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又赶忙上来了茶水。
雷刚和几个主事人在旁边,陪着我们说话。
对于他们的道歉,马一岙倒是十分平静,简单聊了几句,然后问道:“你父亲是几日之前故去的?”
雷刚不敢怠慢,立刻回答道:“七天之前。”
马一岙有些奇怪,说抱歉哈,我有点儿不太懂你们这边的风俗习惯,不过按道理来说,一般都是故去之后三天或者五天,就会下葬,为什么棺材还在灵堂那后面摆着呢?
雷刚说道:“先生你有所不知,我父亲是暴毙而亡的,灵魂难安,我找人专门问过了,这种情况,需要找人做法事,连作七天,方才能够安心离去,要不然,他不愿离开,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也是寝食难安。”
我说怎么没看到做法事的人呢?
雷刚说这会儿不是饭点么,都吃饭去了。
马一岙又问:“请的是道士,还是和尚?”
雷刚苦笑着说道:“我父亲信佛,一家人也都信佛,但问题在于面子不够大,请不来少林寺的高僧做法事,只能请我们这儿一个比较有名的神汉来弄,他有一个班子,吹吹打打,倒也热闹。”
马一岙点了点头,不予置评。
那雷刚开口说道:“瞧两位这模样,应该也是行内人吧?”
马一岙点头说是,然后问道:“对了,你刚才为什么笃定我们两个,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雷刚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他怎么死的,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把自己关在了地窖里,然后连着惨叫了一个多小时,声嘶力竭,我们所有人都听到了,赶忙去地窖,却发现出入口被锁住了,堵得严严实实,我们费尽手段,用八磅锤砸,用铁棍撬,最后还是托人弄来了炸药,将口子炸开,结果进去的时候,他人都已经死透了,却还有惨叫声,在地窖里回荡……”
他说这话,让人毛骨悚然,我忍不住问道:“地窖有别的出口么?”
雷刚回答:“没。”
我说那你父亲身上,有什么伤口之类的么?
他依旧摇头,说没。
马一岙沉默了一下,说道:“带我们去地窖看看吧?”
这个时候,有人进来,急匆匆地说道:“伯父,少林寺的永祥法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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