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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肯定,之前绝对不是幻觉,老何的确回来过,而且在本子上写了什么东西。
可没等我看清他写的是什么,潘颖就说在后面发现了‘密道’。
就在我和她去到那神秘的‘庙宇’时,本子的一页却被人撕走了……
潘颖反应过来,说:
“你赶紧看看,有没有留下印子。”
“不用看了,毛笔怎么可能留下印记。”
我强制调整着情绪,太阳穴却猛地一蹦,“肉松!肉松呢?”
潘颖顿时也瞪大了眼睛,大声喊着肉松的名字。
我赶忙把泥娃娃放进包里,找了把电筒和潘颖一起跑了出去。
一直找到天亮,找遍了附近几个街道,都没有找到肉松。
潘颖带着哭音说,肉松会不会是被偷狗贼偷走了。
我摇头,说一定不会。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难过万分。
肉松虽然是土狗,却是条忠诚的好狗,如果有陌生人进来,它一定不会任凭那人拿店里的东西。
肉松一定是去追撕走本子的人了,但一去不回,很可能已经……
老何写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撕走那一页?
“嗡……嗡……”
电话是沈晴打来的。
“喂,东城看守所打来电话,老何被送进了医院。”
老何果然出事了……
赶到东城医院,沈晴和林东等几个看守所的人员都在。
我问沈晴,老何现在怎么样了。
一旁的林东低声说:
“凌晨时分,我们的人通过监控,看到老何把头蒙在被子里。有同事感觉不对,就去监室查看。结果就发现……”
林东忽然皱着眉头把两只手反过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差点把自己掐死。”
“把自己掐死……”
沈晴说:“现在人已经抢救过来了,医生说他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问。
林东看着我说:“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植物人?”
想起凌晨时分老何回到31号的情形,我大脑一片混乱。
来到加护病房,病床上,老何浑身插着各种仪器和管子,两眼松弛的闭着,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他颈部的瘀痕,吃惊的发现,林东说的有可能是事实。
老头是反手掐着自己的脖子,造成了足以阻滞呼吸、几乎致命的创伤。
掐死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掐死自己?
“徐洁没跟你一起过来?”沈晴问。
我明白她的意思,徐洁是老何在这里唯一的亲戚。
可是徐洁走了,而且我开始觉得,她未必和老何有亲戚关系。
我想了想,说徐洁昨天回老家了。
林东说老何弄成这样,不可能再回去服刑了,他被移交看守所时,被扣留了一些随身物品,问我们是不是要帮他认领。
我点了点头,走到病床的另一侧,想替老头掖下被角。
不经意间却发现,他被子下面的手姿势似乎有些不对。
掀开被角一看,我顿时猛一愣。
他的左手竟拿捏着一个古怪的手势。
大拇指扣着无名指,另外三根指头不同程度的弯曲着……
“是他!!!”
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短时间内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这个手势我见过。
不但见过,我在很久以前,我应该还见到过拿捏了同样手势的那个人!
只不过老何此刻拿捏手势用的是左手,而那人用的是右手……
我看了看老何的左手,抬起自己的左手,试着比出相同的手势。
可我忽然发现,无论怎么比划,都和老何的手势不太一样。
我索性蹲在病床前,仔细查看老何的左手。
细看之下,终于发现了蹊跷……
离开病房前,我下意识的扭过头,想再看老何一眼。
我突然看见,老头一侧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竟似乎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笑意……
和沈晴一起来到看守所,林东问我们用不用看事发时的监控。
我说不用。
这种事本来就匪夷所思,看了也得不到答案,只能徒增疑惑。
清点认领了老何的物品,离开看守所,我径直回了家。
到家以后,立刻关上房门,从柜子的底层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我从包里拿出老何的那袋东西,拿着纸袋走到书桌旁坐了下来。
把他的东西一样样摆在桌上,然后从纸袋里拿出一张黑白照片,和一把铜钥匙。
照片和钥匙是我所谓的父亲徐荣华,去世前立下遗嘱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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