枝,回到洞里,瞎子已经醒了,靠在一边打迷糊。
大石下果然露出一个不到两尺见方的幽深洞穴。
瞎子点点头:
我拿起背包背在身上,捡起几根短树枝绑在一起,前端绑了块固体燃料当做火把,点燃后看着面前的几人,张了张嘴,却只点了点头,俯身钻进了盗洞……
瞎子摇头,“祸祸的包在,我和大宝昨晚醒来发现你们不见了,也都第一时间拿了自己吃饭的家伙。这盗洞应该是现成的,不需要别的工具了。”
所以他的一切出发点都是建立在‘相地择穴’的基础上,所以昨天才会说我们可能白来了,因为他对下去墓穴缺乏经验。
就算是天然的绝地,在百年后也很可能成为了‘墓葬’。
“这里的土被人动过,我怀疑这下面有洞……盗洞!”
“还有三家银号的金条和银洋!”
如今思维转变,再加上他对风水地势的了解,轻易就发现了大石下可能隐藏着秘密!
我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背包,从那座神秘的地下庙宇中带出的泥娃娃,一直都放在包里,上面还拴着一截断了的红绳……
我强压着激动的情绪仔细看了看,转头对瞎子说:
“这不像是近期挖的。”
我点点头,打量了那块大石一番,斜着膀子顶了上去,“帮忙,把它弄开!”
瞎子只是风水师,替人选过不计其数的墓穴,却从没想过在死者下葬后怎么才能再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咦’一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